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痕(Kikaturicus)』
《其2》
因果的断绝。这在现象上表示原因与结果的不完整,但几乎不会自然发生。如同森罗万象这个词所述,世界内部的因果循环会与一切事物相连,因果断绝是现象的扬弃(变质)的拒绝,因此不会抵达现象的终点,因果(它)本身会变成不存在。这种状态主要类似时间相克(时间悖论),如果过去与未来之间没有现在,那么根本无法感知到中断的现象本身。或者感知到的现象(它)本身会被世界当成不存在的东西。如果中断的现象无法保持连续性,那么所有现象都会在途中出现破绽,因此感知本身并不容易。然而,这存在着例外,被称为【因痕波】的因果断绝时产生的现象余波,可以观测到量子性质的波。这是世界的恒常性处理「不存在的东西」时,「无法处理不存在的东西」,因此产生「法则的例外」,让世界能够将其视为不存在的东西,以机械来说就是错误警告。魔王的肉体之所以会产生因痕,是因为世界的恒常性不承认其存在,但同时这也是因为魔王被视为与世界根源的场相同,「强行让不存在的东西变成存在」,与正常情况相反的例外。现象由原因、过程与结果三个要素构成,但魔王是由存在但不被承认的例外,与应该不存在但被承认的例外,这两个例外构成。以时间来说,这意味着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现在被固定化,得以成立。第二章描写魔王是因果的奇异点,是因为魔王发出的因痕是背负两个矛盾的特殊现象,让所有森罗万象的联系单方面地指向现在的魔王。前述因果与所有现象相连,但最终会固定在现在的魔王(尽头)上。这就是作为因果奇异点的性质。
『命运丝(Linea Fatti)』
将因果律视觉化后,可称之为个人的命运。包含诞生的原因、人生的过程,以及死亡的结果,是终极的人生纪录。沙耶童子以自己的魔眼和【魔刃】观测并干涉命运丝线,在第二章前半拯救了数百万人的武帝难民。七圣女之一的库拉鲁?里提尔也借助芙露的力量,将同样的丝线视觉化,修正了因果律,使身为魔王的少年的命运得以收束。就现实而言,一个人几乎不可能看见这些丝线。因为将因果律视觉化,等同于从神的高次元领域俯瞰低次元领域,需要宏观的视野。若想以人类天生的知觉能力看见这些丝线,必须满足几个条件。必须拥有复合型的魔眼,扩大知觉范围。必须拥有干涉因果律的媒介。必须在物理上,让大脑的机能足以承受观测因果律的负荷。必须让精神在处理庞大的因果律视觉化时不会磨灭。即使具备这些要素,观测时也必须慎重再慎重。命运丝线从过去流向现在,再流向未来,干涉因果律就等同于简易的时间旅行或未来观测。如果对占卜世界趋势的人进行干涉,可能会对现实造成非比寻常的影响。因此库拉鲁?里提尔和沙耶童子都没有进行精密的干涉,仅对丝线的指向和方向进行诱导。在第二章中,沙耶童子将玛洛的丝线和其他少女的丝线拉近时,也没有切断他和七圣女哈缇亚?韦斯堤利亚之间的丝线。因为如果将玛洛从哈缇亚身边带走,无法预测哈缇亚的命运会以何种形式改变。反之,哈缇亚自己也一样。站在魔术极致的哈缇亚如果操纵命运丝线,确实能唤回玛洛。然而身为极致的超越者的七圣女们,除非发生会让人类灭亡的事态,否则不会干涉与自己的【命运丝线】相关的人类的因果律。因为操纵时的风险(风险)太高,她们也明白只要走错一步,人类就会灭亡。沙耶童子之所以能安全地干涉【命运丝线】,是因为她拥有能破坏因果律的【魔刃】。这是七圣女们也无法轻易行使的超高度命运操作能力。
『魔刃(贝涅特那许?格拉迪欧)』。
