005|世界一 竹马道观施计/思念成疾饥渴自慰

京城郊外,永乐观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今日永乐观并无多少香客,门前洒扫的小男道们眼下也躲懒在屋檐下。

马车声从寺门外传来,几小僧正纳闷着这种天气谁人会来,不情不愿地出去迎。

一素雅但不失精美的马车已然停在观门,驾驶马车之人年龄看着不足二十,面无表情,披斗篷戴斗笠,比寻常人家的公子多带杀气,看着便不是好惹的。小道正在揣摩,却见车帘中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缓缓打开帘子。一张清俊绝色的面容暴露在众人眼中,一身白衣的公子接过驾马人的伞带着雨走下马车,随后马车中又走下一眉眼天真烂漫的少年,眼睛同猫儿一般圆圆狡黠,前者周身气质出尘,后者娇俏动人。

反应过来的小道士赶忙走近,“请问两位公子尊姓大名,今日来寺中是为何事?”

那圆眼少年拿出一玉佩,道,“我今日来找国师,劳烦这位道长替我通报一声,我同国师相熟,他见到此物便会知晓。”

一旁的白衣公子并未言语,只是撑着伞静立在旁边,衣袖随着撑伞的动作滑下,漏出白玉镯,他的手抚摸着镯身,望着南边的方向,纤长的身子在雨中显得朦胧,仿佛即将似雨中仙人飘向他处。

不过几刻,便有人将二人子迎入观中深处一院中。

星明跪坐在软垫上,男子头发披散及地,眉间一点红痣,神情冷淡。他面前摆了三杯琉璃茶盏,一壶清茶,他抬手添上茶水,清新气息扑鼻而来,“寒舍清冷偏远,不知三皇子殿下和随公子到访所为何事?”

竺兰拿起茶杯也不嫌烫,尝了一口扬起笑靥:“国师这儿的竹云间可比皇宫内的好喝多啦,少了一股子闷气。”他开门见山,“父妃不知为何竟相中了那文信侯府李央寻,竟要有意要将本殿下许配给她!那人平日都是拿鼻孔看人的,倒惯是会拍皇姐和父妃的马屁,本殿才看不上那种溜须拍马之辈。”他说着说着气得大灌下一大口茶,“今日本殿是算姻缘的,国师上可观天相,下可测人间祸福,劳烦国师替本殿算算,本殿未来的妻主究竟是不是李央寻那厮?!”

星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殿下,此事不在臣职责之内。”

竺兰闻言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显得有些呆,过了几秒突然飙出眼泪,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撒泼打滚:“求求国师了,本殿好苦啊,若是真的要嫁给李央寻,本殿..本殿不如死了算了!”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声音越哭越大,到后面隐隐有了要嚎叫的趋势。

“...够了。”星明望向随清,发现他品着茶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又眼看着人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前扒上自己的衣服,闭上眼拉起袖子往后靠了靠,“殿下再闹下去,就要招来别人了。”他指向屋角放着的一竹筒,“殿下便去那里取一只签,心里默念着想问的事,然后拿给微臣。”

竺兰迅速抽抽噎噎爬起身,走到竹筒那儿将手伸进去,嘴里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磨蹭了许久拿出了一支签,瞅着上面写了一堆看不懂的符号,紧张地将签递给星明,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问:“如何?”

星明盯着手中这只签,过了许久才抬头,眼神仿若不经意划过一旁的白衣公子,而后看向少年,“殿下还是嫁给李世女为好。”

竺兰听到跌坐下去,靠在随清身上,几近昏厥,拿袖子不停抹眼泪“竟然连国师都这么说,难道本殿下真的...呜呜呜,本殿就算死也不要嫁给她。不如本殿今日便入了道教,今生不嫁也好过嫁那草包。”

随清从袖中拿起一锦帕,替他擦眼泪,说道:“陛下同贵夫必然不会应允的。”他沉吟了一会,在竺兰耳畔说,“我倒是有一法子。”

在回程的马车上,随清掀开一侧帘幕,雨已然停了,风带着清爽凉气吹进来,他缓缓道来,“可听闻过谈山书院?此书院授女子,也授男子,大皇子殿下便在谈山书院隐居,若殿下前往,一则可以学业为由拖延,另寻机会,二则可替贵妃打探大皇子动向。”

当今圣上有三位皇女四位皇子,竺兰同二皇女皆为萧贵夫所生,而大皇子同四皇女皆为废后所生,另有其他后宫侍夫所生一皇女,一皇子,皆尚且年幼。自从先凤后被废,大皇子便自请离宫,前往谈山书院向学,四皇女则独留宫中,父后被废后越加谨小慎微,处事谨慎,颇得陛下青眼,乃是贵夫一派的心腹大患,大皇子虽不在宫中,可身在谈山书院,周围都是将来做官的学子,还有许多贵女,有许多手脚可做,贵夫早就想除之后快。丞相府早年暗中站队萧贵夫,随清自小去皇宫便与竺兰交好,他心知眼下贵夫想将竺兰许配给文信侯府也有替二皇女巩固势力的意思,文信侯府掌兵权,素来中立,对两位皇女皆是讨好但不偏私,是两派都想拉拢的香饽饽。

其实这婚事未必会成,若成了文信侯府便站了队,怕是会惹得圣上不悦,只是随清并不在意,他在袖中轻轻抚摸着镯子,清冷公子抬眼轻声道,“此事事关重大,大皇子势力在书院根植多年,我可一同前往。若你愿意,我便回府托母亲修书一封,向贵夫言明,这几日即刻出发。”

