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你是故意找上我的?”
“不是故意,而是专门来找你的。”
“有区别吗?”比起别的,陈昭寒更在乎她的感受,潮水湿透的硕大龟头再次重重插进她的阴穴,快感兜头降下。
“啊~嗯……哈……啊,轻点,太深了。”
“区别就是,如果换成旁人,我肯定不会选这样的方式报恩,嗯啊~要死啦……”
今晚没有月亮,屋里的白炽灯明晃晃的照在床上,陈昭寒头下去,手捧着她半张脸,低声说:“以后都不准离开我,留在我身边,做我媳妇,做我孩子的母亲,好不好?”
“我如果做不到呢?”
“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宽厚的背上汗水直流,稳健的下盘半跪在床上,窄腰耸动,抽送的近乎不要命。
徐斯颜最后还是忍不住昏死过去,男人的手背她攥在怀里,掐出了血印。
黑暗中,那股劲力依然没有从她体内撤出去,波涛汹涌的入到最深处,射了一次又一次,他应该是想让她怀个孩子,可是,那怎么可能呢。
她只能在月圆夜受孕,现在正是月末。
大概是他把她弄疼了,徐斯颜又醒过来,他还在她腿间挺送,察觉到她醒了,男人俯下身来亲吻她,“阿颜。”
“陈昭寒,我快要死了。”
男人背部一僵,情潮暗涌的黑眸看向她,下巴上的青茬一夜间变得潦草,荒魄。
“我没听说过有谁死在做爱时。”
那是你没听说过,“可是我明天,还想跟你去河边捞鱼,你今晚放过我吧,好不好?”
陈昭寒流连于她的耳后,沙哑情浓的低喘声比她的腿还湿,又不失男人的硬气,徐斯颜哭的眼泪都干了,软软的娇哼着,像一摊诱人的奶水,化在他心口。
男人一直舔到她胸口,连嗅带咬轻轻含弄着她,“阿颜是在求我吗?”
以她的心性和出生,大概从没求过别人,不经意的服软,竟该死的温柔,令他更不想抽身。
“你以后要是逃了,我会把你抓回来天天这样弄你。”
徐斯颜听了吓得指尖一晃,不敢再言语。她要是不回去,韩家迟早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他守护的山林和村民都不能幸免。
第二天,雨水聚累的山涧河渠变得又宽又满,徐斯颜跟在陈昭寒身后,看他认真忙碌。
因为天气好,山下的通口被人挖开了,路上也会碰到几个旅客,找他们帮忙拍个照。徐斯颜看他帮别人拍照,心里有所触动。
“我们也拍一张吧。”
目錄
38.调情
陈昭寒停下动作,回过身去看她,盯着她眼睛看了会说了句好。
就这么十来天的功夫,陈昭寒让草药供销站的人给她捎了个手机,还是带牌子的,比他自己用的那个要贵很多。
连平日穿的衣服之类的也都有了,尺寸大小都是从她身上量下来的,徐斯颜喜欢穿连衣裙,长裙,短裙,有袖的无袖的,他都给她置备了一柜子。
一起送上山的还有一匹上好的丝绵料子,让她自己做了几件贴身的抹胸短裤。她本想给他也勾做两套,男人走过来环住她,不甚在意地说:“我一个大男人就不浪费这些布了,你穿着舒服就好。”
徐斯颜是韩家长老的女儿,生下来就被赐予韩氏教父做子媳,身娇肉贵没做过粗活,但也不是什么草包废物,宜室宜家,清雅知趣,很得韩家看中。
虽然是二十一世纪,可是这样森严肃穆的大家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女子无才便是德,他们不要求家中子媳学富五车,聪明过世,反教导她们识几个字不是睁眼瞎就成。
上一代的教父几年前炼丹时气血攻心,死了,新任教父上位后刚整顿完家族,打算让二十出头徐斯颜早点嫁过来延续香火。
徐斯颜本来也不反对,可她有心结,想去静庵寺待几天静静心,那间古寺也是韩家祖上建的,为了历代教父死后,夫人们有个修身养性的地方,所以有时也供教父的女人们嫁人前进去沐香斋戒,清净六根好安心侍奉教父。
寺里主持说她还没到时候,需要到这乌云山来了却一段前缘,所以她来了,可她渐渐觉得这里虽没仆人伺候,没有前呼后拥,可她活的不再像个工具,而是个被人疼爱的女人。
此刻她就穿了件淡荷色的无袖过膝短裙,黑白帆布平底鞋,被陈昭寒拉着一只手,头靠在他肩上,“不是你说照张相吗,在想什么?”
男人的呼吸靠过来,在她额上一触即走,徐斯颜的心跳忽而加快,抬头看了眼远处的路人,白光一闪而过。
大白天的还开了双闪。
接过手机,陈昭寒一手挡着光仔细看了几秒,屏幕一合,手机在掌心掉了个滑进裤兜里。
“怎么不让我看看?”徐斯颜没来得及抓住他那只手。
“晚上回去给你看。”
“不行,我现在就要看。”她都看见他嘴角勾起的笑了,难道是她不上镜?
她被他圈着腰,手在他裤子上一顿乱摸,陈昭寒避开路人戏谑的眼神,转身将她一把抱离地面,声音压的极低,“再摸就硬了,正好我还想在林子里弄你了。”
“陈昭寒!”
斑驳的光影顺着树枝照下来,落在男人俊野出彩的五官上,有棱有角,有种阳刚的宠溺。徐斯颜双手抓在他肩膀上挣扎了几下,感觉到下面的雄起,佯怒着气道:“啊呀,你坏死了!”
这份坏延续到他们去河里摸完鱼,大夏天的水温正好合适,男人光着膀子跳进去,抓出一条反应迟钝的肥草鱼扔上去,吓得岸上的女人跌坐进叶丛里。
徐斯颜气笑了,抓起一旁的石子丢过去,水溅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腰线上,凭白助长他的魅力。
河涧的水是山顶流下来的,清澈温润,贴近自然,养人的很,徐斯颜看他把鱼都扔在她脚边,觉得岸上已无她立足之地,脱了鞋就往水里扑。
陈昭寒发现时,那个女人已经提着湿了的裙角离他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