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眼前翕张滴水的小粉穴,眸中漾出狡谲笑意,掰开阴唇,将舌头重新插回到鲜嫩的肉洞里。
“唔~唔啊~”
他舔她的穴儿,她含他的肉棒,这感觉还当真是舒服极了……
陆眉比他耐性强,言清漓先败下阵来,被他舌头搅得忘记含弄,握着肉棒的手松了,腰也塌下来了,可下一刻,她又强撑着重打起精神,与陆眉相互赛着看谁的口舌功夫好。
可含着含着,她就觉出不对劲儿了。
先开始,她好奇询问他颠鸾倒凤还有何意,他摇头笑笑,欲言又止,似是不想再说。可是接下来他却是直奔她阴户,将她舔弄得飘然忘我,以至于令她觉得过意不去,主动去为他含阳根……不然,哪来的眼下这番阴阳倒合,互相舔舐的淫荡一幕?
蠢了,又上套了。
这家伙定是知道,他若直接道明颠鸾倒凤的另外一层意思,她绝对不肯尝试,所以才迂回引她上勾,看吧,甚至都不必他开口,她就十分卖力……
这浪荡子!登徒子!居然戏耍她!
上一瞬还在虔诚品萧的女子,下一瞬翻脸比翻书还快,气鼓鼓地将嘴里的大肉棒给吐了出来,甚至还恨恨地扇了它一巴掌,直将那根气势昂扬的东西扇得来回摇晃,拍在了自己脸上。
陆眉听到她“哎呀”一声,虽没看到,却是想象出她那憨傻模样了,舌头顿时从穴缝里滑了出来,爱怜地吻了吻她娇嫩的穴儿,忍不住低低发起笑来。
“陆青时!你故意的!”
言清漓觉得自己两辈子都没这般糗过,身体都气红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陆眉赶紧握住她的腰,不让她起,止住笑道:“是我不好,我这就给清儿赔罪。”
“赔什麽赔!谁要你赔!让我下去……”她扭腰摆臀躲避他的舌头,可他的舌却忽然向上一滑,从穴缝游移到了……到了……
言清漓猛地僵住,整个人都傻了。
陆眉埋头在她白皙的臀缝间,她那处微小的旋口同她下面一样粉润,每一道细褶都是新奇可爱的。
“你…你…不要…啊~”言清漓身子颤,呼吸颤,声音更是颤得极厉害:“你别舔…别舔那里啊…呜…呜…”
那处洞眼十分紧涩,宁天麟曾在背入她时试探着以指揉过,却始终无法令她放松,可舌头是极其湿滑的,陆眉只需一个巧力,舌尖就浅浅钻了进去。
“啊~呜~”
言清漓立即打了个冷颤,后庭被他以舌轻插舔弄着,激得她连乳头都挺翘起来了,浑身上下像是被一阵舒适的微风吹拂过,酥痒中伴着簌簌凉意,身子向一旁栽去,险些失去重心,她忙扶住陆眉屈起的左膝,呜咽着:“不要…青时…啊~啊~~!”
这下子,她又完完全全坐在了陆眉的脸上,空虚的穴儿里涌出?s?s清液,嘴里喊着“不要”,实际上却不由自主地用花穴磨去蹭他那张俊雅的秀颜了。
“不行~不可以了~啊~啊啊哈啊~~”
陆眉舔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肌肤也透出越来越明显的粉,被那种异样又新奇的麻痒刺激着,她实在受不住,自己觉得好似已经被他舔弄许久,可实际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呢,她就已攀上了另外一种从未登上过的巅峰,彻底从陆眉身上软倒下去,半阖着眼眸,蜷缩在他身边哀哀哼吟,小腹一抖一抖。
见她满脸欲色,眼波迷离,陆眉的眸色也低暗泛浑,他温柔地将她捞到自己身下,以膝分开她的双腿,一边扶着性器进入,一边噙笑问她:“还气吗?”