那是魔王的骑士露希?沙耶多涅持有的因果律干涉媒介,爱刀。其根源是沙耶多涅过去使用的刀。在被身为魔王的少年拯救后,她决定以骑士的身份活下去,少年便将这把刀托付给她。其能力是可能破坏因果律,甚至超越了被称为魔剑或圣剑的传说刀剑。虽然一言以蔽之是破坏因果律,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以肉眼看不见的形式行使能力,就连七教会方面也不清楚其实体。不过在第一章中,它让基里亚在赌博中获胜,还切断了她与恶人之间的因果,防止她被闯入者袭击。在第二章中,它也以类似庇护的形式对马洛使用能力,阻止他恢复记忆。虽然这股力量看似能干涉几乎所有事象,十分万能,但其实有使用者的因果会一点一滴被破坏的缺点。由于这个副作用,在【命运丝】的干涉后,沙耶多涅处于自己的因果律与其他事象几乎完全分离的状态,变得十分衰弱。然而,如果没有这个能力,她就完全无法干涉自己最大的能力【命运丝】。这是因为将因果律视觉化时的死亡可能性、干涉因果律时的损失可能性、干涉因果律时的影响控制,全都是透过【魔刃】进行的。虽然使用方式是将刀刃刺入自己身体这种冲击性的(shocking)做法,但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肉体与精神不被死亡的因果律结果所害,而将自己与死亡的因果律结果分离的作业。这代表她与世界的联系变得极为薄弱,但同时也拥有接近完美的防御能力,即使行星规模的破坏倾注而下,也无法伤她分毫。不自然的因果律破坏是世界恒常性的修正对象,只要没有被强烈地切断,就会随着时间经过修复。因此在第二章的前半,沙耶多涅才能继续与马洛一起旅行。今后如果使用【魔刃】,沙耶多涅自身的存在应该会因为因果律的破坏而逐渐稀薄,但她自己在必要时似乎会毫不犹豫地使用。
『最随从(迪亚科诺斯)』
魔王辛?亚可?致命灾难所拥有的【源型】,也是【高格外套】的始祖。七教会原本的样貌与七教会的铠甲不同,真的是外套的形状。不过,为了适应主人少年的需求与状况,持续自我组织、自我最佳化、自我改造,最后变成了现在的人型。从第一章开始就以各种形式帮助少年的【紫影随从】,是【最随从】机构的一部分。由于原本就是复数机体同时并列运用,没有真假的区别。少年总是穿着的黑色外套和管理哈鲁托姆的紫发少女原本都是同一件外套。虽说没有区别,但机构本身有分配职责,相当于机构中枢的十三架【紫影随从】除了少年穿着的外套以外,在能力上也拥有最强的力量。在大战中被当成机构手脚运用的下部三千架严重损毁,十三架中枢机体也受损,而且必须考虑到复原时【因痕】的影响,因此大部分机能都接近停止状态。在第一章获得复原许可,第二章结束时复原完成。即使恢复成完全状态,运用权限也从少年转移到了魔王随从伊菲米丝拉。由于复原完成,经常用转移将少年传送走的机构转移系统【地平机构(Horizon System)】完全启动,因此无论七教会再怎么厉害,今后也几乎不可能干涉【最随从】管理的哈鲁托姆和运用力量的个人。包含制造者在内,无论遇到七圣女的谁都无法完全破坏,就这层意义来说,说是拥有世界最强能力的魔术具也不为过。
『地平机构(Horizon System)』
转移系统是【首席侍从】机构的一部分。斗篷由芙露创造并交给少年后,身为魔王的战斗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极为严酷。在那之中,【首席侍从】为自己追加的最大机构就是【地平机构】。这个机构是对抗人们将魔王封印在各种领域中,试图借此获得胜利的手段。透过行星间,或是银河规模的超长距离转移,将魔王从行星放逐出去的方案,或是将魔王驱逐到别次元、别领域、别宇宙等不是这里的某处,有许多人这么打算。