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执拗而坚定:“父母如果知道了,他们会同意的。”林家家教甚严,林校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理应受到惩罚。

“你冷静点。”林轲渝快气死了,林校的性格冷漠无情,对待自己也不心软。他揪住了林校的衣领,重复着十四年来一直遵守的承诺,“你是我弟弟,没有人可以动你,包括我自己。”

林校善解人意:“你不用亲自动手,我来就好。”

林轲渝眼睛猩红一片,嘶吼道:“你也不可以!”他指尖发抖,捏住林校的下颌,“林校,别逼我。”

林校受制于人,却似乎至高无上的掌控者:“你不该心软。”

林轲渝眼底阴沉,林校的固执让他无能为力。林轲渝低下了头,摸过林校的耳朵:“如果有错,我也应该受到惩罚。”

林轲渝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一般平静克制:“那杯酒本来是我的,让你误喝了。”

林校耳尖一动,目光没有波动,你觉得我会信?天真。

林轲渝咬咬牙,摁住林校的后颈:“我没骗你,方如海的目标一开始是我。”他眼神迸发的恨意,林校误食了迷情剂,方如海竟然打了林校的主意。林轲渝恨不得当场杀了方如海。

“方如海,是他。”林校模糊记得一个声音,轻佻地送他“礼物”。方家的小公子性格诡谲,后来进入精神病院,再也没有了消息。

林轲渝冷笑了一下,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他自暴自弃地低声道:“那晚,你不肯接受陌生人,只有我来。这是我的选择,你应该怪的是我。”

林校摇头:“是我强迫……”

林轲渝摁住了林校的嘴,失去冷静的愤怒,眼眶发红:“你还想我怎么说?说我乐意被你干,艹得很爽?妈的,你个处男牲口,疼得快死了!”

空气安静了十秒钟。

“抱歉。”林校无言以对,他从未见过林轲渝愤怒的失去理智。

林轲渝变了脸色,他抿直唇线,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红,隐约的狼狈羞耻。

“我会把该死的人揪出来,扒皮抽筋。”林轲渝沉声保证。今天的意外,他震怒地想毁灭一切。林校好不容易回来,再次受到了伤害。林轲渝愤怒,他没有保护好林校。

林校:“交给我。”伤害已经造成,他终究对林轲渝有愧。

林轲渝拍了拍林校的肩,生疏而温和:“现在告诉我,你有没不适?”

林校哑了哑声:“让我一个人静静。”他选错了时机。迷情剂的发作快而迅速,压制的后果就是愈演愈烈。

“不行,”林轲渝立刻否决,然后被林校眼底的热意烫了心神。他熟悉这个目光,拆吃入腹的可怕。

林校头发凌乱,冷酷禁欲轰然消失,一副平常不会有的慵懒,帅气逼人,勾的人心痒痒。他歪着头:“哥,出去吧。”

林轲渝仓促转过身,几乎同手同脚:“我让医生给你输液。”他的背影仿佛落荒而逃。

“扣扣扣”门外轻而慢的三声响,林家的下属一个不见,只有白祇一头银白的长发,单薄的白袍仙气飘飘。他清冷正直地开口:“我大概能帮忙。”

师尊?

林校微微讶异,他还在这儿。

林轲渝目含警惕:“你是谁?”

“白祇。”自报了姓名,白祇目光悠悠转向林校,“徒弟,我帮你。”

林校意动,迷情剂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白祇修为超凡从不说谎,指不定能帮上忙。

林轲渝不是好糊弄的:“帮?你有解药。”

白祇坦然自若:“我就是解药。”

“你不愿,由我来。”白祇对林轲渝说道。

“滚!”林轲渝脸色发沉,你算什么东西,打我弟弟的主意,“药是你下的?”

白祇:“不是。”

他闪身穿过房门,从容甩开林轲渝擒住他的手。白祇摩挲过林校的喉结,肩头,像是要除去别人留下的气息:“徒弟,我为你解毒。”

林轲渝的眼睛瞬间红了:“别碰我弟弟。”

【23】哥哥吃醋修罗场,嫡仙师尊被肏,拖回狠艹

深夜的卧房,林轲渝戴着金丝边眼镜,笑容发冷:“滚出去。”他气势强大,阴鸷的眼神冰冻三尺。

白祇面容清冷精致,如山间白雪纯洁无垢:“这种药,只有交合才可解。”

他身体力行地抚摸林校的唇角,“徒弟,为师帮你。”白祇平静而笃定,仿佛没有半点私心。

林轲渝眼睛发红:“你算什么东西,敢碰我弟弟。”他大步挡在林校身前,像头凶猛的狮子护着刚出生的幼崽,杀气十足。

林-幼崽-校因为汹涌的情欲,眼眸侵略性锋芒毕露,深沉又性感。他沉了沉粗重的呼吸:“哥,他是我的朋友,不会害我。”

林轲渝对弟弟过度的保护欲和掌控欲,他闻言瞬间黑了脸:“朋友,又是什么人?林校,你从哪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祇一头银白长发,白衣胜雪,嫡仙的威压不容小觑。林轲渝不能容许不明身份的人接近,甚至触碰林校的一寸皮肤。

“以后我们慢慢谈。”林校不是小孩子了,多年的误会解除,兄长待他的亲情真心实意。林校很清楚,也有自己的主意。

白祇旁观了这么久,林校与不同人的纠缠,染上了陌生的气息。白祇的心百味成杂,却没有立场阻止。第一次得到林校的维护,白祇眼眸发酸,清冷的眸子逐渐柔和:“徒弟……”

林轲渝捏住了拳头,眼眸暗沉汹涌:“女人不可以吗?你非要他?”

白祇单纯地解释:“我只为他解毒。”

林轲渝气炸了:“不准觊觎他!”真是什么人都想拉他弟弟上床,趁人之危!

林校理解了林轲渝激动的点,兄长偏执地认为林校不该对同性感兴趣。一时不知道要不要说出,他和师尊的关系早已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