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祝星半阖着眼睛,唇舌含住阴茎,自发娴熟地吞吐起来,下面的小穴也顺从地吃着另一根阴茎。他嘴里发出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只手抱住了乔宁的大腿,一只手揪紧了床单。

他的嘴巴麻了,小穴也发麻,从上到下,被鸡巴塞满了,吃不到鸡巴的后穴,也操进了几根卓逸之的手指。猛烈的性爱像是不会结束,高潮也没有终结。

下腹有种满胀异样的感觉,从被操烂的花穴,流到了四肢百骸。祝星条件发射地收紧了喉道,花穴急剧蠕动,像个吃精液为生的妖精,要把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们吸干。

他的发丝沾着淫液,贴在雪里透粉的胴体上,忽然绷紧了身子,下身抽搐,连操进子宫顶起肚皮的阴茎都更加清晰可见。那让他神志不清的高潮终于化作尿液从女性尿孔源源不绝地喷射出来。

卓逸之头脑空白,被吸得鸡巴发麻,一下子也射进了他放浪收缩的小穴里。

软掉的阴茎被挤得半出,夹在外翻红肿的阴唇里,上面还裹着白精尿液和淫水。

乔宁借着口腔里收缩的劲,恶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满意地看到他意淫过数次的画面祝星张扬的眉眼上,挂着他射出来的精液。他一动眼睛,睫毛上的精液就像下掉。精液浓稠,缓慢流到他的下巴上。大概是有点痒,祝星伸出舌尖舔了舔。

白的精液,红的舌,还有祝星妖媚的笑容。

乔宁伸手在他的脸上抹动,把那张脸都均匀地涂满了精液。这时候的祝星,完完全全是个出来卖的婊子,要是就这么一个人走出去,恐怕走几步路,就会被拖进野巷子、臭气熏天的厕所里、阴暗的角落里干烂两口骚穴。

祝星继续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阴茎,明明已经被操坏了一样喷尿,还不知满足地要吃鸡巴。

乔宁有些费解,怎么会有正常人像祝星一样这么痴迷做爱?他通常只在那些被药物玩坏染上性瘾的人身上见过?祝星这样子,也是有性瘾?不过倒是明白了,他哥为什么要找人管着他。

祝星见乔宁不理他,干脆又去找卓逸之了。

他亲亲卓逸之的嘴唇,笑盈盈的,哪有之前扇他巴掌的狠样,把卓逸之亲得找不着北,血气下涌,又干进了花穴里。

卓逸之得意地扫了眼乔宁,发现他根本不在乎的样子,顿时狐疑起来:“你真是他男朋友?”

他总觉得,祝星和乔宁之间有点奇怪,不像男朋友,也不像炮友。

乔宁像个监工一样,坐在一边,看他俩做爱,答道:“小星说是,我就是。给你十五分钟做完,我们要走了。”

卓逸之扬起下巴:“你等着瞧,我迟早把你赶走。”

第10章 10、尴尬的丝丝修罗场气息/祝星祝廷敬乔宁齐聚一堂

极致的性爱像在杀人。鸡巴和花穴都成了凶器,一个要把对方吸干,一个要把对方捅成烂泥,他们的主人面容扭曲,在那一刻失去了理智,变得不像人,是某种披着人皮的怪物,在多巴胺疯狂分泌的交媾里,野兽一样宣泄着藏在心底的欲望。

祝星喜欢高潮时如在云端的感觉。他远离了世间的一切,被高潮层层包裹,像睡在一个安静的茧里面。他化成了一个无法观测的物体,在他的茧壳里沉眠,心情好时,才会悠悠出来看几眼。

或者是开始厌倦了。

男人的鸡巴也有保鲜期,过了时间,不能编织出柔软温馨的茧房,反倒变成了坚固的水泥牢房,腥臭窒息。

祝星迫不得已从里面爬出来,任凭鲜血把白色的牢房染红,尸块堆积。用他们的惨叫和求饶,最后一次享受心跳加速的快乐,又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波浪像邪恶的通道一圈圈扩散,水下破出一张脸,安静的浴缸哗啦啦响起水声,又重归平静。