在发生这种状况时,少年若不大规模运用自己的魔力就不可能归来,同时这也意味着解除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封印。在第一章和第二章中,少年都是在极度封印能力与魔力的状态下战斗,从他的角度来看,自己认真起来就等同于败北,这是可能因因果律不全而招致大规模灾厄的行为。为了防范少年使用者的危机于未然,【首席侍从】追加了干涉时空间或复数领域的转移类能力,这是必然的。少年的斗篷即使消灭、遭到破坏或脱下,仍会回应少年的需求从任何状况中出现,这也是【地平机构】的恩惠。少年从异相拔出剑时、请求转移时,如果没有这个机构,【首席侍从】的并列机构单独运作可能会发生严重的魔力损失或转移不全,就现实来说,这可说是【首席侍从】最重要的部分。让哈鲁托姆漂浮在大海洋上也是【地平机构】的力量,由于完全复原完毕,在第二章最终话中甚至能移动整座大陆。只要这个机构完全发挥机能,哈鲁托姆的隐蔽就几近完美,就连七圣女也难以捕捉,大陆的任何国家、个人要找到它,需要天文数字的概率。
『神骸布(Manet?Panno)』
第二章中,试图穿越【天门】的天使们身上穿的布料【源型】。正如其名,这是包裹神的躯体、最新的【源型】。包裹的神不用说,当然是天使们的创造主唯一神。唯一神的死亡暗示了教会的根本动摇。在被称为大战的悠久战争之后,奉为信仰对象的唯一神消灭了,但教会一般都对此保密。即使如此,唯一神的消灭这个情报之所以没有被大肆报道,是因为借助教会的唯一神之力发动的各种法术和仪式,现在仍能正常运作。即使没有对象也能借用力量的状态,让教会技术部门感到可疑,进行了独自的调查,但最后还是无法确定原因。不过,有几种推测,其中有两个有力的说法。一个是唯一神的魔力源仍然存在,所以【概念性神话魔力】现在也收集了信仰,即使没有对象也能溢出。另一个说法是,由于神的遗物残留的魔力残渣过于庞大,所以现在仍作为本人的替代品发挥功能,提供残存魔力。超高位的魔术师和每个种族的顶点存在、参加大战的众神和直接参与与魔王战斗的存在,都和教会缔结了不提及唯一神有无的誓约,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因此,对于当时认识到唯一神死亡的存在们来说,天使们保有的【神骸布】被视为大陆最著名的新【源型】。
『天门(Gate)』
位于大陆中央诸国亚尔维兹的教会中枢设施,连接天界与大陆的门。外观为巨大的螺旋阶梯,七教会将此地视为神圣的场所。原本有九天,九名天使常驻于此,当大陆感应到灾厄时,会自动出动抹杀对方。然而,从【天门】降临途中,突然出现娜莉雅外貌的【外神】,将之啃食殆尽,导致该机构无法运作。教会的【天门】是唯一与天界常时相连的通道,但类似大门,除了紧急时刻外几乎不会使用。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是设定给在天使中拥有巨大能力的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等天使集体通过的。低阶天使们单体或以数人为单位降临时不会使用门,而是穿越大陆与天界之间的世界之「境界」,因此事实上运用实绩在五千年间不超过一百次。第二章中唯一神消失后,移居天界统括天使们的库鲁?里特尔的抱怨……主要是对被称为破坏魔的索拉?米克拉的牢骚。据他所说,对方会擅自破坏世界与世界的隔阂前来游玩。强行破坏世界与世界的「境界」的行为,只要走错一步就可能造成时空间完全崩坏,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光是能够做到这点,就能知道索拉的奇迹有多么荒唐,而能够修复破坏后的世界等等的库鲁也拥有同等的力量。高阶天使们由于存在强大,光是进行世界间的移动就有可能造成与索拉同样的破坏。【天门】与其说是配合天界的需要设置的隧道(通道),不如说是考虑到居住在大陆的知性生物们的安全,设置来辅助天使们移动的一种安全装置。
