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以年好想咆哮:我比你更害怕你找不到那玩意好不好?你可别吓我,我还不想死!

然而,安宫寒并听不到佟以年这些心里话。

安宫寒让下人拿了温水进来,浸湿了毛巾,将佟以年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亲力亲为地将他完完整整地擦拭了 一遍身体。

这已经是佟以年第5次撞见安宫寒为自己擦拭身体了,最开始还各种别扭,尤其是安宫寒擦到那些不可描述 的位置,现在,佟以年已经适应了,面对此色-气的画面,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吃黄焖鸡米饭。

安宫寒将佟以年身体擦完之后,又是沉默良久,突然道:“洛程乾,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强_ 奸你了。”

佟以年:呸,你要不要这么变态。

说完,佟以年还听到了安宫寒脱裤子的声音,甚至没过一会儿,佟以年就感受到安宫寒抵在他的。

“我■H■,你不会真这么变态吧!奸-尸?”

佟以年感受到安宫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就在连统7都忍不住想要骂他是个大变态的时候,安宫寒却最终却什

无情帝王vs阴险太监11

么都没做,突然整个人趴在了佟以年身上。

再开口时候,安宫寒声音里已经带了哀求:“洛程乾,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你不要一直这样昏睡,我真的就 快要受不了了。”

“只要你能醒过来,我、我就答应你_个条件,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你提,哪怕__你想彻底离开我,都 行。”

佟以年内心呵阿哒,我要是能自己醒过来,我早八百年就醒过来了,还用躺在这里听你废话。

安宫寒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洛程乾,我一定要将你救醒,无论怎么做,无论付出多大代价!”

说完这句话,安宫寒穿上衣服,便离开了房间。

佟以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一个很暖和的被窝里,耳边似乎是大批士兵拿着冷兵器走来 走去的声音。

佟以年完全是懵的,问:“统7,我现在在哪?周围什么环境?为什么我好像听到了古代军队里的声音,就好 像我在军营里似的。”

统7解释道:“你这一次昏迷的比较久,整整有两年,这两年发生了不少事情。”

“因为安宫寒一直派人找不到诸香子,所以他决定带兵起义,想要夺取天下以皇权的身份命令天下所有人帮着 他一起找一一”

“ /rfj /rfj | ”

佟以年疑惑:“带兵起义什么鬼?当年洛程乾被推翻的时候,不是就是建立新王朝了?”

“没有。”统7解释:“大洛灭亡之后,整个位面世界就进入了混战阶段,要混战二十多年!然后才会开启新王 朝。”

佟以年明白了,又问:“那我怎么被带到军营里了?”

统7回答:“因为现在天下大乱,就没有一处安全,安宫寒害怕你受到侵害,就决定将你带在身边,不管去哪 都带着你。我数一数,你已经从军有5年了。”

“那从我中箭晕倒,到现在一共多了多少年?”

“十年。”

佟以年被统7的话惊呆了,还来不及收敛情绪,便感觉自己身边的被子被掀开,紧接着自己被拥抱进入了一个 温暖的怀抱里。

这感觉很熟悉,佟以年有预感,他“随军”的这五年,安宫寒经常这样搂着自己睡觉。

原本佟以年也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可再联系到统7刚才说的十年时间,突然就有些感动,还有些心酸。

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守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整整十年。

安宫寒在佟以年怀里蹭了蹭,道:“洛程乾,咱们今天下午又攻下了一座城池,再攻下五座城池,咱们就可以 洒金京城,问鼎中原了。”

安宫寒说:“到时候,我做皇帝,你做皇后,好不好?”

佟以年:......

再一次,佟以年是闻着血腥味醒过来的。

当然耳边,还有一个陌生男声,情绪激动,“安宫寒,哥们几个从你决定打江山就开始跟你混,一直觉得你是 一个挺理智的人,今天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

“为了回来救这个不知道到底死没死的东西,居然以身犯险!你将跟着你打江山的兄弟们放在何处,你若是死 了,我们又该如何!”

佟以年没等到安宫寒的回答,却听到了另外一个脾气好一些的人说话的声音:“忍着点,伤口很深,可能会很 疼,我得先帮你把箭头取出来。”

佟以年估计这个人是军医。

南宫寒闷哼了一声。

那个暴躁的将军冷着脸:“活该,你再不知轻重,被射死了也活该!”

越想今天下午,安宫寒差点被射杀的情况,暴躁的将军就越生气,看着躺在床上的佟以年便越是怒气腾腾, 火爆脾气上来了,拿起脚边斧头就要砍了佟以年。

“程右! ”安宫寒喊了一声:“你别动他。”

暴躁将军程右见安宫寒还在维护佟以年,气的都快喷火了,回道:“既然这不死不活的东西如此误事,不如杀 了他干净! ”说罢,三步并两步朝着佟以年冲过去。

只能静静躺在床上的佟以年甚至能感觉得到程右朝着自己扑过来夹带着风声,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害怕 自己被程右一斧子砍死彻底game-over的时候,佟以年听见了斧头落地的声音,和那个军医微微的惊呼声。

佟以年无法睁开眼睛,看不见外界,问:“统7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统7道:“安宫寒在程右斧头朝着你砍下来之前,突然抽出了剑,将程右捅死了了。”

安宫寒看了一眼吓的脸色惨白的军医,语气阴冷,道:“没有人可以伤害程乾,任何人,不管是谁,哪怕起了 那个念头都不可以。”

军医看着安宫寒冷血的样子,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便听安宫寒又道:“今天,你在我军营里,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