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指不安分地搔构穗下巴的软肉。滑滑嫩嫩的,手感不错。
构穗想,藏起来是为了不被看见。可是藏起来后,要做甚她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你都不会躲?难不成,是个男人摸你,你都喜欢?还道谢什么的。”
那感恩戴德的模样,真挺好笑的。
“他说他能让我快乐。”构穗一派认真。
问槐嗤笑一声,“你和他才认识了几天啊,就相信他会把你捧在手心里,还让你快乐?”
“难道他说的假话不成?”
“难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构穗黑极的眼珠迷惑地看着问槐,“可菩萨说,人不应打诳语。”
“哈哈哈哈哈,菩萨说!”问槐笑出声,气都喘不稳道:“你不会真是个佛修吧?我在这镇荒海五十年,从没见过佛修。你若真心普度众生、行善积德,又怎么会在这里。别装了,可好?”
这几日构穗虽每日三次定醒参禅,问槐可不认为她是佛修。来得了镇荒海的能是好的?装什么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构穗咬着唇,感到了一股冒犯。问槐笑得这么灿烂,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而且那薄唇笑起来,很刺目,她不想看!
“我不是因为作恶才进来的,我是找人来了。”她恼问槐,仍旧照实说出来。
“找人,能让你快乐的?”
问槐嘴角还噙着笑意,构穗点头,他道:“行,寻人这行当我也干。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快乐?”
“月老说,我需找能让女人快乐或我心生欢喜的人。”
问槐扭脸哼笑一声。月老都搬出来了,这女人接下来是不是要请出玉皇大帝了?
“行,这种男人镇荒海一抓一大把,我现在就能给你揪出十个来。两千晶。”
见构穗人傻笨,问槐直接狠宰她。
构穗在镇荒海待了几日,已知道所谓的晶是这里流通的钱。可她没有,她那些值钱的宝冠、宝钏、璎珞、簪花都被李莲借走了。
她心中一动,掌心一摊,从墟鼎取出玉牌。
“我只有这个。”
玉牌隐发白光,在昏黄的空气中若皎月般。
无字天令!
问槐脑海里,这个想法突然被植入。那块玉牌上有法术,看过的人皆会自动通晓它的来历与作用。
“你到底是何人?”问槐面色一沉,不动声色后撤半步。手垂在袍内,暗中解开了身上压制修为的禁制。
构穗发觉气氛骤变。先前柔和轻松,如今,四周寒气四溢,隐有煞气流动。
“我乃西方诸天大欲爱天女。”
“!”问槐心惊。佛门中人竟拿着玉帝令牌?
他现在能拿捏住构穗性子,便直问道:“你为何有道统仙界的令牌?”
构穗是个不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一来她在西方诸天没人教她,二来佛与菩萨罗汉们也不会有什么要问她的。
“玉帝说,若有人教会我情欲爱可算功劳一件,可将此物赠他。用此令牌可完成一件不大不小的心愿,若罪恶不深,亦能从此间解脱。”
原来如此。
听罢,问槐视线幽幽,落在那近乎是空白圣旨的无字天令上。镇荒海里没有人能拒绝此物。
若可以,他现在就想把释放二字与他的名字刻在上面。五十年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出去!
“也许,我可以教你。”他如是说。
第六章微H
他使了个障眼法,一改往常不主动接近女人的习惯,左手拽着构穗的右臂,右手一勾,构穗软乎的身体撞进他的怀里。“天女不用费心再找。我深谙情爱道,现在就来给你上第一课。”
构穗对问槐的转变可谓大吃一惊!勉强自学会一个新表情,谓之目瞪口呆。
“啊、啊?!”构穗风中凌乱着。问槐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一手环着构穗的腰肢,一手沿着她光裸的脊背由腰采逆势而上,若爱抚狐裘轻轻抚揉她脖后毛绒绒的胎毛。几下随意撩拨后,他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替她拢起毛躁的长发,露出光洁右耳。那耳朵尖端发红,耳垂丰美,有几分佛相。
他高出构穗近两个头的身躯为了顺应她无奈地屈服,背部微躬,颈项低垂,让自己委屈在她娇小的肩头,搂着她的发,呼吸此间掺杂尘土味道的檀香。
他故意辗转在她耳旁,嘴唇时有时无触碰构穗丰满的耳垂。火热的气息喷洒着,带着微微的潮湿和灼人的温度,说不清的暧昧立刻蔓延开来,没有丝毫意外,勾得构穗一身轻颤。
这、这是什么魔法?为什么这么痒这么麻?
构穗脚尖一蜷,膝盖没骨头似的打了弯。
床上对女人一项仔细的问槐即刻用结实的长腿顶入构穗腿间,微微一抬,帮她站直身子。
“这才哪到哪儿?天女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课还长着。”
构穗听着这低喃,脑子里直想:他的声音明明不是这般,现在怎么这么……温柔?
问槐侍弄耳垂间抽出一只手来,撩开构穗腰采下摆。此时构穗的下体正被他的右腿顶着,阴部时有时无会碰到他。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构穗努力站直的光荣战果,可还是免不了在问槐唇瓣的软肉碰到她耳垂时膝盖打弯。
撩开裙摆后,他也不急着直取花户,而是转战构穗的小腹,隐隐满意那腹部些许赘肉的绵软手感后摸至她胯部的髋骨。
胯部的两块髋骨是极敏感的。只要手指在髋骨与阴部连接的地方轻轻抚过,那里就会颤动。当然,每个女人这里的敏感度不同,有的反应激烈,穴当时就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