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哑笑着凑近她耳郭,道:“宝贝儿,我还嫌不足呢。吞下去算什么,啊?老公从碰见你的第一天起,做梦都想着要操你,贯穿你,把我的东西射到你最里面去,最好把宝贝儿的小子宫全都灌满了,让你里里外外沾满老公的味道。”他的气息愈发粗重,“如果可以,我还想把小宝贝儿浑身上下每一滴血液都换成我的。”
撞入他痴狂与肉欲交织的病态眼神,维桢一瞬间汗毛倒竖,身子僵直。
她吃力地蜷起十根不停颤抖的手指,低声道:“沈飞,我、我想去漱漱口,可以吗?”
沈飞默了半晌,慢腾腾道:“怎么,桢桢是嫌我脏,嗯?”
“没有……我难受,嘴好疼,喉咙也不舒服。”昨晚被沈飞剥了衣裙,按在床上折腾了半宿,全身上下皆痛不可言。早起一睁开眼,又被强摁着捏开嘴插了进去,最后竟不准她把那些腌臜东西吐出来。她心内委屈,说到最后,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
维桢的小嘴精致得教人生怜。沈飞拿指腹抚了抚她的唇角,是有些红肿,怜爱道:“去吧,拿温水漱,不许用凉水。”
他目送着维桢进了盥洗间,才光着身体自床上一跃而下。
沈飞体型彪悍,峻拔高大,每一寸强劲的肌肉都恰到好处地包裹身体,隐含着恐怖的爆发力,通体肌肤白皙紧实,不见半点瑕疵原来遍布了狰狞的疤痕,他本懒待处理,后来发现维桢对美色甚为迷恋,便消除了印痕去讨她欢心,不过就是以精神力运行表皮几周的功夫。
犹记少年之时,与军中子弟起了龌龊,险些被离子光刀斩断左手。当下,右手自不必提,摧金裂魂,无所不至。便是稍弱的左手,莫说离子光刀,连大型战舰上的重粒子炮攻击,亦可抗衡一、二。
昔年单骑击杀虫族元帅,乃险中求胜,以命相搏;时至今日,他已摸到了自身领域的门槛,翌日领域开启,就算对上当年神秘莫测的布幼煞穆虫族女皇,尚可有一战之力。布幼煞穆虫族女皇是迄今所知,整个IB1101星系所有种族之中,唯一能发动精神领域的智慧生物。在她的领域之内,精神力稍微弱些的生物,极有可能倒戈相向,临阵叛变。若非她受生育所累,需一刻不停地产卵,只能影响战局而无法长时间正面对战,恐怕当年大举入侵时,联邦已灭国。
沈飞握了握拳。他的武力已臻化境,身体强度处于巅峰,原本锋芒毕露的气势收敛起来,似一柄绝世名刀套上了刀鞘。若得一丝契机,将来未必不能以武入道,有朝一日斩破虚空,踏入另一处位面。
现如今,他与蒋晗熙已居高临下,莅临另一座巅峰之上,权力的顶峰!
待他自克哈星凯旋归来,生杀予夺,剑尖所指之处,整个IB1101星系都将成为二人的霸业皇图。
他不在乎千秋万代,长生不死;红尘盛世,江山如画,他之一切,俱可与心爱的女孩儿共享。
想到维桢,凌厉的脸部轮廓柔和下来,捡起扔在地毯上的深灰色长裤套上,无声无色地推开浴室的门。
魂牵梦萦的女孩儿跪坐在地,柔心弱骨,蜷作小小一团,正捂了嘴小声地抽噎。
沈飞悄无声息地走近两步,视线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上,不禁眸光一暗。昨晚他实在难舍难离,手上便不知轻重了些,乍眼望去,小丫头腻白如玉的身上青紫交错,已然没有几处好皮了也就是看上去而已,他对她爱若至宝,哪里舍得下狠手呢。维桢矜贵得出奇,一点疼痛都经受不住,足足啼哭了半宿。
蹲下去将维桢抱起来,“宝贝儿,地上凉,生病了怎么办呢?你这样娇弱,我不在身边,谁疼爱你,照顾你,嗯?”
