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韫意外。

她没想到陆熠就这样轻飘飘揭过,竟也不问问她为什么突然知道密支那的事情,更不问她为什么突然发脾气说那么多话,就这样闭口不提了。

这还是陆熠斤斤计较,手段卑劣的秉性吗?

陆熠亲了亲面前的白嫩,含糊说:“怎么还听不懂人话了?别再说这种我不爱听的话,以后不许再提。”

苏韫迟迟没有给回应,脑袋还没转过思考,挽在他脖颈处的手也松了。陆熠得逞一笑,猛地一个用力,龟头横冲直撞地破开甬道,层层肉褶被抚平,到了最深处。

“啊!”一声痛呼,即便有了润滑剂作用,苏韫还是觉得又痛又涨,眼泪汪汪地像只受欺负的猫儿。

陆熠果然还是那个陆熠,满嘴谎言。她难受之余张嘴咬在他肩上,咬到唇齿间血淋淋地。

苏韫冷哼唧一声,被他撞得浮浮沉沉,很气,又只能抓着他脖子保持平稳。

龟头此次顶到花心口,苏韫一时受不了,穴口骤然收缩,才几百下就喷出汩汩热液出来。热流从两人性器相结合的缝隙中冲刷出来,龟头将它堵得死死地,苏韫觉得小腹有些涨,难受拍他肩膀,陆熠这才不情不愿地撤出,让热流淌下。

淅淅沥沥的烫液浇在肉棒上,陆熠脊背发麻,顺着她最敏感的花心快速抽插,啪啪声是水渍和耻骨撞击的结合,在陆熠耳里比任何歌曲都要美妙。

他享受着着苏韫娇媚的哼唧,低声喘在她耳畔,“以后不准再说这些话了,我不爱听。”

苏韫听不进任何话,随着数百下的猛烈抽插,男人抱着她的腿插到最深处,射出汩汩滚烫白浊,灌得满满当当,一滴都没漏出来。

女人穴口夹得更厉害,把他搅得头皮发麻,体内性器很快又硬了。

陆熠扯了张纸擦擦额头薄汗,又随意清理了苏韫身上的粘腻,将人抱着侧插,龟头顺着滑出的蜜汁和精液轻而易举又插到最深处。

穴口的肉瓣崩得发白,肉珠在一次次刻意的顶弄下,充血鼓起,陆熠伸手边揉捻,龟头边撞到得最深,数百下,穴内再次喷出水柱。

苏韫浑身瘫软,只觉得身体被一种奇妙的感觉满足了,不想动,只想休息一会。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被再次抱起,腿抬高插入。

陆熠没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她,翻来覆去地折腾,蜜汁泛滥成灾,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陆熠怎么都不觉得餍足。

他只想埋在她的身体里,和她又一次地高潮。

最后射完再拔出来,精液汩汩都射在最里最深,龟头堵着,不让一滴流出来。

望向床头柜中的避孕药,他冷唇一笑,没说什么。只抱着人进浴室洗漱,克制不住地又做了一轮。

0278 誓师

*

美塞军营

诺大的训练兵场上,人头攒动,齐齐站满数千名全副武装的军官将士。望去,每一个人脸上写满刚毅不屈,胸前抱枪,眼神肃穆坚定地望向搭建主席台上领衔任务的最高指挥官。

沙场点兵,送行战场。

男人军装傍身,站立如松,手中握着酒碗高举,扫过每一张面庞,声音洪亮如钟:“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为了军队,为了荣耀,为了国家,不屈身上的军装,忠诚以待,炮响不惧,国威军威,观我军北!”

东风将身后宣誓的军旗吹得倏倏作响,每一名士兵高举酒碗壮行,喝完,窸窣摩挲衣服的声音,齐齐敬礼,重复宣誓:“国威军威!观我军北!国威军威!观我军北!”

声响,一声一声洪亮响彻云霄。

这场宣死的誓师会,皆胸前抱枪预备视死如归,场面何等震撼。

陆熠走下台去做战前慰问,扫过每一张面孔,心中五味杂陈,拍拍这名将士的衣领,替那名士兵整理军装,看着这些从他手上出来的年轻面孔,声音沉闷从嗓子里挤出:“第一次上战场,怕吗。”

士兵自豪地说不怕!众人皆跟着他洪亮如同潮水回答:“不怕!”

好!有种!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兵。

陆熠骄傲拍他肩膀,陈醉站在一侧,拿出早准备好的托盘,陆熠接过两杯酒,递给那名士兵。士兵诚惶诚恐地接过,手不停发抖,声音突然有些哆嗦,激动如同十几岁的孩子,满眼悸动望着他:“军长,我,我敬您!”

说罢,一口将酒吞下,陆熠笑摁他肩膀,走到另一名士兵面前慰问。

都是年轻的脸,手上摸枪的茧子却厚厚一层,所有人看着这位将军亲自下场替他们点烟、敬酒,每一个人心中既激动又欣喜,唯独没有害怕退缩。

回到主席台上,陆熠一瞬间竟有些哽咽恍然,部下坚挺如石,带的兵一个个都是好样的,梦回的场景,终究再次降落,而这一战,必胜。

“鸣枪!”随着陆熠声音落下。

陈醉高举枪,嘭嘭嘭!

连三发枪响,烟雾迷漫在空中,视死如归的口号响振云霄。

苏韫坐在军营大楼中,也听见了震到心脏发麻的呼喊声,走到窗边一瞧,心头雨点密集,砸得绵密地疼。

就算再愚钝的人,见此情景,也唯有震撼二字。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窥见陆熠站在主席台上,看不清表情,她第一次见他如此严肃,军装熨烫得一丝不苟,面庞肃然刚毅,是要拿命搏天的气势。

奇怪的是,没见到尤金和巴克两兄弟,苏韫将帘子揭下,坐回沙发。

近一小时后,所有人整装待发,运兵车、运输机轰鸣盘旋在半空,秘密前往缅甸边境线进发。

上了飞机,苏韫迷迷糊糊枕着睡着了,丝毫不知有人一直在观测着。

陆熠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常年握枪的手有些粗砺,有些硌人,扰得苏韫在睡梦中都不安稳。摸了几下,他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坐回位置。

提前两日,尤金巴克两人已经带队进入胡康河谷一带的孟拱河谷。

孟拱河谷是从沙杜渣到孟拱一段,河谷两旁都是数十米山壁,两岸与高山连接,山地张着不算太茂密的树林。而往东北是库芒山脉,地势十分险要,孟拱河旱季的时候还不过50来米,水浅不过膝盖,不仅可以徒涉,还可以在河床开车通行,但现在接近雨季。

通讯频道中,陈醉趁飞行阶段将地图摊开分析地势,他指着孟拱河谷道:“尤金已经摸清楚了地况,瓦康以南的森林没杰布山有很多的树林草地,这地方要是掐准了,可以成一纵深阵地,做合围,伏击在游走孟拱河谷的敌人,把这群人彻底困死在这里。”

但这就需要游击丛林战,这些地方军丛林战是一把好手,前段时间军演,采用到的仿生鸟就可以很好用作丛林探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