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你为什么哭丧着脸诶。
喻绫川看了看谢清岑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用舌尖一点点舔湿了对方的唇。谢清岑没躲避也没迎合,嘴巴倒是张开了。喻绫川在里面舔了两下,尝到了烟碱的苦味。
“!”
他被苦到,连忙扭过脸,却被谢清岑的手强行托住了后脑,压着他的脸和自己接吻。对方的下半身肏得愈发凶,胯骨狠狠撞在他身体上,将嫩屄肏得发肿发红。喻绫川被顶得不断吸气,小腹一收一收的,一整根大几把完全吃在肚子里,撑得要命。
两只肉穴被全然肏开,不断有淫水从交合的边缘飞溅出来。容斥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又顶着勃起的肉茎走过来,将指尖插进他已经很满很满的屁眼里。
粉屁眼被周旸那根东西肏得彻底开了,里头一直通到结肠里,紧致潮湿的肠壁仿佛天生的套子,尽职尽责地吮含着插进来的一切物体。容斥轻扯着那处被肏得圆圆的洞口,借着空隙,将自己的阴茎也生生挤了进去。
喻绫川的叫声陡然尖利起来,被猛然肏进来的两根阴茎顶到眼珠翻白。肥厚的结肠口像宫颈一样软,此时被两枚龟头直直顶到,让他产生了整个人即将被操坏的感觉。
“不可以、不可以再进来了啊啊啊啊太多了……!两根、两根都肏进结肠了……啊、呃……”
他拼命缩着屁股往前躲,反而更深地坐到了谢清岑的阳具上。谢清岑环着他的腰,深深浅浅地弄他敏感多汁的肉道,又用手指捏他肿大得像枣核一样的阴蒂,让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呜啊、救、救命……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习惯了快感的身体被迫陷入了更汹涌的浪潮之中,一贯活泼的小尾巴都蔫哒哒地垂落在了肉乎乎的屁股后面,只有尾巴尖细微地打着颤。而就在这时,喻绫川忽然感觉前穴中有些异样,原本已经被肏得近乎松弛的肉道忽而紧绷起来,顶在宫口上的龟头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两个
“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坏掉了!”
喻绫川失声惨叫,口水和眼泪一起掉下来,意识不清地扯住自己垂下来的黑发。他双腿大开,腿心里的两只粉穴被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浑身都覆着情热的红。肚皮上一片崎岖不平,时而凸起时而下陷,一时居然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根在顶。
室内的气温缓缓上升,情欲的气息几乎能凝成实质。暖黄色的灯光从琉璃吊灯里洒落下来,将交缠的身影投在地板上。身材纤细的少年挺着腰,张着腿,小小的身体之中惊人地容纳了四根阳具,每根都大得出奇,令人丝毫想象不出他的肚子是怎么装得下这四根巨物的。
三人暴烈着使用他身上每个粉穴,裹挟着他往情欲的漩涡里坠。喻绫川的尖叫声渐渐变了个调,翻白的眼睛木木地往上看,爽到仿佛行将死掉:“呃唔……子宫被插透了、肚子好涨……几把、好粗好会肏……被肏得好撑……”
他蜷着手指,脱力的手从头发上坠下来,被周旸一把捉紧。周旸往他肠道深处用力一顶,下颔压在他后颈上,故意用热气吹他敏感的耳道:“宝宝喜欢我肏这里吗?要不要再深一点?”
“要、呜……喜欢、喜欢再深一点……呜呜呜啊!”
喻绫川被哈进来的热气和捅进来的几把弄得浑身哆嗦,捂着肚子哀叫,感觉内脏都要被捅到。四根鸡巴同进同出,一起撞向他身体内部的软肉,让他的眼前一阵一阵地产生眩晕。
好可怕……居然被、被三个人一起上了……
嫩逼里哗哗地漏着水,腿根也被高频率的撞击顶得痉挛发颤。两只奶包大幅度地摇晃,随着挺腰的动作拍在谢清岑身上,又被容斥扣在掌心里,有技巧地一圈圈揉捏。
“不行了……死掉了……啊啊啊……!!”