维桢袅娜的身子一阵微妙的轻颤。
她突然伸出两条玉笋似的手臂圈了沈飞的脖子,仰起一张百般难描的绝色小脸,泪如雨下道:“沈飞,我好难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帮帮我,好不好?沈飞,你帮帮我,救救我……”
沈飞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宝贝儿,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嗯?”
维桢十根细白的手指战栗着搭在沈飞臂上,嗓音里带了绝望的哭腔,“我、我不知道,你帮帮我,求你,求你,沈飞……”
沈飞怜惜地摩挲她单薄的肩胛,满手润白沁凉的肤肉,抓也抓不住,滑腻得似要自指缝间漏下去。他将自己的脸贴近维桢的耳廓,柔声道:“傻孩子,你就是我的命,为了你,我沈飞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哦,倒真是有那么一桩,我沈飞为了你童维桢啊,几乎什么都能做,除了,”他的语调越发低沉,似已缠绵入骨,“只除了放你走。小宝贝儿,你想让我放你走,对不对?”
“桢桢,你想离开我?”
“你他娘的竟然妄想离开?”
“你怎么敢?”
维桢的神情條然大变。
0093 第九十二章 往后被我捉回,折了你的翅膀,打断你的膝盖骨,不也照样落我沈飞手里,嗯?
维桢骇得脸色煞白,手足发软,根本不敢看沈飞的双眼,一转身下意识就要逃开。
沈飞沉促地低笑一声,箍紧了她挣扎的身子,宽大的手掌握住一支伶仃的脚腕,那玉似的腕子真是漂亮极了,雪白中晕染出浅浅的粉,每一点细节都精雕细琢,巧夺天工。
美得叫人目眩。
沈飞叹息着俯身一吻再吻,抬头对面色如纸的维桢笑道:“桢桢,小宝贝儿,我爱你,你是我沈飞一生挚爱,所以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这一生,就这么一次,你可想好了。”
维桢惊惶不安,因含了泪,一双晶艳的杏仁儿眼,瞳孔四周光影层层折射,愈发星辉流淌,诡美莫测。
鸾凤之姿,烟霞色相,自己怎么舍得放手?
他着迷地抚了抚维桢脆弱的眼睑,捏住她脚腕的手掌微微一扣,细弱的脚踝登时红了一圈。
维桢痛呼一声,大惊失色地挣扎起来。
“桢桢,你是见过我折断旁人手脚的,对罢?今日我将你两个脚腕子捏碎,你若是能自己爬出这浴室的门,往后,我就放了你自由,此生绝不再纠缠半分,如何?”
维桢听得毛骨悚然,纤弱的身子不禁簌簌颤抖起来。
沈飞神情疏淡,手上渐渐加重了力度。
冷汗一滴连着一滴沁出,将毛茸茸的鬓发都打湿了,维桢抿了抿嘴唇,一双含泪的秀眸怯生生投向沈飞,盼着叫他心软,“沈飞,我怕,求求你……”
沈飞冷哼一声。
尖锐的剧痛不期而至,似被人在腿上剜了一刀,摘胆剜心般难以忍受,维桢惨叫一声,不堪重负地倒在沈飞怀里。
她早已肝胆俱裂,颤声冲沈飞哀求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腿断了,我的腿断了,好疼,好疼……”
沈飞拥着她,脸上喜怒难辨,“你想好了?往后都乖乖听我的话,不再痴心妄想离开我身边,嗯?”
“我听话,往后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了,沈飞,你饶了我罢,我真不敢了。”维桢痉缩作一团,在沈飞怀内失声恸哭。
“啧,真是个吃不得半分苦头的小宝贝儿,这么点能耐还试图插翅而飞?就算我肯放你走,凭你这娇气劲儿,你他娘的能逃到哪儿去啊?”
沈飞哭笑不得地把维桢抱起来,松开手给她看,“腿怎么就断了?我他娘的就掐了一把,皮儿都没破。”
维桢眨了眨眼,定睛一看,果然就红肿了一小块,动了动脚腕,完好无损。
“你骗我……刚才真的很疼,我害怕,你欺负人。”她又羞又委屈,清喉娇啭,白净的小脸红潮一线,气息奄奄地伏在沈飞胸膛上凝噎不止。
“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吓唬桢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