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是个正常男人,他不懂得情爱,先懂得了做爱。虽不是林校初衷,优秀俊美的男人高高在上,当他自愿雌伏身下的一刻起,肉体和灵魂的满足感,刺激而愉悦。
林校不认为林轲渝是死板的人,只是平静道:“迷情剂对我的影响不大,我能控制自己。”他是穿越无数世界的人,迷情剂发挥的效果不到十分之三,顶多有了点欲望。
白祇气息肉眼可见的低沉,一株冷艳的梅花,被遗弃在雪地里,可怜又可爱。
林轲渝也没有被安慰到,他眼底发沉直视林校:“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才跟男人亲近?”
林轲渝眼里包含着自责,林校恍然明白兄长竟然在后悔夺走了弟弟的初夜,还间接影响了林校的性取向。难怪,林轲渝急着让林校相亲,娶妻生子。
“并不是。”林校摇头,他沉吟片刻,“大概是他们比较主动。”
林校欣赏女孩娇美温柔的存在,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强烈的欲望,更不至于主动追求。
而任务目标们跨越了世界的距离,来到林校面前。除却攻略任务的隐瞒,他们毫无保留的炙热爱意,很难不打动人心。铁石心肠如林校,也无法做的太狠绝,难免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林轲渝看得出弟弟不是善意的谎言,那次的纠缠,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多年的担忧放下,缓缓解开了心结。最起码林轲渝死后,父母不会为他染指了弟弟,而把他弄死第二次。
但林轲渝为“他们”两个字快咬碎了牙。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该死的男人们贪婪盯上了优秀的弟弟。林校随时会被骗走,林轲渝愤怒又紧张,焦躁的像被戴绿帽子一样浑身杀意爆棚。
林校喝了一杯凉水:“哥,我有话和他说。”有些事,林轲渝不知道为好。他补充了一句,“顺便查一下方如海是不是还在那儿?”还是已经逃出来了。
白祇眼睛一亮,乖巧地不像话。
林轲渝立即否认:“不可能……”方如海是他亲自丢进了精神病院,确保居心叵测的人的“病”一辈子不会好。
他没有相信林校,隐约知道弟弟下逐客令林校会和这个神秘的男人肌肤相亲,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林轲渝面无表情,心头有股莫名的情绪横冲直撞。他想阻止,以免林校一时冲动。
可林校清明的眼神告诉林轲渝,他选择了另一个人。林轲渝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留在这个房间。无人敢违抗林轲渝,只有林校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退让。
林轲渝艰难地点头:“好,我查。有事叫我。”他盯着白祇的眼神凝结成冰,“不准伤了他,让他不开心。”对自家弟弟,林轲渝无条件的偏心。
白祇一笑,冰雪融化:“自然不会。”他舍不得伤了林校。
林轲渝挺直脊背转身,脚步异常缓慢,坚定无畏的内心崩塌了一个角落。
弟弟需要泄欲。
不会是他,也会是别人。
林轲渝拱手让出了机会,他的身份不容许多想。否则,他不在乎世间所有人的厌恶,除了林校。
今晚,注定一夜难眠。
房门静静关上,落地窗外的月色朦胧。
林校面色潮红:“我去洗个澡。”
微凉的水花拍打在林校的俊脸上,恋恋不舍滑过他性感的脖颈,结实温热的胸膛,马甲线下方挺立的下身……
“出去。”林校头也不回,对着浴室内多出的一人说道。
“徒弟,这种药宜疏不宜堵。”白祇清冷面颊扑上水汽,睫毛上晶莹的水珠闪动,让他多了一点美人可欺的气息。
“我能解决。”林校自然知道迷情剂是越压制,反扑的越剧烈,“顺其自然发泄一下就好”。