『天环(Highrow)』
天使头上闪耀的光环。说到底,【天环】究竟是何种性质的物体,大陆上普遍并不清楚。天使本身的能力过于强大,难以捕获,以及避免与教会关系恶化的最大因素,导致几乎没有人进行研究。然而,在大陆将近五千年的历史中,也存在过直接调查天使光环为何物的事例,数百年前的古书中也提到【天环】在让天使实体显现于现实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内容指出光环是连接天使本体的集合体与固体的通道(频道)的媒介,也是保障天使为集合存在的「出入口」。换句话说,天使并非有光环,而是光环造就了天使。因此,光环被破坏的天使要维持存在变得极为困难,由于与本体的连接被切断,无法与其他天使互通所有情报、能力与力量,只能以独立个体的方式运作。第二章中从黑色棺木中派遣的天使第三位,也就是拖曳战车的天使,本体没有构成肉体,而是以【天环】本身在国境大显神威。这代表祂放弃了与智慧生命进行沟通时最根本的工具人形,与天使实际的存在方式不同。由于能力的资源全部用于精神侵蚀与强化光环,事实上有可能比原本的第三位更强。
『劫龙(Enchant Dragon)』
【武帝】存在四只支龙,主要负责守护宇宙树。在比人类更古老的龙种之中,这四只龙更是借由转生长年维持命脉的活字典。它们早在人类出现之前就以守护神的身份镇守宇宙树周边,精灵与人类只是祭祀它们。在千年交流之中,精灵们将它们视为敬畏的信仰对象,人类则将它们视为宇宙树周边的守护者,缔结了几个誓约。这与其说是保护人类,不如说是龙族对大陆上不断增加的智慧生物提高警觉的结果。正确来说,它们是利用人类与精灵巩固宇宙树周边的防御,当成活生生的屏障。事实上,即使死亡也能转生,无限歌颂生命的四只龙不惜为了与人类缔结的契约而死。只是死亡时,它们会认为自己已经完成誓约,将誓约的供品发挥到最大,回到固定位置。再次出借力量的条件是献上同等的活祭品,因此无法轻易缔结誓约。第二章中,献上誓约活祭品的水龙侍奉成为亚芙露傀儡的人类,在宇宙树周边抹杀接近其他龙缔结誓约的神殿之人。然而风龙的活祭品爱伦被夺走,誓约失败;火龙的活祭品亚尔哈也被夺走,誓约失败;地龙的誓约后没有收到命令,保留至今。这一切都是因为途中遭到索拉破坏【罪过】,对亚芙露使出即死级的攻击。亚芙露因为圣女来袭,不得不放弃精灵聚落逃到聚落,亚蒂露追随亚芙露离开,除了能用的人类以外,其他人都被丢下。被留下来的人之中,遭到看不见的怪物污染的人成为只会忠实遵守亚蒂露命令的木偶,现在受到七教会的庇护。地龙的誓约就这样在混乱之中悬而未决。唯一缔结誓约的水龙也因为索拉完全去除氢原子的蛮横行为,肉体完全消灭,转生之后,现在只剩下地龙等待誓约后的命令。
『漆黑(shi ko ku)之门(mon)』
第二章中召唤出由流动的肉构成的大嘴怪物的黑门。高阶存在的肌肉化身,以少年的话来说是「惑世天」所创造的怪物,被其分身占据身体的七教会魔王讨伐师团连队长阿尔加?雷亚在引路之下,将它交给了【幽国之士】的教祖阿尔蒂洁尔?艾利艾尔。她以生命为食粮干涉世界的「境界」,拥有召唤怪物的能力。她将数百名反抗七教会而走上歧途的年轻人当成祭品使其分裂,再将那些年轻人与精灵女子们所生的孩子当成祭品,借此启动了门。在大陆全土,详细情报不明、缺少氏族资讯的精灵们以奴隶的身份不断增加,其背后有阿尔蒂洁尔的身影。她以奴隶的形式增加精灵、亚弗鲁的血族,同时为下一步做准备,言行举止也像是在策划什么大计划。在这种状况下,大陆各地的教会设施遭到门与大嘴怪物袭击。虽然哈迪亚与新型高阶外衣【超克】的活跃之下,门与大嘴怪物被扫荡殆尽,但第二章并未描写到原型的门与阿尔蒂洁尔的下场。由于无法保证今后不会再次发生利用门与精灵的恐怖攻击,七教会开始着手调查真相。
