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妍爽的魂飞魄散,抱着他激烈的配合着,仿佛一叶海上的扁舟,遂狂风暴雨起伏不定。
“呃啊,呃啊,呃啊……”
离崖亲吻着她的脖子,然后按着她不许高潮的她逃离自己,又再一次在宫腔深处喷射出来,连带着抽搐的阴道也噗噗噗的喷射起淫水和浓精混合来。
……
女人撅着屁股,后脚跟离地,像是母后般趴着,被他掰开屁股,看着那红色的椭圆肉洞豁开,向前流着白精,结构复杂的阴道和尿道连接口处小颗粒组织膨胀着,鲜红的像是一个冒头的肉芽似得,流着清水,外翻,让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其中的鲜红的肉道。
他抓住两瓣白嫩的肥屁股,在大小姐的呻吟声中凑近了,喷着呼吸,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阴唇和那些敏感的小颗粒。
“唔,啊……要死……混蛋……舔,舔的好,呃啊,魂都要舔飞了……”
离崖一边舔舐,一边深处手指进入肉腔内,在里边戳弄搅动起来,双重刺激下,朱妍难耐的哭泣起来。
离崖不管她哭得如何,完全就是上瘾似得将她的肉逼当成了什么好吃的,舌头在里边不断的作乱,朱妍心理上刺激的想着对方的身份,还有背着爹爹偷情的快感,咬着牙努力不说出更加崩溃的话。
但离崖却越来越过分,除了舔舐啃噬抚摸肉逼外,他逐渐转换阵地,开始啃噬她的肉屁股,满是抽打的手指印的屁股又被啃的满是牙印,她又是爽又是渴望被肏,只要努力的往后递屁股,结果被离崖看出来,两人于是开始六九。
离崖承诺着:“在里嘴里射一次就在肉逼射一次,你就当可怜我,我马上就要走了。你可以和你爹爹继续淫乱我管不着了,留给我一点美梦就好。只要你答应我好好配合我爽了这一回,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尽量满足。”
他说的有理有据十分诚恳,朱妍只好答应下来。
最后被射的胃和小肚子都鼓起来,流着精液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天亮,离崖人已经不见了,朱妍于是艰难起身,收拾了一下,哭丧着脸返回七宝阁。
好好清洗了一番,沐浴更衣,她对着全身的大镜子照着自己的全身查验,看看满身残留的痕迹,不由叹息。
丢了息山石又被别的男人奸了逼,爹爹也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她。
0156 6,被爹爹滴蜡操逼,送到霁剑宗(h)
“女儿知道错了,爹爹饶了我吧!”
屏风后,美丽女子被绳索捆绑着双手悬吊在房梁上,垫着脚浑身赤裸的绑缚着,绳索穿过双乳,结结实实的上绕着脖子,下穿过会阴,摩擦着肉逼,瘙痒难耐的绷紧身体哀求着。
会阴两个淫穴内精液和淫水混合着汩汩滴落一地,在脚边形成水渍,更令她难以站立。
朱妍精疲力尽的垂首求饶着,黑发如瀑似得垂落在背上和身前,头顶只有一根玉簪还松松的挽着撒乱汗湿的发髻。
抬起脸,整张面容娇艳欲滴,香汗淋淋,鬓角潮湿。红唇发亮肿胀着,嘴边流下白色液体,唇齿之间求饶时满是无法吞咽的津液拉丝。
一双瑞凤眼艳而不妖,蹙眉时既可怜又任性,鼻梁挺翘,鼻尖小巧圆润,气孔微微起伏,一副被折腾到缺氧的样子。
她维持这个被垂钓的姿态已经三四个时辰了,从天亮到天暗,男人操了她多少次,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只要脚落地,绑缚的麻绳就要勒紧她的脖子、双乳、和外翻的花穴,她不得不垫着脚尖,或者悬空夹住男人的腰腹,骑在大肉屌上浪叫才能得到片刻的休息。
沉重的脚步声靠近伴随着衣衫拖地的声音。
朱妍恍惚之间抬眼看去,就看到五官俊美冷硬的男人玄色衣衫半敞开,长袍拖地,举着一盏红烛来到她面前。
火光衬托着他灼灼的眼眸,里边古井无波,仿佛幽幽深潭不见底。
看到她红着脸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一副委屈想要撒娇的姿态,男人不为所动,来到她面前,将烛台放到一边小案上,而后取下烛台上三根红烛最右边那根,朝她走来。
朱妍哭丧着脸不断摇头,晃动着被绑缚的大奶子,肉身晃动着求饶:
“爹爹,不要,不要。姩姩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都是他,都是那个男人逼得,姩姩明明说了爹爹的身份,他却拼命的拿大鸡巴操肉逼,完全不肯听我的……还骗姩姩说只射一次就放过姩姩,却把姩姩肚子都射大了。呜呜呜……爹爹教训他不要教训姩姩,姩姩是无辜的,呜呜呜……”
她看似无辜的说着更加刺激男人的话,没有让男人停下脚步,而是衣领敞开,裸露出浑身紧实的肌肉,朝她走来。然后男人拿烛火观察着她的表情,面无表情的将烛火倾斜,滚烫的融化的蜡液瞬间滴落下来,落在朱妍的大奶子上。
“啊!”
朱妍仰头发出一声惨叫,却又躲不开,只能迎接着更多的蜡液滴落下来,均匀的铺盖着奶子,奶尖,又烫又热的感觉滴落在敏感的身体上,让她下身又开始收缩着挤出更多之前射进去的东西,稀里哗啦的从花穴内喷射出来。
“噗噗噗……”
“啊……”
她被滴的一边哀叫,一边喷水脚下打滑一个没站稳,麻绳又摩擦着肉逼,缩紧了大奶子和喉咙的束缚,令她霎时间绷紧了身体,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挺着大奶子仰起头被蜡液灌溉着胸腹奶子。
“滴答,滴答……”
烛火照耀着,墙上出现她挣扎的影子,奶子像是两个巨型的尖尖头的大乳瓜,不断的摇摆耸动着。
墙上的影子撅起屁股,喷射着淫水,一个男人肌肉结实的影子映射在她身后,在喷射淫水的影像之中大肉屌膨胀着,摩擦着,从影子里挤入进去,然后操的她悬吊着前后摇晃不止。
“啊,啊,啊,啊……”
女人有节奏的呻吟着,被侵犯着,像是要死了一样的高潮着,仿佛一个秋千似得,来回的摆动着。
墙上男人的影子拉着女儿的头返身亲吻着,舌头在空中贪婪的纠缠,他抱进女儿,一直进入到最深处,对她的求饶视若无睹。夜还很长,他还有很多的时间教会她爹爹的形状。
……
霁剑宗,六薇殿内,一群人正吵闹不休。
平时一个比一个修身养性的长老们,此刻都闹翻了天,各个叫苦连天。
“钟乐山山主之女这如何管束?若是个好相与的便罢了,料是个不成才的烫手山芋,此前十多年都娇纵任性不曾修道,进入门下岂不令人提起来耻笑?”
“此等事情还请掌门师兄顾虑我霁剑宗清誉,不要擅开此道。”
“掌门师兄收进来可以,不如你自己来教,我们哪里担得起她叫一声师父。”
“老道风闻此女是因为在家中闯祸,打死了他父亲的姬妾这才被山主驱逐出来,怕是眼不见心不烦,找个地方甩开她罢了。”
十三峰的峰主长老们一顿热议,却各个都是拒绝,掌门沧珩道尊面不改色,心里却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