喻绫川被肏得尿了一地,雪白的脊背上满是热汗和啃咬的痕迹。两只软软的奶子被揉得通红,奶头更是变成了深粉色,又酸又涨,好像随时都要滴出乳汁。整只小屄被日得凄凄惨惨,粗大的性器一刻不停地研磨着他的宫口,肉壁被撑得变成了淡粉色,阴唇花瓣上黏满了晶莹湿亮的淫液,已经被操得翻开了。
他失神地睁着眼睛,漂亮的眼珠里半点神采也无。纤小的身体从未经受过如此恐怖的快感,几乎要被情欲的巨涛击毁在深海之中。就在这时,他忽然仰起了脖颈,像被荆棘刺穿了胸腔的鸟儿那样尖叫出声:“太多了……不要、不要再灌了……”
四股热流陆陆续续地灌进他的身体里,将他的肚子灌得涨大无比。白皙的小腹越鼓越高,肚子尖像水滴似的往下坠,硬生生鼓成了怀孕的模样。原先还是粉色的淫纹在精液的灌溉下变成了鲜艳的红色,透过皮肉盘踞在子宫表面,耀眼到了灼目的程度。
人类男性的精液对于魅魔来说是最好的食物。喻绫川的身体自动吸收了这些精液,身上肉眼可见地丰润起来,胸前的弧度似乎隐隐约约也圆了一点。而喻绫川本人早就已经人事不省,软绵绵地倒在男人们的怀里,只有嘴巴还含含糊糊地呢喃着:“精液……好多好多精液……嗯嗯、肚子被灌成储精袋了呜……”
第71章 被男主抢走/“现在,我不准备再后悔下去了”
喻绫川的发情期持续了半个月。半个月后,他肿胀的阴部渐渐恢复了往日里幼嫩的浅色,胸乳也不再胀痛,只是头发里那缕粉色愈发艳丽,像春日里落入黑发的花瓣。
喻绫川接受不了这种杀马特发色,想染可又染不上,只好拼命将它往黑发底下藏。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发情期结束以后,他的尾巴终于能伸缩自如,而不是随时随地突然冒出来了要不然他恐怕得将校服裤子掏个洞,然后每天跟人解释这个洞不是往里进的,是往外出的(什么)。
这半个月来谢清岑很少出现,多数时间是周旸和容斥陪着他,或者说是日他。魅魔发起情来的确厉害,周旸到最后都直接被榨回了原形,变成了一只两米多长的黑狼。容斥一开始就做好了持久战的打算,所以前半部分的主力都交给了周旸,后来才开始正经卖力,不过也是实打实的猛干了无数场基于此,很难不怀疑谢清岑是不想交公粮才不见人影的(以上猜测来源于容斥跟周旸)。
这几天过去后,周旸自觉谢清岑已经跌到了这段大被同眠关系里的床角上,跟他说话时都硬气了不少。但很快他就没时间继续在谢清岑跟前得瑟了,因为公学里忽然出现了变异的高阶死灵鸟。
普通的死灵鸟已属于魔兽食物链顶端的那一小撮,随便来一只就能把喻绫川的小腿咬断。在剧情最开始的时候,死灵鸟曾短暂地在学校里出现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被男主谢清岑出手剿灭干净了。只是不知为何,本已经销声匿迹的死灵鸟再度卷土重来,而且攻击性大大提升,周旸这种战力自然被拉了过去。
一连三日,学校里已经有不少低年级的学生被死灵鸟攻击了。迫于情势,校方决定提前放假,只留下少部分高年级的学生配合校方的战斗力量一起清除学校中莫名出现的危险生物。容斥是公国的亲王,加上家族自带的校董身份,自然不能离开。周旸和谢清岑猜拳输了,被迫留下来跟容斥一起处理作乱的变异死灵鸟,所以由谢清岑暂送喻绫川离开。
前世的喻绫川放假时基本不回家,通常自己住在离家不远的小公寓里。喻母去世得早,喻父在外边有一群情人,虽然物质上没短过他什么,但见面也没什么话聊。在得知要提前回家的消息后,他并不像其他学生那样高兴,反倒有点茫然魅魔的食物是精液,要是没有了男人,他吃什么呢?
校方给要回家的学生安排了马车,以免学生滞留在紫蓟湖边走不了。一匹匹飞马从雪地上腾空而起,载着学生们消失在了天际。喻绫川也搭住谢清岑的手,抱着千魂鸦上了马车。
谢清岑和他的家乡其实并不是同一座城市,相反还隔得挺远。喻绫川正操心着自己寒假到底吃什么时,忽然想起这一茬,不禁开口问:“诶,我记得你不是住在A城呀,我们顺路嘛?”
时值十二月,车厢里虽然有供暖法阵,但也不算暖和。喻绫川穿得厚厚的,低着头用手指梳理着千魂鸦蓬蓬的羽毛,一张小脸被毛绒绒的领口衬得粉白可爱。前阵子的转化让他瘦了好多,下颔都尖了下去,手腕细得不得了,让人联想到一砸就碎的玻璃器皿。但经过了精液的日夜滋养,他瘦削的下颔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弧度,精致的小脸上润着细腻的光泽,像只个大肉甜的粉苹果。
谢清岑入神地看着他陷在羽毛中的白皙手指,闻言轻笑:“不和你在一起,你寒假怎么办?总不能放你四处觅食吧。”
“……!”喻绫川的脸爆红。
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难道他要逮着谢清岑一个人薅?
这。这怎么好意思的呀。
喻绫川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怎么妥。毕竟前阵子发情期的时候,他自觉已经把三个人的粮仓储量摸透了:“你……呃,可以吗?”
谢清岑垂下眼睫看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喻绫川赶紧用指尖抵着嘴巴画了道缝合线,意思是绝不再置喙半个字。
倒是千魂鸦莫名其妙大叫了一声,不懂是什么意思。
喻绫川猜它是饿了,连忙从空间戒指里找了点鸟粮喂它吃掉。他一边喂鸟,一边试图岔开话题:“学校里怎么突然有那么多变异的死灵鸟欸,好奇怪,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
“很正常,光暗失衡的时候就会这样。死灵鸟是标志性的黑暗生物,很明显是因为暗能量过饱和,导致光暗失衡了。”
喻绫川本就随口一问,没想到连校方都无法解答的问题,谢清岑居然真给了他解释。他怔了一下,眼睛睁得好圆,看上去呆头呆脑的:“啊?光暗怎么可能失衡,这不符合魔力学第一定律呀。”
“……”谢清岑大概是被他的不学无术惊到,沉默了一下,才道:“你说的那是建立在稳定系统前提下得出的结论。当光暗真正失衡时,这条时间小径也就走到了崩毁的边缘。”
喻绫川的眼睛瞪得更圆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完蛋了?”
“怎么可能。”谢清岑淡淡道:“你要是完蛋了,我费时费力地把这条时间小径搞崩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喻绫川抚摸着千魂鸦羽毛的手僵硬地顿在了半空中。他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简直给不出任何反应。
男主,虽然说不上伟光正但也应该不怎么黑的男主。你怎么干了比大反派还反派的活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