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微微蹙眉,回想自己是不是哪个字眼又说重了,最重的不就是通奸那个词吗?可这是事实!她干得出来还怕人说?
那她为什麽就不说话了?
裴凌终是没忍住觑了她一眼。
她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腿。
还以为她摔疼了,可他收着力的,方才也不过是轻轻一推,最多是一屁墩坐地上了,那傻呆呆地看什么呢?
他顺着她的视线,缓缓朝下看去,猛然一僵。
进屋时他只甩了外袍,裤子却是没来得及脱,方才她过来解他裤腰一通乱折腾,不知怎的就露出了腿上绑着的一双护膝。
那护膝很是陈旧了,中间格格不入地打着块又硬又黑的补丁,好像是从什麽地方剪过来的,上头的花样子更是奇丑无比,两膝加一块,统共能看出是四只水鸭子在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但若真较起真来,应当是两只半,剩下那一只半被撩成了烤鸭……
这东西他日日都戴着,已经习惯了,今日先开始也没想过还会在她面前脱衣,便忘了卸。
方才那大段挽尊的话此刻就像那几只鸭子一般蠢,裴凌尴尬的脸也几乎同那被火撩着的水鸭子一般黑了,言清漓实在没忍住,低头笑起。
傻死了。
都做将军的人了,还绑着这样一对护膝上战场,被人瞧见,凭白叫人笑掉大牙。
可是笑着笑着,她又有些想哭。
这么丑的东西,有些人弃如敝履,有些人如若珍宝,残了毁了也要尽力保留,她的心颤了颤,再看向裴凌时,包裹在柔软心脏外的那层壳静悄悄地裂开了口,缓缓涌进来一股暖流。
裴凌黑沉着脸,忙撂严实中衣,催眠自己屋子暗,她方才兴许什么也没看到。
同时,又有些矛盾地希望着她看到了,并且还记得这是什么。
见她又慢腾腾凑回来了,心想着应该再推开她,可也不知哪根弦搭对了,他身僵体硬动不了了,就这么眼睁睁地,怀着几分龌龊的期待,盯着她那双纤纤素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掏出了他半勃的性器,又分拨开那堆杂乱的密林。
菇头被她柔软温热的小嘴含住时,他脑中一闪而逝的念头居然是――幸好沐过浴了。
言清漓对这根东西再熟悉不过了,可再见时仍觉惊人,小裴凌同他主人一样“硬”得很,可它不会装模作样,似是想念她许久,一入口就欢快地变身,硬到不能再硬,粗到不能再粗。
身体两侧男人的大腿紧紧绷绷,也消停了,不犟了,将她牢牢夹在了中间。
她扶着茎身艰难吞吐,听到头顶传来裴凌隐忍的闷哼,余光扫见他攥紧的拳头上青筋快爆开了,再抬眼向上瞟去,却只能看到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从裴凌的位置,看到的是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他胯间,抬头时嘴里插着根粗红的大鸡巴,插得她娇唇圆张,腮颊凹陷,两道秀眉微拢,一狰狞,一柔美,这样的画面格外激人兽欲,他感觉方才打在陆眉脸上那几记肘击又打回在了自己头上,脑瓜子也嗡嗡的。
大抵是许久没用过这物了,当她攥住那两颗涨紧的卵袋时,能明显感觉到柱身狠狠一跳,微咸的腺液立马从马眼处急急涌到她嘴里,她的肩膀登时就被那人握住推开来。
肉棒从嘴里跳出来,青筋缭绕,猩红色,泛着光亮,红彤彤的菇头又在她眼前分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推开我做什么?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我这样?”言清漓重新攥住那根阳具,唇抵在菇头上,讲话时唇瓣轻轻擦过,像是在温柔亲吻。
她心知裴凌方才差点就要交待了,悄悄勾起唇角,没直说,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裴凌面色铁青。
她过去做他媳妇时就不大爱用口,时隔了大半年,头一回就来猛料,神仙也遭不住!虽说也有禁欲太久的缘故吧,但与过去相比,她这口舌功夫简直堪称突飞猛进。
那灵巧的小舌头勾来卷去,也不知是吃多了谁的鸟才练得这般娴熟,还时不时地抬起那双媚眼看他,明明脂粉未施,模样清丽,偏偏眼尾却长了钩子,含着男人的肉根时,就像是只吸人精的妖精,当真是骚得无边。
一想到她九成九给其他男人、极有可能是牢里那位含过鸟,浓浓的妒火便将裴凌飘忽在脑瓜顶上的几窍魂魄给吸了回来。
他忍着将她掀翻在床狠狠干上一顿的可怕兽欲,从喉咙低滚出沉沉的声音:“你这身本事……从青楼学回来的?别以为这样,小爷就能对你那奸夫……善罢甘休!”
哎,这还记仇呢。
嘴巴离开了那根憋到烧红的铁棒,言清漓起身脱了早被撕坏的上衣,挂着松松散散的肚兜,从落地的罗裙中?~出两条白皙的腿,骑坐在了裴凌腿上,同时拔下头上发簪,一头青丝如瀑垂下。
她是真的美,宛如那日在公主府的湖心亭中,踩着绣着芙蓉花的白裙而来,这样妖冶主动的她,令裴凌一时看愣了。
回过神时,听到她凑到他耳边问:“那么……爷,你就说你想不想要我。”
轻声软语的,连声音都长出了钩子,尤其是这声“爷”,直接从他耳朵钻进了他身体里,将他的心给钩了出来,又捧上了云霄。
可这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留下的净是其他男人的痕迹,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欲望裹缠着复杂的感情,裴凌恨自己为何偏偏只喜欢这个可恶的女人,一二三四五六次地频频栽在她手里。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在她扶着肉棒要下坐时,突然抱着她转身,将她按在了床上。
后背被他撂得有些疼,言清漓还没等惊呼出声,就被裴凌用力提着脚踝拽到了床边,大掌按住她大腿根,将两条腿分得极大,扶着阳具碾开了花唇,之后便泰山压顶般地罩下来了。
他好像是故意狠狠压着她,她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抬手推他:“你起开些……”
可他却搂着她的脑袋直接咬在了她脖子上,湿濡的吻滑到耳畔,又爱又恨地在她耳边低骂了一句:“贱妇!这可是你自找的!”
随后,那根大铁棒就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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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爱与恨与欲(裴凌H)45000珠
“啊……呀……”
昨夜过于纵情,穴儿一碰还有些辣辣的疼,虽有润滑,但也禁不住他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地捅进来呀。
然而进来后,这男人也没让她缓口气,像是饥了许久的饿狼,立即抱着她快速律动了起来。
收紧的腰胯一下下狠砸在她娇软阴阜上,肉棒没两下就制服了那层层绞紧的软肉,花径里的涩意很快就没了,谄媚地献出一包又一包的蜜水,穿插进出的阳具进了她这地,就跟一条滑不溜秋得泥鳅钻进了河边的泥洞似的,言清漓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生淫荡。
裴凌心里有气,方才掰开她腿时瞅见了穴儿,这小骚穴叫人操得比胸前那两点乳头还肿,阴唇肿胀泛红,像是刚泡发的云耳,肉嘟嘟的,怕是快走几步都得磨得慌,真难为她今日还为陆眉东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