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冥闻言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恐惧,反而诚恳地赞叹道:“哇,那先生你一定很厉害,我杀我们族长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力呢!”
周衡越吓人不成反被人将了一军,登时有些无语。
周衡越对吸血鬼的态度不似大部分血族想的那样赶尽杀绝,吸血鬼猎人对于他来说与其说是爱好不如说是工作,他只杀偷袭人类、为祸一方的吸血鬼,但是因为杀的实在太多了,手段又过于干净利落,导致关于他的传闻越传越邪乎。
他一开始为了保命,想过直接把送上门的夏冥给砍了,然而一则因为这小孩儿这么大一点就能把他们族长给砍了,二则这小孩似乎还什么都没做,周衡越出于个人道德和生命安全的双重考虑下,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
故而周衡越称得上服务周到地拉开了冰箱门,扭头对夏冥道:“我这里只有牲畜的血,你要不先凑合一下?”
这些血还是他先前制作吸血鬼陷阱的时候剩下的,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到真吸血鬼身上。
然而夏冥似乎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他摇了摇头抬起脸道:“牲畜血我试过,喝了会吐。先生,我能不能咬你?”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出这个要求了,周衡越知道有些娇贵的吸血鬼贵族吸牲畜血会吐,但他一直以为只是这帮人矫情,没想到有一天还真能让他遇见。
说起来他这些年猎杀过无数吸血鬼,但还没有一次是失手的,更不用说被吸血鬼咬脖子了。
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里,周衡越罕见地又沉默了。
夏冥饿的肚子疼,见状忍不住解释道:“我还没有初拥,很干净的!”
初拥的意思在各种语境下不甚相同,这里明显指的是夏冥还没有咬过人。
周衡越摆了摆手:“我介意的不是这个。”
他心说自己当然知道夏冥的初拥还在,要是不在那才是有鬼了,毕竟按着正常发展,夏冥的初拥要一直留到主角受到来,堪称和初夜一样的东西。
但不知道为什么,理论上能忍饥挨饿那么多年的男德攻,居然还没成年就忍不住杀了族长跑出了觅食,难道这也是世界漏洞的原因?
不过夏冥一脸饿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周衡越毕竟打的是把攻养成自己人的念头,见状自然不能让他饿着,于是只好叹了口气道:“你咬吧,看准点,动脉破了你就没命了。”
虽然周衡越不能保证一击致命,但和夏冥同归于尽他还是能做到的。
夏冥闻言眼神一亮,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是的先生,我会注意的!”
说着便要凑上来,周衡越连忙制止了他:“等等等,我找个地方坐下。”说着他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夏冥被饥饿感冲的眼前冒星,连忙跟了上去,见他坐下后丝毫没有犹豫,一屁股便跨坐在了周衡越的腿上。
“你......”感受着腿上柔软的触感,周衡越一言难尽地看着抱着自己脖子准备啃的少年。
“嗯?”夏冥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食欲,抬头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吗,先生?”
“......没什么,你尽快解决吧。”
话音刚落,夏冥应了一声后便低头咬了上去。
未曾品尝过鲜血的獠牙破开血管,滚烫的血液直接灌入夏冥的口腔,饥饿终于得到抚慰的感觉让他快乐地忍不住眯起了双眼。
然而两人都忘了一件事,血族为了麻痹猎物,吸血的时候往往会使的被吸血的人产生和交媾一样的快感,以此冲击被吸血的疼痛,让血族能够得到更多的血。
周衡越闷哼一声,在鲜血被吮吸走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和占有欲,身上的少年因为进食的快乐而无意识地扭着腰,柔软的臀肉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以及那处因为吸血而逐渐挺立起来的欲望上。
第54章 2小吸血鬼半夜怕黑爬床,好奇生理反应,被诱导给人口交调教开始
?周衡越仰着脸,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家的天花板,心里不住地提醒着自己,这是主角攻,而且可能还没成年,自己不能这么禽兽。
然而夏冥完全没听见他的心声,饥饿感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呜咽,好似饿了几天终于被满足的小奶狗一样。
柔软的屁股隔着布料暧昧地蹭着周衡越的下面,他忍无可忍,掐着埋首在自己脖子间进食的夏冥道:“别乱动。”
夏冥正沉浸在巨大的愉悦感中,闻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顶着自己的东西。
他又吸了两大口鲜血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处伤口,随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懵懂问道:“先生,你怎么顶着我?”
一句话便把周衡越问的血压差点冲出来,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你先别管这个,吃饱了吗?”
夏冥舔了舔还带着一丝鲜血的嘴唇,透着一种异样的美感:“吃饱了,谢谢您的款待。”
“吃饱了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周衡越心力憔悴,感觉自己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被这么折磨。
“......哦。”夏冥闻言敏感地从他的话中感觉到了一丝情绪,他有些低落地从周衡越的腿上支了起来,乖乖地坐在了周衡越身边的沙发上。
周衡越吸了口气,捡着重要的问题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夏冥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完全无法从周衡越身下的硬挺上拿开,但即便这样,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十七。”
完了,真是未成年。
正常来说,被血亲转化的吸血鬼会停留在被转化的年龄,但夏冥和原来时间线的自己相比,拥有着完全不符的年龄和外貌,由此可以推断,夏冥应该是先天血族,也就是俗称的贵族。
“你的父母叫什么?”推测到这里,周衡越下意识想了解夏冥的出身。
但是夏冥对此一问三不知:“不知道。”
周衡越依旧不死心:“那你的其他血亲呢?”
“我没有血亲。”夏冥好像在说和自己完全不相关的事情,“我从小就被族长养在身边,大概十岁左右开始被他关起来,一直到前几天。”
周衡越在心下稍稍地吸了一口凉气,心说怪不得原来世界线中的攻变成病娇了,这换谁谁精神出问题。
“你们族长为什么这样对你?”周衡越继续问道。
夏冥无辜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人是一问三不知,周衡越叹了口气,放弃了这种询问方式:“你知道什么?”
“先生你的身上很香,”夏冥露出了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血也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