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黑道大小姐和她的全能管家
道上人人都知道费家家主费鸣蔷喜欢玩男人
是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黑蔷薇
黑道大小姐×全能管家
费鸣蔷×纪尘
【说明】
1.非典型bdsm,特别不典型
2.女主无jj,男主无反攻
3.满足自我xp的放飞之作,没什么剧情,没什么剧情,没什么剧情
第1章 1
纪尘处理完城南仓库暴乱的事匆匆往挽月阁赶的时候,就心知要坏。
事情实在赶巧他接到消息三号仓库那边有人闹事,底下人说对方疑似带了炸药,于是亲自带人赶过去支援。
三号仓库里放的都是易燃品,真炸起来得是费家近半库存,纪尘赶到地方的时候对方的倒霉鬼已经倒在地上,双方就着货车做掩体子弹乱飞,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躲在柱子后瞄准倒地的火药。
他抬手,一发正中那人眉心。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后留了两个活口正准备回本家审,又收到手下亲信的急讯家主刚从床上薅下来个想要她命的小玩意。
绕是纪尘这惯常不动于色的,都心里打了个突。
果不其然,等到他匆忙赶到挽月阁的时候,那床上薅下来的小玩意还是赤裸的,只是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趴在地上,仔细一看两条腿已经折了。一袭黑裙的费鸣蔷就坐在房间正中的红丝绒沙发上,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似是百无聊赖地转着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乍一看像副极赏心悦目的慵懒美人图,却被她颈侧一条新鲜的划痕破坏了些许美感。
那道鲜红血线衬得费鸣蔷狭长眼眸格外凌厉,虽然那伤口看起来宛如儿戏,仿佛再过两分钟就要结痂了,但在场众人没一个觉得这是儿戏,几个贴身的亲信低头站在那断了腿的杀手身后,冷汗都要流下来。
这场面着实有些不合时宜的滑稽与和谐挽月阁本是费鸣蔷掌权后新设的一处场所,与费家老牌产业摘星阁相对,专做些男人的皮肉生意不是为男人服务的皮肉生意,而是专门玩男人的生意。整个顶楼都是费鸣蔷的专属地盘,打通的平层几乎没有隔断,以红黑的色调为主体,装点着各种令人咋舌的刑架和道具,扑面而来一种天然的冲击与压迫。
与传言一般无二,费家现任家主费鸣蔷,爱玩男人。
纪尘打了个手势,几个亲信如释重负地向坐在沙发上的人鞠了一躬,紧忙拖着地上的人退下了。
纪尘心知费鸣蔷这会正在枪口上,他能叫手下避开自己却避不得,何况他是费家的大管家,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都逃不开他的责任,因此跪得很利索。
“抱歉家主,是我失职。”他顿了顿,还是决定一口气把话说完,“城南仓库有人带了炸药闹事,直奔三号仓去的,看样子对我们这批订单很清楚,我今晚审完自去领罚。”
费鸣蔷闻言终于把扳指扣回指根,嗤了一声,纪尘很明白这是她发火的前兆,果然。
“回头把刚才那个玩意给费鸣峥送回去,都断了一条腿了还学不会安分,好教他知道再学不会是个什么下场。”
纪尘心下了然,想也知道,今天的事跟费鸣峥这位前费家正经继承人脱不了干系,只可惜他手段实在太蠢,找的人也不经用,成王败寇已成定局却还贼心不死,除了时不时作个妖给费鸣蔷以及他们这一众属下找不痛快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自家床上被人暗算的事情让费鸣蔷肉眼可见的暴躁,发泄到一半的怒火急需找一个出口排遣。“至于你……”费鸣蔷敛着眼皮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话音似是在嘴里碾了千八百遍,那点未尽的意思把纪尘听得心里直打突。
“罚就免了,去洗干净。”
纪尘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驯服地垂头应是。
换做以前他可能还有胆量委婉劝谏费鸣蔷换一种方式、或者换个人发泄,彼时羽翼未丰的费鸣蔷从不介意采纳他的建议,但自从她斗倒费家上任家主费海途和他瞩意的继承人费鸣峥后,对权势浑不在意的无害伪装一朝揭开,骨子里的锋芒便展露无遗,现如今威严愈重,连纪尘这个一直贴身照顾她的管家都已经不是很敢触她的霉头。
他动作麻利地起身走向浴室,只是步伐间掺了点不易察觉的忐忑。
