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的脸颊红润,鼻尖有薄汗,支着脸蛋,说话的语气让人分不清真假:“乔宁,真的很好吃。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
乔宁的回答客气而疏离:“你喜欢就好。”你也是真的欠操。他恶狠狠地想。恪涞洇岚
从接触祝星起,到今晚不同寻常的晚餐,所有微小的异常串成了一条线。
半真半假的态度,摸不透的行为,给了乔宁连他哥都没有的进门权限,也许连今天下午那副把人抽得鲜血淋漓、还一副冷漠不太高兴的样子,也是假装出来的,只是拿来试探乔宁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乔宁未免感到好笑。祝星的种种行为,是想泡自己,还是为了刺激祝廷敬?除了上床,这少爷还想来点真真假假的爱情调味品?
不管祝星想怎么样,乔宁都不会逾越。
乔宁放下筷子,腿上稍微用力,反压住祝星的腿,微笑告辞了。
“你还挺喜欢他?”祝廷敬冷不丁地出声,手指从玩得欢快流水的花穴里拔出来,反手把淫水抹在了祝星的大腿上。
他的眼睛颜色浅淡,像覆了一层冰霜,扫视着祝星。
“喜欢啊。虽然长得一般,可是身材很好,饭做得好吃,人也识趣。下一个保镖,也从会所里找好了。”祝星漫不经心,提起乔宁,就像提起一件物品。
祝廷敬笑了,这才是祝星应有的样子。那刚刚冒出来的想法祝星对乔宁不一般云烟一样散掉了。
他放松了,长久盘旋在心里的念头没了压制,又升了上来。捂不热的冷心冷肺,对任何人,包括对他这个共同拥有杀人秘密的哥哥,都同样不屑一顾。
祝廷敬从前以为自己在祝星的心里是不一样的,可是这么多年发生的种种事情,都明白地告诉他:这是白日做梦,自作多情。
他扯了扯领结,这回是真的松掉了,拉开大片结实的胸膛,从衬衣的领口里,漏出肌肉的明显曲线。黑色绣有暗纹的领带垂落下来,爬行在祝星素白的手腕上,把两只手都牢牢捆在一起。
祝廷敬拉着领带,像是牵一条狗,拖着祝星往堆满情趣玩具的房间里走。祝星没跟上他的步伐,短短几步路,磕磕绊绊地弓着腰,险些摔倒。
领带捆着两只手腕,饶了几圈,系在了上方高高悬起的吊环上。手腕火辣辣的疼,如果持续吊着,两只手怕是要废掉。冰凉的剪刀贴在温热的皮肉上,把身上的衣物全部剪开,恶意地贴在阴唇的内侧摩擦,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
祝星全身赤裸,被迫踮起脚尖,挺起白花花的胸膛,以减轻手腕上的压力。他刚刚站稳,鞭尾破空而来,甩在激立的乳头上。
他的手法老练,是在祝星身上磨练出来的。鞭子上长满细密的小倒钩,刑具般可怖,轻轻挥动,就能粘着皮肉,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形扭曲。仅一下,就让乳头红艳得好看。红色的鞭痕贯穿乳头,像是一条红绳,把色泽艳丽的宝石串在了这身雪白的皮肉上。
黑色的长鞭猎猎甩下,覆盖了祝星身上残存的情色痕迹,新生妖冶的紫红纹路。
乳头挺翘红肿,连奶孔都张开了。两团乳肉像雪团子一样抖动,抖下来的不是簌簌纯洁的积雪,而是淋漓汗液。远端的痕迹已经变成稍暗的青紫,从手臂、胸腹、大腿开始,越往两腿之间幽深的肉穴去,颜色越是新鲜嫩红,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
中间最娇嫩、最多汁的花心已经成熟,吐着粘腻清透的花蜜,任人采撷。
皮鞭不偏不倚地抽在阴蒂上,祝星的脸上有冷汗流下,痛得两腿发颤,又被手上的领带和吊环撑起了身子。阴蒂如同被锤子打进了阴道里,又被倒钩密密刺中,随着鞭子的离开从花穴上撕扯出来。它像一颗流光溢彩的红玛瑙,血红血红,鼓鼓涨涨,充斥着晶莹的水液,再多一分力气,就会残忍地爆开。
这颗宝石漂亮地露在外面,祝廷敬欣赏着它,也欣赏着祝星痛苦混着欢愉的神色,听着他高低起伏的喘息呻吟。