『非占神使踊(クワム?クワム)』
第二章后半,封杀七圣女知觉与探查的大规模自我发动、自我封锁型的献祭魔术(Sacrifice Magic)。施术者亚弗鲁在第二章前半,受到【破坏者】的即死级攻击导致计划受挫。之后潜伏于藩国时编组的术式,将教会的命题之一编入其中,真是讽刺。这是在讨论教会的神圣之物集中,无形无影的天使在领域中占了多少比例。这个魔术使用了对问题的解释与回答。魔术的技法不是用在自己身上,而是化为机关成为陷阱(Trap),借由让对手发动,欺瞒对手对特定事象的知觉与探查。这个魔术例外地连七圣女的五感都骗过。这个事实暗示圣女也并非完美无缺,让亚弗鲁确信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还有机会战斗。就结果来说,七圣女本人放过了在藩国地下蠢动的亚弗鲁,七教会调查团在藩国也找不到亚弗鲁。被占据的藩国都市国家被视为消灭,成为废国。虽然结论是被看不见的怪物毁灭,但黑暗精灵青年现在仍在地下「量产」子孙,累积力量磨利獠牙。
『再显(Ephungere)』
在第一章中,精灵们展现其技巧,从概念中取出攻击,制造出不会熄灭的火焰。在第二章中,亚弗鲁似乎运用了这个技法,将自己固定在现实之中。说到底,将一个生物固定在概念中,应该是不可能的。在大陆上,只有部分高阶神明和特殊种族才能做到。亚弗鲁表面上的分裂,是将固定在概念中的个体,以魔力从现实引出。因此,分裂个体的基础部分没有差异,可说是某种不死。因为即使分裂的个体死亡,也能以魔力和「再显」的技法,将亚弗鲁本身从现实引出。至于每个个体的记忆、感情和其他要素是否能更新到概念中,还是未知数。但即使所有个体都消灭,只要有协助者就能复活,因此可说得到了与神匹敌的能力。
# 番外篇《在花开前的寂静中》
番外篇「花开前的宁静」
大陆的战争常识在数十年前改变。
圣女所在的教会正式开始介入国家间的纷争。
在那之前,大陆全土的战争有两种常识。
其一是数量的理论。
数量的绝对优势大幅左右胜败,这是最单纯的事情。
其二是超越者的理论。
在人类之中,超越人类之人,也就是拥有超常力量或魔术的人们,其素质掌握胜败的关键。
在排斥魔术师或拥有超常力量之人的国家,面对他国的侵略,强化数量以对抗是当务之急。
相反的,在拥有超越人类之人的国家,战略的大前提总是提升个人力量,累积战术上的胜利,某种意义上的统率往往是次要的。
信仰两边的国家,会统率强大的个体,保有少数精锐却能互相配合的部队,经常在面对大国的侵略时获得胜利。
这些国家在教会介入时嗤之以鼻,对照至今的常识,应该也是正确的。
即使是影响大陆全土的组织。
基本上,独自的领地也很小。
即使从信徒身上敛取金钱,组织军队,到底能有多少力量?
为了讨伐违反教义之人,教会曾投入大陆屈指可数的魔术师,或是拥有超常力量的个人,但依然无法与国家保有的数万到数十万以上的战力抗衡。
顶多只能在小国之间的纷争中发挥效果。
然而,那浅薄的笑容在介入后没多久就扭曲了。
一开始是因为目睹圣女的绝大威力。
单凭一个人就几乎摧毁大国的军队。
不,首先颠覆常识的是那些温柔微笑,仿佛在谆谆教诲般让敌人失去战斗能力的女性。
而且人数有七人。
足以同时平息七个战场。
无论多么超常的超人,也不可能阻止大陆全土频繁发生的纷争。这个常识在教会介入数年后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