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大的龟头再一次深深顶到肉穴里,铺天盖地的快感像一张长满了牙齿的大嘴,一遍又一遍地咬碎了喻绫川的意识。喻绫川爽得死去活来,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他撅着屁股,被身体里的异物顶得陷进沙发背里,眼泪混合着口水涂了满脸。缺氧让他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粉色的纱雾,肩胛骨小幅度地痉挛着,肤肉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他外套在回寝室的时候就脱下来了,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的扣子在性交的过程中蹭开了大半,堪堪地挂在身上,露出了大半个肩膀。雪白的乳肉从扣子里挤出来,被操得颠来倒去,像一对生性活泼的小白兔,随着身体的摇晃蹦蹦跳跳。

谢清岑从后面搂着他的腰,用手掌揉动着他胸前的乳肉,有技巧地亵玩着那两抹小小粉粉的乳晕。喻绫川颤抖地缩了一下,感受到乳尖变红变硬,红豆似的硌在对方的掌心。随着谢清岑越揉越重,他几乎生出了要喷出奶水的错觉,就像狩魔节那晚在教室里,被对方解开裙子、吮出奶水一样……

“嗯、嗯啊……老公……老公好会揉……好舒服……”

喻绫川胡乱地叫喊着,被汗水浸湿的黑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在脖颈上,被日得疯狂甩动。激烈的快感一遍遍洗过他的意识,让他的眼前和头脑中尽是一片空白。随着谢清岑越顶越重,他很快连老公都叫不出来了,舌头搭在唇边,不断翻着白眼,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被用坏了的充气娃娃。

被插满了……太厉害了……

喻绫川半闭着眼,被谢清岑操到东倒西歪,灵魂轻飘飘地浮在半空当中,真正到达了欲仙欲死的程度。

怎么、怎么可以爽成这样、要死掉了……

恍惚间,他好像感到两根肉具在股间缓缓滑动。喻绫川下意识地睁开眼往下望,顿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混沌的意识被迫清醒起来“不要!不要!”

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滚到了地毯上,四肢并用地往前爬。谢清岑并不急着把他抓回来,反倒就着这个姿势,调整了一下两根肉茎的角度,将自己徐徐捅了进去。喻绫川当场被肏得再次失禁,膀胱里攒下的所有水液全部喷溅而出,狼狈地弄得满腿都是

原、原来这才叫插满……

喻绫川欲哭无泪,为自己之前的无知感到惭愧。他跪趴在地毯上,再爬不动一步,整个人被撞得向后弓起身体,双手撑在地毯上,屁股则高高撅着,被两根阴茎同时插到了最深的位置。

“被、两根一起操了……啊、啊……不行、不可以这样、弄我……”

谢清岑置若罔闻,全当喻绫川在叫床。他不知疲惫地操弄着喻绫川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折腾他身上所有可供使用的肉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非但没有疲软下去的趋势,反而越肏越激动,恨不得当场变回兽形将他日个透。肏到后面的时候,他那两根肉茎率先有了失控的趋势,正随着顶撞的加快慢慢变大,将肉穴撑到了变形的程度……

喻绫川震惊到险些当场裂开,碎成一地,被风一片一片儿卷走。

怎么、怎么有人的几把能越肏越大啊……

他被这个变化惊得快要昏死过去,只觉肚子都要被撑变形了。下身的两个肉穴被粗长到恐怖的肉具同时填满,挤到连一丝空气都不剩。子宫口也被过大的阴茎撑成了圆环似的模样,艰难地咬含着开始兽化的龟头,连淫乱的清液都被严严实实地堵死在了肚子里面,一滴都流不出来。

“不要……不要再变大了……救命……啊啊啊……”

喻绫川崩溃地流着眼泪,感觉如果自己头上能顶个使用度的进度条的话,那他此刻一定会处在危险的99.999%。好在距离报废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谢清岑终于放过了他,在他的肉穴中射了出来。

巨量的精液从两只龟头上的马眼中喷发出来,双双浇入了两个肉穴之中。极致的高潮不期而至,让喻绫川爽到连声尖叫,双腿疯狂地踢蹬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精液灌到撑起来像是有人钻开了泡芙壳的底部,拿着裱花袋,将奶油满满地灌入了泡芙之中。

……好多……为、为什么会那么多……精液……

肚子……被撑得好涨啊啊啊……!

