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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番外
尽管已经习惯了费鸣蔷的各种突发奇想的花样,拿到手里这件旗袍时,纪大管家依然不可避免地感到手足无措。
他记忆一贯很好,一眼就看出这件旗袍绛红的面料正是上回他跟随费鸣蔷去裁缝铺挑新衣时看过的。
当时陪同他们选料的是老裁缝坐堂的大徒弟,对费家主穿衣的喜好也多有了解,因此看到费鸣蔷视线停留在那片红色绸缎上时还很是惶恐了一阵。好在多年锻炼出的经验令他还不至于在此露怯,转而谨慎地为费鸣蔷介绍起那匹布料。
费鸣蔷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最终还是选了先前看好的那匹石青的料子,连纪尘也没有对这个小小插曲投以过多关注,万万没想到
那匹布料竟然会以这种形态周转到他手上。
他拿到这件旗袍的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裁缝铺那边送错了衣服,转眼却看到费鸣蔷倚正抱着双臂兴致盎然地看着他,眼眸里是纪尘很熟悉的、只有在某种情景下才会显现的愉快。
无所不能的大管家罕见地卡壳了一下,反射性地在费鸣蔷的这种表情下感到一阵头皮发麻,随后某种荒唐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骤然腾起,并愈演愈烈。他将信将疑地抖开搭在小臂上的衣物,一眼就看出这根本不是费鸣蔷的尺寸。
女人犹带着几分顽劣笑意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送你的。”
“别忘了穿给我看。”
平心而论,纪尘的“男子气概”看上去虽然不及道上左青龙右白虎的花臂弟兄们,但长相并不女气,尤其多年的生死历练令他整个人像是镀着一层锋锐的刃光,只有在面对费鸣蔷时才会褪去那层过于锐利的气息,展现出内里的平稳淡然。
此刻连那点淡然也都碾碎在身上的大片红色中。
男性棱角分明的面孔配上这样的女性款式,明明应该是违和的,然而被修身的绛红绸缎包裹住的腰臀,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诱人。
费鸣蔷缓慢地打量他。
以往铺子里其实也有做过纪尘的衣服,但大约是男装本身的款式限制,对身材的衬托总是没那么强烈,不似女款这般凸显身材。虽说是件为男人做的旗袍,用途想必也不那么单纯,但衣服的款式还是沿用了裁缝铺惯用的拿手款式,除了侧开叉更高一些,长度依然规矩地卡在膝上。
她用目光由上而下地扫过他全身,纪尘身形看着单薄,其实相当有劲,宽肩窄腰在这种形制下尤为突出。他无论身形还是长相都并不女气,但同时也没有过于强烈厚重的雄性气息,生死间淬炼出锋利和淡然在他身上和谐地交揉在一起,这样迷蒙的气质让他连穿着旗袍都没有过分诙谐与违和。
费鸣蔷一直都觉得大管家这双腿很好看男性躯体天然拥有更少的脂肪比,肌肉线条相对也更明显些,视觉上更容易显得修长而有力,却从来没想过这样的肌肉轮廓透过黑色丝袜表现出来,会显示出这种程度的情色与……勾引。
更何况,她手顺着旗袍开叉缓缓延伸进衣摆下不出意外的是一片隐秘又淫靡的真空地带。费鸣蔷几根手指掂起被抛弃在开裆黑丝外的可怜性器,在布料的遮掩下随意玩弄了一番,勃起的阴茎就将红色绸缎顶起一个弧度,前列腺液透过金色丝线的绣花纹样,洇出一丁点深色的痕迹。
纪尘顺着费鸣蔷力道仰躺在桌边,又无措地顺从女人的示意打开双腿,黑色丝袜包裹出的流畅线条虚虚环在女人腰间,硬挺的下体就这么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下。
费鸣蔷握着手中的性器上下捋动几下,拇指在龟头中心的小孔上反复打着圈摩挲,拇指抬起时拉出一道透明的丝。
