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儒白玉般的小手拨开他的手指,捂住胸口用力地吸气,脸颊早已因缺氧而憋得通红。
闵祁山怔了怔,突然大笑起来,“原来我那傻儿子几个月里什么都没做啊?这样一个绝色的尤物放在眼前,西廷那兔崽子还玩儿柏拉图呢。”
方才几近窒息的痛楚使方瑾儒恢复了一点理智,听到闵西廷的名字时微微一愣,“西廷,西廷……”她喃喃地念着,支肘坐起来,双脚勉力往地上踩去。
“听话点,谁来都救不了你。”闵祁山嗤笑着将试图反抗的方瑾儒轻易地推回床上,随即覆身上去,脸贴在她的耳边,笑声低沉得仿佛直接自胸膛震荡而出:“连接吻都不会呀,真是个纯洁的小宝贝儿,叫老子怎么疼你才好……”他再次含住方瑾儒的唇,不时下流地渡些津液逼她吞咽下去,大手直接伸入她白嫩如霜的大腿内侧,扯开薄薄的布料,竟是幼女似的一小团,光滑无毛,细嫩如新荔鹅脂,触手销魂。
“小乖乖,怎么生得这样?让我仔细瞧瞧。”闵祁山的声音嘶哑得离谱,眼底一片赤红,坐起身将方瑾儒的小裤利落地剥下来,把旗袍裙摆拉到她的腰间,握住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拽起。
他的动作太过急切野蛮,方瑾儒疼得细弱地尖叫了一声,半撑起身子,徒劳地蹬着腿想挣开,身上突然激烈地一颤,往后倒在床上,整个人登时软成了一滩春水。
“小可怜。”闵祁山暗昧不明地低声笑了笑,笑声潮湿而浪荡。
她的性器实在是太过幼弱,被他小半根舌头野蛮地撑得大开,那穴口更是精致得连舌尖都抵不进去。
自己插入的时候自然会是极快活的,这小东西难免要遭一回罪,一时既怜惜又是难以抑制的亢奋。
他阅人无数,技巧何等高明了得,方瑾儒又未经人事,被他指舌并用,片刻之后,已是黏潮不堪。
闵祁山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做过这种事,一向是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卑微地趴跪着去伺候他。在方瑾儒之前他根本无法想象会有人精绝成这样,身体每一个细节都美得令人神魂迷乱,自惭形秽,只想跪在她脚下百般讨好膜拜。
他直起身,耳边是自己一声重过一声的激烈心跳声,像被用力敲打的鼓点声,带着欲噬人的疯狂欲念,冲击得他头脑火烧一般滚烫。
他紧紧搂住方瑾儒润白的身子,用嘴轻轻咬着她剔透的小耳珠,哑声道:“真是要男人命的妖精……小心肝儿,要我插进去么?”
方瑾儒已经不清醒了,身体被药力和闵祁山的挑逗折磨得生死不如,每一根神经都焦渴难耐,嘴里时有时无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心底却升起了浓重的绝望之意,灵魂在某个瞬间仿佛脱离了身体,悲哀地看着那个软弱无能的自己一步步踏入一条不归之路。
这样直达精魂的恐惧支配了她的全部心神,水雾慢慢弥漫上眼眶,泪珠悄然无声地凝结在浓密的睫毛上。
她咬紧唇,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摇着头,“不要,我不要,请你放手,我想回家……”
闵祁山目眦欲裂地盯着她的俏脸,有种眼眶随时要爆开的错觉。
他伸手捏紧方瑾儒尖巧的小下巴,蛊惑着道:“好孩子,乖一点,你说要,我就放开你,快说。” ? 一面抖起黑紫巨物突突跳动的灼热前端在水液淋漓的入口处滑动,不时往内轻轻地撞击。
娇软无助的啜泣从方瑾儒唇间溢出,她缓缓地阖目,那一声细不可闻的“要”让闵祁山一股邪火直直地窜上头顶,身体一挺,便凶暴异常地长驱直入。
娇滴滴的小口被残忍地撑开一个骇人的圆洞,周围脆弱的皮肤扯得透明,毛细血管裂开,迅速充血红肿。
方瑾儒凄厉地尖叫,纤袅的身子痛得抽搐着蜷缩起来,被闵祁山随手拨开。
他极尽畅惬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健劲的腰杆强有力地抽插耸动,同时把两根手指塞进方瑾儒的小嘴里,将她痛楚的啼哭尽数堵住……
闵夫人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她是自小从世家内斗里长起来的大家闺秀,如果手段心计稍微欠缺,殷家十几位小姐,当年也轮不到她飞上枝头嫁入闵家,既然已经赔了夫人,就决计不可再折兵了。
闵西廷被闵夫人火速地召回来。遭到丈夫背叛,又担忧独子的慈母声泪俱下,哀哀饮泣。一群自小照顾他的保姆仆从义愤填膺地控诉,告知他那个血统高贵,清遐脱俗,让他爱慕得战战兢兢、如履春冰的少女如何不知廉耻地勾引他位高权重的父亲;如何多次趁着他离家的机会偷偷到闵宅私会他的父亲;现今又是如何自甘堕落,明知主母仍在家的情况下与有妇之夫滚到一张床上。
