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接吻似的咬着他的阴唇,却又顶胯把阴茎塞进他喉咙深处。我们是第一次尝试这种69体位,本该有更美好的记忆,现在却像是彼此较着劲。魏衍也不甘示弱地舔着我的马眼,舌头卷着柱身一吸几乎要把我榨出精了。我舒服得发抖,也感觉到魏衍的阴道软得像是要把我的舌头也吸进去。

“不、不行……”

我舔得越来越急,咬着上将骚浪的阴蒂不松口。他像是受不了这般刺激,又张口咬了咬我的阴囊叫我慢一点,可我现在已经是被魏衍抛弃的狗了,流浪狗怎么能听前主人的话。

魏衍臀部肌肉结实地要命,我拍手打上去时翻出了阵阵肉浪,他湿透了,淫水顺着股缝一直流到腿间,屁股上晶亮亮地挂了一层水膜。

我的鸡巴被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从前魏衍没少替我口交,自然知道哪里会让我爽。他的口腔里舔出滋滋水声,面色潮红,眼里满是色欲,这副模样甚至让我产生些错觉,就好像我们没有对峙,还是从前热恋的情侣。

而魏衍的小屄也好像真的被我这段时间毫无节制的索取肏松了,光是被舌头肏弄就能噗嗤噗嗤冒着水,穴肉止不住翕动,随着沉重的呼吸一边剧烈收缩。

“你、你这难道还不是荡妇吗?”我松开他的阴唇,明明是打定主意要羞辱他,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一点气势也没有,反而像是被人欺负的小媳妇,连鼻尖都哭红了,却还一抽一抽地把鸡巴往他这松垮的屄里送。

除了我,谁还要这种……这种被肏烂的屄……

你、你这趴在地上的模样……不就是我的贱狗骚货……

我本来还想这么继续羞辱他,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这种话即便是违心的我也不想让魏衍听到我的上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上将,即便是我也不可以侮辱他的尊严。

都是我的错,是我毁了魏衍对我的信任,我是活该被他责骂处罚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着上将在我面前狼狈的不成样子。

我想向他告白,我唯一想说的话就是我爱他,我只想温柔地吻他。可现在这些话都说不出口了,我又说不出刻意羞辱他的话,只好很没气势地小声抽泣。

其实鸡巴还硬着,可我不想做了,我不想强奸他。

我是魏衍的丈夫,不是强奸犯。

我生硬把我的屌从魏衍的嘴里拔出来,我气急败坏地告诉他:“我不想肏他被玩烂的屄了,我只有十八岁,我值得更年轻的情人!”

“你这种老男人我早就玩腻了,要是没有秦家的命令我怎么会留在这种地方,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见人爱的货色吗?”

其实这些话都是假的,可魏衍已经不要我了,我看到他气得浑身发抖,但我不想像丧家犬一样被赶出家门,只好说这些烂七八糟的找回尊严。

我捡起外套想走,却又被魏衍狠狠抓住手腕。

魏衍看着我,气得浑身发抖,嘴唇也因为愤怒而紧紧咬着。

他似乎丧失了理智,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又把我像拖尸体般一路拉回卧室。我从没见魏衍这般狼狈过,他手脚并用的爬上床,翘起臀部高高地抬起,阴道微微张开,里面已经一片湿滑。他低声怒吼着,身体不住的发热,信息素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从前像催情似的信息素现在讽刺的要命,我看到魏衍双腿通红,他明明恨不得想掐死我,最终却俯下身向我求欢。

“来啊!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这个吗?”

“嘲笑我是荡妇,那就来满足你的荡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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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歧路

不、上将,求你了,不要说这样的话。

我的心都快碎了,几乎是扑到他的身上,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魏衍羞耻地抖了抖,却还维持着这狗爬似的姿态,他声音发软,却还不住挑衅我。

“来啊,你的母狗就是喜欢被你这么玩,还是说你这根十八岁的鸡巴,已经被老男人玩得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吗?”