“是,只是你不能独自解决。”白祇触上林校漂亮的肌肉,两人转瞬之间置身一处温泉。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林校的下半身,白祇微凉如玉的身躯贴上了他的怀里。
白祇单薄的白袍湿透,胸前若隐若现的殷红乳头略显凸起,惹人采撷的娇羞。
朦胧白雾蒸腾,白祇面上清冷如仙,他垂着眸触碰林校滚动的喉结:“徒弟,要我。”他怀念林校的滋味,淡漠男人只有在床笫之间可见的温柔与凶猛,失去掌控漂浮欲海的快感叠加。
林校握住了白祇的手腕,摁上胯间蠢蠢欲动的巨物,比温泉还热上三分:“师尊知道,我没那么容易失去理智。一旦做了,可不是说停就停。”他在警告白祇,开了荤,林校真成了林轲渝口里的牲口。
林校耍流氓都耍的理直气壮,心无旁骛。白祇睫毛颤动,面颊淡淡的红晕,他一本正经地点头,身后依靠温泉边缘的暖石,分开了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直接进来。”
清冷嫡仙盛情邀请,世间最惹人心折莫过于美人躺平任艹的一室旖旎。温泉中水流游动,水面下粉嫩的穴口欲拒还迎地收缩,淫荡而兴奋的隐忍。
林校侵略性的眼神滑过白祇门户大开的完美身躯,他握住了滑嫩的脚踝,轻薄地摩挲:“几日不见,师尊大变了样,好生放荡。”
见过白祇仙尊的人,无一被他高高在上的姿态,俊美如仙的清冷所折服。谁能想到有一天,白祇心甘情愿雌伏林校身下,生涩的勾引惑人心神。简而言之,艹起来挺爽的。
林校的抚摸仿佛电流滑过,痒到了骨子里。“恩…徒弟……”白祇的身子发颤,指尖蜷缩,像只傻乎乎主动跳进陷阱的小兽,诱饵太过香甜,他又怕又舍不得逃跑。
林校眼睛一热,拉过白祇的腿勾住他的腰间,狰狞的性器恬不知耻地挺立,以下犯上戳着师尊的臀部:“师尊这样,弟子忍不住想亵渎。”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都是假话。白祇如仙人遁入红尘万丈,单纯无害的身心袒露。让人只想狠狠地弄坏他,欣赏清冷美人低头臣服的甜美呻吟。
水流波动,哗啦啦翻涌。“啊”白祇没了支撑,只能勾住林校的窄腰,他的身下被烫得一哆嗦,喉间发痒,软的快死在林校身下。
白祇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不苟言笑的徒弟竖起粗热的玉茎一次次彻底贯穿他,耳边是男人性感的喘息加重,羞人的荤话随着喷射的精液烫进了他的心底,搅弄得天翻地覆。
林校看着白祇嫣红的唇瓣活色生香,他一动不敢动,只呼吸乱了几分,一点也没有做“解药”的直觉。
“不为难师尊了。”林校掰开了白祇环住他脖颈的手,如果不是林校下身挺立,美色在怀也清心寡欲到极致。
“不要…为师可以。”白祇被狠狠拒绝一般,脸色白了几度。他日日夜夜看着林校和别人痴缠,空虚的穴口不自觉模仿林校进入一般蠕动挤压,浪的出水却迟迟得不到抚慰。没有了林校,白祇连自渎的心思都不会有。
如今,徒弟竟要推开他?白祇受到打击,他不知嫉妒为何物,忍不住要质问:为师有哪不好,你不多看我一眼。
白祇醋坛子打翻,心里头回委屈又别扭。真切惶恐林校转身离开,另寻他人。
“徒弟,”为师心悦你。白祇闭着眼吻上林校的唇角,拉着林校的指腹向下,缓缓停留在穴口处,朝内插入了一个指节。为人师表,却主动求欢勾引弟子,他呼吸一滞,羞耻红了耳朵,低低呻吟,“恩…不要走。”
水流顺着林校的手指灌进了白祇的甬道,发热的软肉痴痴地缠着林校的指头,似乎要挤出去,又似乎在勾引:再进一点,深一点,多大多热,穴口都能吃得下。
林校从发紧的穴口能感受到,如果放入的是性器,又该是怎样的摄骨销魂。堂堂弟子玩弄师尊的后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增加,交媾一般四处试探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