闵西廷仿佛被一只利爪活生生地插入胸膛,撕裂开皮肉,鲜血淋漓地将心脏挖出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一天天等待着溃败腐烂,再也没有痊愈的一日。
他的神情太过可怕,闵夫人心中一寒,眼皮狂跳,死死地抱着他,哭诉自己已经没了丈夫,不能连唯一的儿子都没有了,最终将他随身的枪支夺下来,闵西廷仍是冲了出去。
儿子一离开,闵夫人的眼泪就止住了,仪态万方地坐回铺着华美绛紫色呢绒绣垫的杨妃榻上。她有恃无恐。
闵西廷是闵祁山的独子,铁板钉钉的唯一继承人,闵祁山再心狠也不能让自己绝后了。只要不动刀动枪,打断骨头连着筋,父子俩闹一场无伤大雅,不过就是个生有几分姿色的小丫头,能翻出什么大风浪来。
由此可见女人不止乐于为难女人,更习惯于将其他女人瞧得很低。
闵夫人这一生犯过的最严重的错误就是低估了方瑾儒极端的性情和她绝世的容貌所能造成的巨大杀伤力。也许她最大的失误只源于她并不是男人,所以永远都不会理解那种蛊惑人心的美丽对男人而言无与伦比的影响和冲击。
闵西廷来到那座小偏院,踢翻了几名守门的保镖闯了进去,正好与踉踉跄跄地从厢房跑出来的方瑾儒迎面撞上。
方瑾儒满脸泪痕,竹青色的旗袍领襟被撕破了一个裂口,露出一截纤长的脖子,剔透脆弱的肌肤上烙满了青紫斑驳的吻痕齿痕,沿着精妍的锁骨一路往下延绵,令人一见之下遐想联翩,直欲将衣襟狠狠地扯开,看看这些痕迹究竟蔓延至何处,又勾画出一幅怎样香艳绮丽的动人景致。
方瑾儒乍然见到闵西廷,一下子怔住了,她的眼神无助而迷离,一颗颗莹澈的泪珠从美得惊人的眼睛里无声地落下来,微弱的呜咽声仿佛是受到了无情伤害的小动物的哀鸣,“西廷,西廷,我……”
她走前两步,盈然生色的嫣唇抖了抖,正欲分辩,便被闵西廷重重一巴掌打得翻滚在地上。
0114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小东西,你想让老子为你抛妻弃子,你总得给老子一点甜头尝尝是不是?” (h)
从后面大步追上来的闵祁山脸色條然大变,他只套了一条长裤,仍光裸着精壮的上半身。他连忙蹲下身去将方瑾儒扶起来,方瑾儒素手一扬,‘啪’地正正扇在他脸上。
闵祁山额角的青筋暴烈地跳了跳,闵西廷神色微变,正要冲过去,闵祁山却慢慢地笑起来,拿舌头抵了抵口腔被打的地方。他刚刚享受了一场前所未有,畅快淋漓的欲望盛筵,嘴里些许的疼痛和血腥味丝毫不能影响他愉悦的心情。他执起方瑾儒的娇荑,将白嫩嫩的小拳头打开,见掌心一片通红,以指腹不舍地摩挲着,柔声问道:“疼么?”
闵祁山语气里的暧昧和情欲味道太过明显,方瑾儒削葱根般的纤指一并哆嗦起来。
闵祁山沉促低笑。方才自己蹲跪下来替她清理狼藉的腿间时,这漂亮的小东西也是怕得浑身上下连手指尖儿都抖起来。
心生怜爱,忍不住凑过去想吻她白净的小手。
方瑾儒猛地抽回手,用力推开他,然后转身仰起脸,冷厉的目光落在闵西廷脸上,仍沾染着鲜血的嘴角凝结起一丝稀薄的笑意。这样的笑容闵西廷后来时常在方瑾儒脸上看到,然而今日,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他爱得无法自拔的女孩子对他露出这样令人凉彻心扉的笑容。
方瑾儒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小院。
在这一刹那闵西廷几乎要跪下来,想抱着她的腿求她不要离开,想跟她说无论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无论她做出了什么事都不要紧,他对她的爱都不会改变……他觉得整只手掌像被滚油浇过一般,痛入骨髓,痛得他恨不得将这只手活活地扯下来。
他阴沉沉地望向自己的父亲,那个叱诧风云半辈子的男人不论闵西廷以后会长成怎样一个铁血狠辣、覆雨翻云且青出于蓝的男人,如今都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强势的父亲仍如山一样矗立在他面前,无时无刻不带来难以反抗的威慑和压迫感。
然而他的背挺得笔直,目光似刀刃,锐利,森寒,锋芒毕露。
这对至亲骨肉无声地对峙,彷佛正当盛年,凶猛威武的雄狮与虽略显稚嫩,已初露獠牙的幼狮,狰狞相对,不死不休。
饶是闵祁山冷酷寡恩,手腕强硬,亦不禁露出一丝激赏,并非父对子,而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之于另一个将来能与他旗鼓相当的男人。他良久无言,末了,讥嘲一笑,临走前丢下一句话:“有什么话就去问你那位好母亲罢。”
如果是平常书香世家里天真单纯的闺阁少女遇到这种事,恐怕当晚就如闵夫人所愿一根白绫自缢了。
方瑾儒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爱起来热情如火,恨起来不惜一切,她的心肠一旦冷硬下来,简直不像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