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敏感,早吃透了叶冬的爱抚,被这么亵玩很快肉花里便恬不知耻的喷了水。叶秋难堪的夹紧了双腿,却被叶冬慢条斯理的打开,潜进长裤里,捏住了湿漉漉的阴蒂。
叶秋整个人都僵住了,含着水光的杏眼可怜巴巴的向叶冬望去,求饶的意思不言而喻。叶冬像是没有看见他眼中的哀求,猛的加重了虚虚掐着阴蒂的力道,叶秋一声惊呼,险些被司机察觉了异样。
还好叶冬收手的动作足够快,还要故作关心的问他怎么了,叶秋喃喃的找了不少借口。
司机张叔是个人精,便也笑呵呵的信了他拙劣的谎言,目不斜视的继续开着车。
叶秋的心却凉了半截,明白一切不过是掩耳盗铃,尴尬又难堪,垂着眼,脸色发白。
好在叶冬也像是教训够了他,没有再继续胡闹下去。
叶秋得了教训,实在怕极了叶冬的手段,没有胆子再敢忤逆过叶冬。
室内重新归于平静,一想到这些事叶秋便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捏着的拳头攥了又放,放了又攥,终是泄气的合上了眼。
中午的时候叶冬来了电话,说是要回老宅一趟,让叶秋晚上不用等他了。
叶秋乖巧的应下,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但很快便因为顾烟的到来沉了下去。
叶冬面无表情的听着顾烟中伤他的…
没了叶冬没完没了的纠缠,叶秋的一天重归宁静,已近昏黄之时却被突然找上门来的顾烟打破。叶秋在床上赖了半天,刚好懒懒起身进浴室搓完一身叶冬留在他肉缝里的暧昧体液,披了松散的浴袍便接到了顾烟的电话。
听到对方急躁的表示已经等在门口许久,叶秋有些惊愕,艰涩的迈开步子过去给人开了门。
穿着酒红色修身连衣裙,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很快便映入眼帘。顾烟一贯最厌恶叶秋性子软,此时见他不情不愿的给自己开门,当即便沉了脸,“开个门都这么磨磨蹭蹭的,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
叶秋只平淡的瞥了她一眼,不发一言,就自己转身回了屋,既没反驳她,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弱声弱气的解释。
顾烟只以为他是要去给自己倒水,倒也没在意他的冷淡,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等了半晌却久久不见叶秋出来招待她,不由勃然大怒。
“叶秋!叶秋!”
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也从不会顾及形象,稍不合她心意便要当即表达出来。生得像一个贵族小姐,却从小就有一颗当泼妇的心。
叶秋想任她自生自灭,却受不了她的大吼大叫,很快便不情不愿的下了楼。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他和他的母亲,早无感情可言,从前还会分心敷衍,现在被叶冬占据了所有的时间,他哪里还愿意在去哄一个算不得是亲人的亲人。
顾烟很少会想到他,年少轻狂的爱恋已过,顾烟早已幡然醒悟,嫁作他人,工作顺利,又生了一个女儿,可谓是家庭美满。而对于叶清长过分的痴狂爱慕则化为不甘和怨恨,连带着叶秋也被一并厌恶。
她种的因,开始在叶秋身上生根发芽,开着腐烂的花朵,她却能轻易抽身离开,把一笔糊涂烂账留给叶秋来偿。
叶清长和林晚庭夫妇也同样不待见叶秋,说是肉中刺也不为过。他有时觉得活得压抑,只得常年将这些藏在心底,假装不见。
叶秋总觉得自己是生来就欠了叶冬债的,便是对于叶清长夫妇也总是莫名其妙的有着点不自然的愧意,而对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叶秋早不欠顾烟的了。便是生恩,也早在顾烟选择将他抛弃时偿还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我对你就是什么态度。”
顾烟错愕的看着叶秋,像是没想到一贯软包子的他会说出这样近乎强硬的话来。不过她仅仅只是呆愣了一瞬,很快便拿出了身为母亲的架势。
顾烟实在恨急了一直被自己拿捏着的乖儿子突然忤逆自己,叶秋冷漠的样子很有叶清长的架势,这让她越发怒火汹涌。即便是早已嫁作他人,那颗不服输的心却让她对过去的失败耿耿于怀。
顾烟气急,衣着体面的女人像个疯婆子一样去拽叶秋的衣领,美目圆瞪,“谁教你和我这么说话的,啊?是林晚庭吗?你居然敢背叛我!”
发了疯的女人力气极大,叶秋昨晚受了叶冬半宿折腾,现在也无力同她相搏,听她疯魔的质问只觉心累。
浴袍原本就松垮,根本受不起顾烟的折腾,猝不及防地便被扯了开,大片雪嫩的肌肤随之滑出来,女人血红一片的眼中突然便落了雪色,不可避免的还有落在雪色上的斑驳红英。精神恍惚的顾烟突然就被拉回到了当下,惊讶的眼睛瞪得极大,手中的动作停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趁她愣神,叶秋慌忙抢回了被她抓着的一角,心有余悸的遮住身体,警惕的防备着他的母亲。
顾烟的身躯晃了晃,没一会便恢复了冷静,打量着慌怯的儿子,凉凉的问:“这是怎么回事,谁弄的?”
顾烟可不是林喻扬那样的毛头小子,这么重的痕迹显然不会是哪家小姑娘留下的。叶秋被她仿佛看穿一切的目光看得心慌,嘴唇抖了抖,喃喃道:“和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叶秋,我是你妈!”
叶秋的手被顾烟强硬的抓住了,用力极大,像是要将叶秋包在皮肉里的骨头都捏碎。
叶秋看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关心,但他感觉得到那并不是来自对他本身的关心,更像是一种自己脱离她掌控的无措和隐隐不满。
“来,乖,别怕,让妈妈看看有没有弄伤,是哪个混蛋敢欺负秋秋?”
顾烟的语气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从小到大,这样难得的来自于妈妈的温柔语气却一直是叶秋的噩梦。一开始叶秋也曾被顾烟偶尔的温柔包裹,欺骗得完全放松依赖于对方,而糖衣之后的是加紧对提线木偶的操控。
那时年幼,天真愚蠢,现在仔细看看,叶秋甚至能看到顾烟温柔皮毛下泛着的森森冷意,她的眼里闪着瘆人的光。
走开,走开!
蜜蜂为什么要来他的耳朵里?
耳朵里嗡嗡嗡声不停,成了虫子的巢穴。
而顾烟还要来扒拉他,哦,那好像是虫子飞来的源头。
眼前一片昏暗,恍惚间叶秋好像看到了曾经的顾烟和自己。
瘦幼的他唯唯诺诺的跟着顾烟,顾烟很不耐烦的撕扯下自己的手,将他扔在了陌生的建筑物旁边。
他目光怯怯地往四处看了看,人来人往,没人为他停留。
而他的妈妈早没了踪影,他哭着喊她,没人答应,也没人理他。他心里未长全的肉,便被人生生挖塌了好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