是夜,丞相府

随清同丞相商议完回到房内,挥退仆侍。

他从床下暗格内拿出女子肚兜,腰带,暗格里还有琉金送他的一些唇脂,平日她用过的一些物件,还有二人床第之欢时琉金喜欢的玩具。

他褪下全身衣物,将琉金素日最喜欢的那件薄纱衣穿上,又将琉金的画像摆在床上,轻轻给自己涂抹上唇脂,染上红色唇脂的手从唇边顺势滑落,一路顺着皮肤滑下,白皙紧致的肉体同艳丽熟透的红形成巨大对比。他闭着眼躺在画上,一边手指在身上游曳一边回想着自己被琉金爱抚过每一寸皮肉的感觉,肉棒前端震颤着翘起,后面也开始流水,滴在画上染脏了画中女子的衣服。?

006|世界一 竹马用女主衣物自渎/ 女主同他人情事后思念竹马

“阿琉..阿琉...嗯...”

情欲汹涌而来,随清将肚兜包裹在肉棒上揉捏,腰腹失控地向上不停顶弄,强烈的空虚让他欲求不满地机械动作着,肉棒涨得发红,却难以疏解。

生理泪水从眼角落了下来,他急迫地起身将更多琉金的衣服堆在一起,埋进衣服里忘情顶弄,纤细的腰肢高频率抖动着,冷清的脸此刻布满了红潮,美目失神地仰起,脂粉染得唇角到处都是,他大口喘息着,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仿佛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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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泄出来的白浊沾染得到处都是,随清瘫软在衣服上,侧过头温柔地看着一旁的画像,手指轻轻抚弄上,低声轻喘。

“阿琉,终于可以见到你了。”

谈山书院

琉金半披着薄衣,神色倦怠地侧身躺在床上恍惚地望着窗外的明月,忽然心中像被什么抓紧了,脑海中浮现出随清的容颜。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分别已有半载,二人许久未见,他可还万事顺意,周围的侍奴有没有照顾好他?

“怎么了?”白洁的手臂从身侧揽住她的腰,下巴轻轻磨蹭在她的肩颈,一副成熟色情的赤裸男子身体与她紧密贴合,情事后的脸上泛着春情,眼神却似冰山般克制。

“在想什么?”他探究似地抬起烟灰色的眼瞥向她的脸,抽丝剥茧她的每一个表情。

琉金当时初入书院不久,在帮林药娘找药时无意中迷路,闯入了一个偏远的茂密竹林深处,看到了一座精致的阁楼。心里疑惑这里怎会有人居住,她隐约看见有一男子正在下棋,男子看起来年龄较她长一些,眉眼冷淡,但却是同随清不同的气质,随清更多是矜贵清冷,面前男子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无悲无喜,仿佛没有人能在他眼中。

男子穿着色彩低调,却是京城最昂贵的琉光锦,头发没做任何修饰,就随意披散在身上,待到琉金走近时他转过头,烟灰色的双眼撞进来。

“你是何人派来?”脖颈下面突然出现一把森森的刀刃,耳后传来古井无波的少年声,却带着寒意。

琉金掩下心中的阴翳,扬起笑靥声音轻柔,“在下只是书院一小小书童,替友人寻药无意闯入此地,若是惊扰了贵人我这就离开。”

琉金心中百转千回,这男子衣着气质不凡,又有暗卫傍身,能够在书院深处住这么久,必是非富即贵,想到随清曾提及的皇家秘辛,长皇子在书院之事少有人知晓,但随清向来对她并无隐瞒。她此番执意陪同随歌来书院,一是为了科举考取功名,否则以她下人之身,丞相不可能应允,只会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二也有结交贵人之意,她从小受人欺辱,痛恨权柄却也渴望,深知若没有钱权二字,只能为人鱼肉。如果面前之人真为皇室那位,与之打好关系对她目前并无坏处。

“你为什么靠近公子?”身后的少年将刀刃更近了一分。

琉金听到话后突然眼神游离,柔和的脸微微泛红,“小人只是没见过贵人这么好看的人...所以没忍住想近距离看看。”她抬眼看不远处院内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的美人,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面上没有起一点波澜。

身后的声音突然咬牙切齿。“登徒子,长得有几分颜色就招惹男子,我现在就杀了你。”

“连奴,够了。”美人的声音传来,带着冷淡和慵懒,“放她进来吧。”

脖子上的刀刃不情不愿地挪开了,琉金走进院子,越走近越觉着此人长得绝美,带着成熟的韵味,但气质却如这竹林般沉静冷冽,薄唇凤眼,哪怕她见过诸多绝色也难以移开视线。

她听见后面少年不满地冷哼一声,回过神轻笑,温和的眉眼良善纯良,“多谢贵人公子饶小人一命,近看公子愈发像是天上的神仙一般。“她抬手行礼,”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灵玄,”美人冷淡,“你是书童?文采怎么这般差。”

琉金微微垂眉,“小人自小没读过多少书,得幸能陪主子来书院,这才开始学习了两月,之前听夫子说天上的神仙公子便是最好看的了,凡间无人能比,便觉得很衬公子。”她蹙眉,直白地看着灵玄,“小人第一次夸男子,若是公子不喜欢我便再也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