怎么可能对他硬不起来,他是魏衍,我的上将我恨不得把我整根鸡巴都挤进他湿软的阴道里,挺着胯狠狠地肏着穴肉里的骚点。可即便在我们这般盛怒之下,我竟还能顾忌他肚子里的孩子。我不敢对他的小屄动粗,便气得连扩张都没给他做,掂量一下狠狠插进他肥厚的屁眼里。

魏衍没料到我这突然袭击,很不体面地叫出声来,厚实的肩膀抖了抖,脚趾不自觉蜷缩着。

他真是骚死了,这时候都不忘用他熟男的屁股勾引我。我撞击的时候肉体间打得啪啪作响,鸡巴被他的肠肉紧紧吸住不放,里面汩汩涌出透明肠液,即便没有扩张竟然也很好地吞下我这根狗东西,只是穴口略微肿起,像个熟透的桃子。

“你、你这个荡妇……除了我谁都不许肏你的脏屄!”

魏衍真的被我肏透了,我嘴上不干不净地骂他骚,他的肠肉反而咬得更紧,里面箍成鸡巴形状的肉套。我肏得越狠,他紧实的屁股吸得越高兴,发浪似的在我身下摇动,脸上却还装出一副屈辱的样子。

他那双通红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可当我捏着他的下颚吻他,他不甘却又自我堕落地接受我的吻,舌头卷走我口腔各处的津液,我们吻得舌尖都发麻发肿了,可还不肯罢休,直到上将被我强迫地快呼吸不上来,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啪的一声把我的脸打到一边,结束这个漫长而窒息的吻。

我恨恨地骑在他身上,肏得越来越快,完全不顾他越发高昂的叫声。魏衍只有后面得了趣,前面的阴道就越发觉得空虚,他伸手要揉穴里充血发痒的阴蒂,想要狠狠欺负那颗骚浪的东西,却被我猛地把手按住。我听到他被阻止时喉咙里呜咽两句,却被我又用舌头堵住声音。

“不许揉,骚货!”

他以为这是什么,我是在惩罚他,难道他现在还以为我是那个讨他欢心摇尾巴的小狗吗?

我不许他碰前面的阴道和鸡巴,但那恬不知耻的淫洞却不知空虚地流出了多少水,魏衍前面的鸡巴明明碰也没碰过,却几乎把卵蛋都射空了,只能痉挛着射出稀薄的黏液。

我说的有错吗?他就是三十六岁的骚货、老男人,每天恨不得被我这条流浪狗按在地上灌进一肚子狗精。他在我面前不是高高在上的第一舰队司令,我要怎么肏他就怎么肏他,我压着他的后颈把魏衍按进床铺,即便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色,却听得到他沉闷的喘息。

魏衍的前列腺高潮来得又急又快,魏衍微张的唇边浸润着晶莹的津液,上将被快感激的近乎失神,身体随着我的冲撞而前后摇晃。

我一边肏他厚实的屁股一边掐着他的乳头,半边乳尖都被我掐肿了,难看地突起着,红肿得像哺乳的母狗似的耷拉在波澜壮阔的奶子上。我的指腹围绕着褐红的乳晕打转,身下毫无怜惜地狠狠顶着他的骚点,用近乎暴力的手段极大延长了他的高潮。

魏衍嘴里不住低喘,眼里满是欲望,却恶狠狠地叫我停下,他意识不清地骂着我,说我是疯狗。我承认,我就是疯狗,反正能约束我的人已经不要我了,我爱怎么疯怎么疯。

我现在无所顾忌,把白浊的精液悉数灌进他被肏开的屁眼里,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他鼻腔里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被Alpha精液浇灌的感觉让他爽得失了理智。

我射了好几回,本来还想再做下去,可魏衍实在高潮得快不醒人事了。他今天光是靠后面就快爽死了,即便我已经把鸡巴从松软的屁股里拔出来,红肿的屁眼一时半会却合不拢了,里面汩汩流出白精。

“夹好!”

我真是疯了,我像上将打我一样打了魏衍的屁股。他有气无力地瞪我一眼,摸着肚子,腹肌痉挛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

他闭着眼不肯看我,汗水湿透短发,眉眼通红的模样却色气的要命。我后脑一痛,鼻子一酸,不知为何当着他的面鼻血就簌簌流下来。我胡乱伸手擦了擦,心想自己也太没出息了,都是做过那么多次的老夫老妻,现在竟然还会因为对方的淫态鼻血直流。

“你给我滚……”

魏衍勉强支起身,却背对着我,我只知道他的肩膀抖了抖,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有点哭腔,但我猜他大概是没哭的。帝国上将不会为了我这种叛徒流泪,我沉默地坐在那里,过了许久终于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