鞭子暂且放过了阴蒂,对着两边的花唇抽了下去。花唇肥厚,不似阴蒂那么脆弱,祝廷敬下手更狠了几分,鞭子连绵不断地甩下,抽得两片花唇肿胀,胖嘟嘟地挤在一起,连中间那条吐着淫水的缝都合上了。
于是祝廷敬走向了祝星,手腕翻转,用刻着凹凸花纹的鞭柄划开合拢的阴唇,不同方才的粗暴,堪称温柔地轻触着阴蒂。
祝星却希望他再粗暴点。因为疼痛和阵阵快感,祝星两条大腿夹在了一起磨蹭,好像想要夹住大鸡巴,把它吞进发水的花穴里。
他已经濒临高潮,不上不下地被吊着,只要祝廷敬再用几分力气,用鞭柄狠狠捅烂他的阴蒂,操进他的花穴,他就立马如愿以偿地高潮。
祝廷敬加大了力气,却是收紧了扣在祝星脖子上的手。祝星的脖子白净纤长,好像凭着祝廷敬的一只手就能握住了。如今被深深扣在手中,陷下去清晰的指印。
祝星现在是完全任人宰割的地步。手腕因为血流不畅,发麻冰冷,脖子也被寸寸收紧,涌上窒息的感觉。
缺氧的红爬上他的脸,声音也被挤在喉咙里无法出来。他的眼里毫无恐惧,反倒弯起了眉眼,笑开了。
祝廷敬不会,也不敢掐死他。他的手里握有祝氏的股份,也藏了祝廷敬当时意图杀害祝远山的证据。
祝氏是个庞大的企业,当初祝远山死后,想上位的人不止祝廷敬。祝星手持一笔不算少的股份,任凭其他牛鬼蛇神轮番骚扰,坚定地站在祝廷敬身边。
祝廷敬真正掌权,镇压下其他不怀好意的野心家,也不过是这几年的光景。如果这时候爆出他杀害祝远山的证据,也许他能解决这个麻烦,也许后半辈子就毁在这场牢狱之灾。
祝星身处弱势,高傲得像个上位者。他顺着祝廷敬收紧的手指、紧绷的手臂,慢慢摸上了他的脸,轻佻而放浪。对他的态度,和对以往的那些男人不同,毕竟祝星没有无视他;但也同样,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祝廷敬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把心底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他用尽了力气,发泄一样,把手里的鞭柄重重捅进不断翕张颤动的肉穴里。坚硬的鞭柄压榨出了充盈的汁水,随着每一次手腕的摆动,喷出淋漓水液。
祝廷敬看着祝星窒息高潮的艳红脸庞,慢慢松开了手。
祝星不住呛咳,本能地弓起了腰,两条腿因为高潮的极乐快感而紧绷,脚趾在地上蹭动。他只微微弓起了腰,又被手上的吊环提起来,被迫打开了身体,一晃一晃的。
祝廷敬松开了领带,于是祝星就跌落在他怀里,任他抱了个满怀。
祝星咳了好久,才仰起头来,把脖子上青紫的指痕尽数展示在祝廷敬的眼前,笑道:“还玩吗,哥哥。”
祝廷敬收紧了手臂。他知道下午看见祝星亲密挽住乔宁的手臂时,那股恼怒从何而来。拜祝星所赐,这种情绪他已经体会过很多回了。
他在祝星的心里,就算没有特别的位置,也不允许,有人和他占据同样的地位。
第12章 12、银链缠身/窒息高潮/我应该是爱你的(祝廷敬)
手指头粗的银链缠绕在祝星的身体上,凹陷下一条条红印。
他的两条腿都被迫屈曲张开,链子从后到前,划过两口湿润的穴,在臀缝和阴唇间缓慢摩擦,反射着银亮的水光。它狠狠地压在阴蒂上滑动,让祝星细细喘息,又缠绕数圈,紧紧勒住了乳房的根部。
雪白的乳肉在挤压下鼓胀起来,细密的汗珠渗出,顺着圆弧爬行,积在殷红的乳头上,缓慢地一滴一滴坠落。
银链继续向上,卡在了脖颈上,迫使祝星微仰着头链子的另一端在祝廷敬的手里。只要他手指一动,这条链子就会圈圈缠紧,让祝星脸色发红、呼吸困难,因为缺氧而大口大口呼吸,肌肉绷紧,连带里面的小穴都会剧烈收缩。
祝廷敬拨开黏湿的银链,在幽幽吐水的花穴里塞进了一根嗡嗡振动的按摩棒。
祝星趴在床上,只有半边脸颊和大张的膝盖是贴在床上的。发丝凌乱地贴在他的脸上,有些粘在唇边,沾了流出来的唾液,被祝廷敬伸手抹开,完全地露出了那张侧脸。
祝星唇角勾起,在对他微笑。
紫红色的鸡巴青筋暴起,在饱满的臀肉间,慢条斯理地摩擦几下,柱身涂上了一层油亮的水液,显得这根鸡巴更加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