喻绫川意识不清地揪着地毯上的毛,被迫撅高了屁股,承受着谢清岑射进来的大量精液。软塌塌的小腹被白浆装满,隆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沉甸甸地向下坠着,乍一看如同怀孕了一般。

等到谢清岑将最后一滴精液灌进去后,喻绫川才筋疲力尽地卸了力气,面条似的软倒在了地上。可怜的肉缝被谢清岑的阳具日得透红泛肿,肉唇几乎合拢不住,根本夹不住射入的精液。熟红的肉屄和屁眼豁开了两个一指宽的小洞,无数浊白顺着肉缝肆意流淌,将下身弄得不堪直视。大腿内侧则涂满了白色的精液,就连泛着粉的膝盖弯里都积满了淫乱的液体,淫靡到了极点。

谢清岑躬下身,将喻绫川打横抱抱起来,抱着他进了浴室。喻绫川被日到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眼睛亮晶晶的,巴巴地望着谢清岑:“……那个,老……老公,你现在还生气吗?”

第53章 “为什么亲了我,又把我给你的字条撕了”

本来已经消气了。至于现在么

谢清岑低下头,看了喻绫川一眼。对方期待地望着他,脸上还残余着情欲的红晕。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着,下眼尾和卧蚕处透出几分淡淡的粉色,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真是……

谢清岑感觉毒牙的位置有点发痒,很想磨一磨,但忍住了。他垂下眼,摇了摇头,感到自己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一种浓烈的下贱:“嗯,不生气了。”

喻绫川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高兴地凑上来,狠狠啵了他一口:“那就好!”

“……”

谢清岑默然,突然感觉那种下贱也沁出一种如糖似蜜的甜美来。

他一声不响地收紧了手臂,走进浴室,将喻绫川放进了浴缸之中,自己也跨了进去。圆圆的浴缸刚好能装下两个人,喻绫川缩在谢清岑怀里,感觉他们像一对粘连在一起的饺子。

浴室很安静,只有放水的声音。温热的清水从花洒中沙沙流下,流在两个人交缠的脚背上。氤氲的雾气从水里蒸上来,在玻璃窗上凝起了无数颗小液滴。喻绫川依偎在谢清岑胸前,抬起酸软的手臂,主动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小声说:“唉,我也知道很离谱,但你一定要相信我。”

谢清岑抬起眼看他。喻绫川咬咬嘴唇,把话说完:“我是真的认错了。你知道的,我一看书就犯困,迷迷糊糊地以为身边的人是你,但还没看清他的脸就停电了。所以、我、其实是想亲你的,都怪那个人他一直不说话,害我亲错人了。”

谢清岑的神色稍有缓和,不再像刚刚那样绷着脸,大约是信了八成。喻绫川见状连忙趁热打铁,用力跟他强调:“相信我!我真的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这绝对是一场误会!”

谢清岑点点头,唔了一声。喻绫川见对方信全了,终于放下心来,松开了紧抱着对方的手。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到他的大腿了,他要赶快把衬衫脱下来,不然就湿了。可手指刚搭在扣子上,谢清岑却忽然伸出手,手指探进他衬衫上的口袋里,魔术似的从里头挟出了一张被折了两下的纸页来:“那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

喻绫川茫然地睁大眼,丝毫不记得自己的衬衫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样一张纸。谢清岑瞥他一眼,低下头,当着他的面将纸张展平。

那是一张教材的内页,印满了七七八八的公式。一行张牙舞爪的钢笔字压过印刷上的黑体字,力道大到让纸张都快破裂开来:“明晚我有幸和你共舞一曲吗?司”

字真丑。谢清岑在心里中肯地评价道。他搅动了一下逐渐漫上来的水面,将喻绫川的衬衫脱下来搭在架子上,对方便像只赤裸的小羊一样窝在他怀里,和他肉贴着肉,没有任何阻隔了。

喻绫川打了个哆嗦,不知是冻的还是怎的。他努力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停电的时候似乎听见身边传来了撕纸声,但完全不知道司遥蔚是怎么将纸张塞进来的。

……救命,难道这位学生会主席还兼职变戏法的吗?

喻绫川心情崩溃地接过那张字条,感觉自己像个被老公抓奸在床的淫妇不过说起来,真被谢清岑撞见自己跟别人上床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但、但他也不想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谢清岑看着他,下颔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不冷不热道:“人家要你给他当舞伴呢,你答不答应?”

喻绫川攥着纸条,下意识地想摇头,却不知道为何忽然有些恍惚。他控制不住地去摸纸张上的墨水,刚要点头说答应,却被谢清岑刹那冷下来的神色冻得猛一激灵:“不不不!当然不答应!他是谁啊我干嘛跟他跳舞!”

谢清岑收拾了一下妒火中烧的神色,微笑:“嗯,那就好。既然这样,就把这张字条撕掉吧。”

这张纸的背面画了一个完整的回执法阵,专用于书信交流。收信人可以将回复直接写在这张纸上,这样不用回信写信者也可以看见了。而如果收信人将信撕掉,写信人那边也是可以知道的。喻绫川虽然感觉这样好像不太礼貌,但还是乖乖把字条撕烂,丢到了一边好不容易把男主哄好,他可不想再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