言清漓被他撞得哼哼呀呀:“你…呜…你下流呜…啊…”
瞧瞧这嘴硬的,舒服全叫她给享了,转头还要骂人家一句下流,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我还有更下流的,可要试试?”
他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将她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突然开始发狠撞弄。
肉棒捅得她娇穴外翻,阴唇肿胀,两团奶子上下飞颠,嘴里只能啊啊乱叫,再说不出“讨打”的话来了,他才噙笑道:“方才教会了你‘颠鸾倒凤’,又叫你体会了毒龙钻,眼下这个姿势,是男女交欢中最常见的,叫做丹穴凤游。”
?H她的同时,陆眉又低头舔吻她的颈子,声音有种能蛊惑人心的力量:“我曾在一部道家古籍中看到过房术有三十二式,清儿,你既答应今夜会纵我,那我想同你一一试过。”
3、 三十二式?
言清漓缩紧脖子,她现在深深怀疑这家伙今日是故作可怜,她怎么就傻兮兮地心软答应了他!
“不要了吧~青时~我累了…我今日…真的累了!”
她又开始来惯常那套撒娇示弱了,可陆眉今日却打定主意不再吃她这一套,他突然拔出湿漉漉的肉棒,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然后肉棒又噗呲捅了回去,开始飞快抽送。
“这一式,叫野马跃。”
肉棒深插到底,向宫口猛顶,弯翘的阴茎刮着肉壁,碾过小凸起,酸胀酥麻得令人眼前发晕,言清漓双手抵着陆眉下压的胸膛,忍着几乎要溢出口的尖叫,指甲将他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阴茎抽送间带出了飞洒的汁水,将她?H出第一回泄身,陆眉又以单手压住她的双腿,几乎将她对折起来,腿面牢牢贴在了她的胸乳上,迫使她翘起穴儿被他?H弄。
“呀啊~~”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言清漓又猝不及防被变换了姿势,肉茎狠狠插进来,将她登时插回了神。
陆眉今夜不遗余力,身下发狠猛攻,狭长的眉眼却始终含着满足的笑,还不忘一边猛干她,一边为她轻声讲解:“这一式,叫做龙宛转……”
她竟不知这些平日惯用的姿势,居然都有乱七八糟的名字……可怪就怪在,被陆眉这样寓教于学,她竟觉出不同的滋味,自己仿佛变成了春宫图上那些荡情的仕女,被精壮赤裸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这才换了三个姿势,她身子骨就快被干散架了,很没出息地又泄出了第二回。
可此刻,陆眉还没有丝毫要缴械的迹象,他又翻身下地,攥着她两只脚踝将她拉到床边,抬着她的腿又挺身入了进去。
“清儿,这个叫海鸥翔。”
小腹被粗硬的东西飞速捅着,卵袋都要凿进身体里了,薄薄的肚皮被顶得微鼓起来,言清漓终于忍不住高声尖叫:“深~好深~啊哈!不要~啊啊!”
床上的女人被提起来的两条腿不住打颤,小腹抬离了床榻,腿间进进出出的粗红大肉棒将她向来紧致的小穴儿都?H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很快,那小洞就咕唧咕唧地向外喷出几股水来。
言清漓出了一身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喷完水后才刚瘫软下身子,整个人就又被陆眉给捞了起来。
他托起她的臀儿,竟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呼出声,急忙抱住他的颈,勾住他的腰,又被他站在地上抱着插。
“不要弄了……青时……青时哥哥……我啊啊~肚子…要破了……”之前陆眉十分克制,她已经许久没被人这般生猛插弄过了,伶仃来一遭居然有些不习惯,身子骨也没之前那般耐操,求饶的话不经脑脱口而出。
陆眉被她这声“青时哥哥”险些叫射了,动作停顿一瞬,才有重新抽送起来。
他语带笑意,吻着她的耳朵,低声呓语:“这一式……倒是极为形象,叫做吟猿抱树……”
谁是猿,你才是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