她看着早被腺液糊成一片水红的龟头,抬手拔下脑后的发簪,黑色卷发在脑后划出一道柔顺的弧线,慵懒地披散在身后。
蓬松发丝模糊着纪尘的视线,但即使看不清形状,面面俱到的大管家也知道她手里那支发簪的模样银质、尖头、簪尾是条形状蜷曲的蛇,眼睛处镶着颗绿宝石,临时被不讲道理的大小姐征用成马眼棒也不算多么出格。
果然,尖锐的簪头紧接着就对准了龟头中央翕动的小孔,不容拒绝地插进了男人的尿道。
发簪粗度较专用的马眼棒更胜一筹,费鸣蔷能感到手中性器不安的颤抖,阴茎自身的润滑还是略显贫瘠,于是大发善心地将发簪浅浅抽出了一段
然后重新刺入。
痛苦裹挟着微薄的快感席卷而来,可惜光滑的桌面上实在没有什么着力点,连蜷缩身体都变成痴妄。于是纪尘只好攥紧了手中的衣摆,在艰难喘息的间隙里努力放松身体。
反复抽插多次后发簪终于全部没入阴茎,只剩下簪尾的蛇头挺在性器上方,像一尾由极乐之地攀行而出的淫蛇,将情欲汲取做养分,而后破开肉体,徒留苍白的躯壳在原地挣扎。
可怜的、燥热的、跳动的、不甘的。
费鸣蔷动作温柔地俯身擦掉纪尘额头沁出的冷汗,然后在纪尘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此刻那双淡漠的琥珀色眼眸里只能盛下她一个人。
在这样专注的视线里,费鸣蔷很难控制自己不沦陷其中。
“你这个样子真好看。”她手指下滑,在纪尘眼角轻轻拂过,然后顺着脖颈和胸膛一路向下,跨过缭乱堆积的衣摆,略过苦苦挣扎的阴茎,直抵男人腿间躁动的穴口。
“好像等待恩客临幸的妓子。”
这世上大概没有谁能比费鸣蔷更了解这具身体,即便是纪尘本人。
费鸣蔷轻车熟路地将按摩棒抵入纪尘大开的双腿间,开着最低档的震动在男人后穴中抽动。大管家的前列腺位置并不难找,何况手里这根按摩棒还是费鸣蔷特意命人按纪尘尺寸定制的,柱体尽数没入后穴后恰好能抵住那一点,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只余下一个把手暴露在穴口外,和阴茎中钻出的簪尾隐隐呼应,阻塞了所有快感释放的途径,形成一套情色的枷锁。
持续的震动将身体升温,纪尘的小腿无意识地勾紧了费鸣蔷的腰,意识到自己在用力后又强行克制住继续将女人身体勾进自己腿间的欲望,直到被无处发泄的快感逼迫到痉挛。
费鸣蔷低头看着她的大管家,男人身上甚至沁出些粉色,不知是被绛红布料趁着灯光反射到皮肤上透出的颜色,还是……被情欲蒸腾得太过了。
像一盘火候上乘的佳肴,诱人极了。
她伸手探上男人颤抖的腿根,胯部与大腿相接处的肌肉线条随着男人破碎的喘息若隐若现,她知道自己还能给这份煎熬再加把火于是握着性器上的簪子上下抽动起来。
桌面上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弹动了一下。
尿道里痛意和快感在成双成对地攀升,费鸣蔷手中的性器不甘地颤抖着,茎身已经胀成糜烂的深红色,而纪尘抓在桌面上的指节几乎用力到发白。他终于忍不住向费鸣蔷求饶。
“我受不住了……大小姐……”
费鸣蔷好心发现似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发簪一点一点向外抽出,却在即将抽到头的一刻顿了下来。
缝隙中逃出些许透明的腺液,燥热的性器在掌中脉动,似乎已经在打算为即将来临的高潮欢呼。
然后,费鸣蔷将发簪一点一点、重新插了回去。
纪尘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这团情欲之火似梗在喉间,将声音都染上点哭腔。费鸣蔷摸上男人眼角,果然在那里摸到了一丝湿润。
说不清是出于羞耻还是委屈,大管家微微向右侧了侧头,直至半边脸庞都抵在费鸣蔷手掌上,却不知这副模样只会让费鸣蔷心里的恶念愈发放肆。
她温柔地贴近纪尘耳边,口中吐出话语却似恶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