费鸣蔷玩男人和惯常的花花公子玩女人的手段相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自诩风流的流连花丛与逢场做戏,而是字面意义上的“玩弄”她喜欢以各种道具玩弄男人的阴茎和后庭,却从不许他们射精,手段有种漫不经心的残忍和恶劣,有时那甚至不应该叫玩弄,而应该叫折磨。偶尔轮到纪尘亲自守门,不成体统的泣音和愈发惨烈的哀嚎总是顺着门缝飘进耳朵。
费鸣蔷从十六岁起开始玩男人,起初还是纪尘亲自搜罗好鸭子送到她床上,虽然也常常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但那时她手段远没有如今狠辣。直到后来费海途发现这个女儿也开始学着他一般荤素不忌,他甚至没发觉费鸣蔷的玩法和他纵情享乐的男欢女爱有何不同,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给她在摘星阁划了个专属单间,就在费鸣峥那间的隔壁。
尽管摘星阁为贵客准备的房间隔音措施完备,耐不住费鸣峥一次带上好几个狐朋狗友和坐台公主们群p,令人作呕的淫词浪语和粘腻呻吟衬着肉体拍打声从一墙之隔传来,费鸣蔷就在墙壁这头一边用脚碾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欣赏男人泪流满面的呻吟。好像是从那时起,费鸣蔷折磨人的花样愈发精进。
纪尘花五分钟洗了个澡,然后对着一柜子的清洁用品神色复杂,他不是第一次进这间浴室,却是第一次以使用者的身份进入这里,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以往看着毫无波动的道具都霎那间变得灼人起来。
他垂了垂眸子,随便拿出一袋未拆封的灌肠剂挂在墙壁的挂钩上,然后跪在地上动手给自己做清洁。
早些年被费鸣蔷耳濡目染,纪尘对其中的理论知识和实操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他向软管头部淋了些润滑液,然后对准自己的肛门一插到底,灌肠剂的注射头约莫有四五公分,就着润滑实际并不算难受,难挨的是顺着软管源源不断注进肠道的液体,他甚至能感受到水流冲击在肠壁的触感。
五百毫升说多不多,但堆积在后穴内的饱涨感和排泄欲随着时间愈演愈烈,那点微妙的触感早在难挨的痛苦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纪尘跪在地垫上默默数秒,短短的十分钟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
终于把肠道内的液体排空的时候他简直如释重负,抬手抹掉了额角沁出的冷汗,然后加快速度又做了两轮灌肠,最后一次排出的液体已经足够清澈。
但费鸣蔷的标准不止于此。
她讨厌男人射精,男性浓浊的精液让她感到恶心,因此每一个送到她房间的男宠从进去到出来阴茎都是锁死的,不止要在根部扣紧阴茎环,还要从顶端的孔里插进一根马眼棒,牢牢堵住这条仅有的出路,她下手没有轻重的时候也不是没把人玩废过。
纪尘从柜子上方墙壁上挂着的一排尺寸不同的阴茎环里选了个自己尺寸的,至于马眼棒,他实在不敢在费鸣蔷面前耍什么小心思,没敢挑那支最细的,何况他也不想真犯她的忌讳,万一控制不住精液从顶端冒出来简直是找死,他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些没忍住在费鸣蔷面前射出来的人的惨痛下场。
自己插马眼棒无异于一种折磨,因为这东西只有在阴茎完全充血的情况下才能顺利插入。纪尘把自己半硬的性器撸到完全挺立,然后就着润滑油一点一点地将马眼棒往下插。
尿道里的神经密集敏感,刚开始插进去的时候有些陌生的麻爽,但再往深处去润滑液也顶不上用,不锈钢剐蹭着脆弱的尿道,每动一下都是铺天盖地的疼痛。纪尘心知费鸣蔷估计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也不想再折腾自己这二两肉,狠下心把马眼棒一捅到底。
纪尘甚至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那一瞬间的酸爽,他握着自己惨遭摧残的性器深深喘了口气,恨不得攥紧手里的阴茎来缓解尿道的疼痛。
他选的是最基础的款式,马眼棒头部有弯曲设计,整根插到底时恰好能抵在膀胱上,压迫出轻微的尿意。顶端也无多余装饰,只剩个金属小球卡在水红色的龟头中央。
肉柱上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地昭示着内里的不平静,纪尘无暇多想,紧忙扣上先前选好的阴茎环。
也不知这算是哪门子的“罚就免了”,他苦笑一声,他宁愿去领家法受点监察不力的皮肉之苦,也好过戴着这套东西射不出来又软不下去,还不知要受多久的磋磨。
--------------------
含边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