祝星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面容精美,不作表情时,就像是摆在柜台上售卖的精致人偶。暖黄色的灯光,也无法消去那种诡异冰冷的感觉。

他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个微笑。镜子里的他也笑了,像漂亮的洋娃娃活了过来,要从镜子里爬出来。

他慢悠悠地收拾好自己,下了楼,便看见乔宁把早餐端上桌。

粥里混了剁得细腻的肉沫,白的底,绿色的细碎菜叶子,金黄的玉米粒在里面浮沉。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祝星顺着温热的碗壁,摸到了更热一些的乔宁的手。乔宁的手热、宽厚、有力,上面有粗糙的茧,会在做爱时凭着几根手指,就把祝星操上高潮。这双做爱一级棒的手,在做饭时也非常优秀。

乔宁啊。祝星一边搅着粥,感受着温热香甜的流质食物在食道里流淌,一边回想着昨晚手下人发过来的资料。

出生于华夏西北地区的一个偏僻乡村,十几岁时从当地镇上的高中退学。一个半大小子,远离家乡亲人,辗转多地,搬过砖、挖过路、送外卖、做过灰色地带的打手……最后来到东南沿海的S市。二十二岁时,他的人生突兀地转折,摇身一变,成了色情会所“桃花宝扇”的男妓。

虽然长相在一众帅哥美女中平平无奇,胜在是少见的纯1号,身材极好,胯下极具资本。不像一般的鸭子,有种天然的高冷禁欲的味道,又能放下身段,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可言说地满足了客人们内心的征服欲望。

所以短短四年,一跃成了生意火爆的头牌鸭子,在今年,受雇佣成为祝星的私人保镖。

祝星敲敲手机,发送了一条消息:仔细查查他为什么高中退学,还有进入桃花宝扇前后发生的事情。

乔宁受祝廷敬的委托,这段日子尽心尽责地管着祝星,把他从失控的边缘地带拉回来。祝星少了身体上性爱的伤痕,心理上却微妙地不快。

他瞧了眼乔宁立在旁边,面色不显的样子,唇角翘起一个微笑。因为收了钱而对他贴心恭敬的乔宁,如果能够心甘情愿地跪在他的身下,卖力用唇舌伺候他的花穴,吃下他的精液和淫水,那该有多快活啊。

光是想想,祝星就一阵兴奋,小穴饥渴地缩了几下,为这想象出来的画面濡出了一点湿意。可惜,现在还做不到。

祝星对乔宁伸出手:“给我车钥匙,今天不需要你跟着。”

乔宁把钥匙递给他,缓缓开口:“祝廷敬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全天跟着您。”最重要的是看住祝星,别让他玩疯了。

祝星笑了一下,那笑容有些冷:“你现在是我的保镖,听谁的还不清楚吗?”

乔宁心头一跳,从他的神情里读出了那么些意思这兄弟俩关系或许并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而他是夹杂在兄弟俩之间的炮灰小人物,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祝氏家大业大,在全国各地都有不少产业,涉及房地产、娱乐等诸多行业。上个世纪由黑道生意起家,顺应势头,渐渐洗白,成了现在的正大光明的白道企业。至少表面上如此。

在祝远山死后,这一代的本家只剩祝星和现在的掌权人祝廷敬。这样的一对兄弟,有嫌隙再正常不过。可就以乔宁这些天的观察,他觉得这两人不该只是为了金钱等世俗利益而有矛盾,祝星并不像是这样的人。

乔宁站在小区门口,伸手遮了遮刺目的阳光,望着祝星远去的车影,为自己跳跃的想法感到好笑。

无论祝星是什么样的人,都与他无关,也轮不到他来关心,他只希望能顺顺利利度过这一年,把钱拿到手,就此离开纸醉金迷的S市。

他迈开大长腿,沐浴在阳光下,觉得今天真适合去海滩边晒个太阳浴。

“危色”著名的SM俱乐部里。

昏暗的房间内,灯光投下暧昧而阴沉的光影。

祝星斜倚在沙发上,玉白的身体包裹在暗色的沙发里,显得冰雕一样冷。

一点火星从他的指间坠落,暖红色的光点短暂亮了一瞬,落在皮肉上,只残留了一点余热,就重归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