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荡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没有一丝违和,大概是陆熠平常太“正人君子”的作态,所以连带着让人有了判断误区,实际他就是个衣冠禽兽,苏韫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混蛋…….”

接下来的话更可恨,陆熠的笑声又低又缠,如同蛊惑:“对了,现在混蛋要干你。”

陆熠松手,惯性力道往下,苏韫整个坐在他已经挤入半寸性器,腰身往上顶,性器整根抽出插入,噗呲声、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捣成白色的蜜汁四处飞溅,整个办公桌台一片狼藉,陆熠扶住她腰身,不听往下扣,阴茎次次到达最深的花心口,撞得苏韫头皮发麻。

吻在不同地方落下,苏韫被他牙齿磕住咬在肩头,极致的爽感刺激到两人失去理智,陆熠掐着她的腰上下操干,耻骨撞击臀瓣的啪啪声极大,震得耳畔发麻。

小腹一搅,穴口剧烈收缩,夹得陆熠脊背僵直,爽感从身到心都满足,他加速了冲撞的速度。

抽插几百次,陆熠才终于射在她最深处,烫得人一缩一缩地发抖。

他的视线里,没有那一刻苏韫比现在更美,慢慢转下,白嫩的躯体上都是情淤痕迹,不像欢愉倒像一场凌辱,他确实不够温柔,然发泄过过一次,陆熠的耐心直线上升,抱着人开始帮她享受。

性器重新插入,就着轻微的力道磨着里头花心,一次又一次将人顶上高潮,蜜汁顺着穴口流出,穴口处的唇瓣被瞥到两侧,粉嫩的穴边背被翻出又插入,蜜汁飞溅在大腿内侧,这种拉扯的爽感让苏韫一时无法适应,穴口再次搅住,喷出汩汩热流。

陆熠仰头爽到低喘一声。

一整晚的情欲都宣泄在夜色中,夜漫长,这场代价,惨痛。

0126 饼干

不到6点,苏韫散着骨架子被扰醒,一睁眼就是陆熠坐在床边窸窣穿衣的动作,天色还早,窗外渗出的光线带着雾气,昨天陆熠把她来来回回折腾个够到了后半夜才放回床上休息,到现在也只睡了四个小时而已。

这个时候她完全想不起来今天要动身去老挝,还是陆熠蹲在床边晃她脸提醒才有点反应,苏韫太累也太困了,迷迷糊糊回他几句,随后不省人事。

看着怎么都叫不醒的人,陆熠脸色难看,最后干脆是直接将人抱起替她洗漱。

他动作不温柔,激得苏韫中途醒来好几次,睡意也被刺得干干净净,只能老实自己洗漱。

陆熠比她要利索得多,整顿好一切,靠在房间门等她。

车停在庭院,苏韫疑惑看着他,陆熠一身休闲,身侧也不见尤金几个部下,甚至连陈醉都没见着,似乎这只是一趟私行,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陆熠忍不住将她塞进车里。

*

老挝·丰沙里

湄公河穿过,从勐康港口入境,丰沙里中途相连的一条柏油干道还没建成,于是路线换了,入境老挝时早早有人守在港口接应,这些人操着一口壮傣语,覆面,身后背把冲锋枪,怎么看都像是一些金三角当地武装。

苏韫瞧着有些不可置信,陆熠怎么会跟这些人混在一起?苏韫再次想到当初赌场以及那艘走私船上的一行人,也是操着一口壮傣语背着把冲锋枪。

难道….是赌场的那个男人?

来接应的足足有三四辆车,下来十几名武装,一见陆熠态度恭恭敬敬,说什么苏韫听不懂,港口的风大,吹得她困意全数消退,这一行陆熠并没有带多余的人手,甚至可以说只身闯入,苏韫要是说不紧张,那就是假的。

这哪里是执行任务,苏韫怀疑被骗了。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天边响起一阵轰鸣,眯着眼瞧,头顶出现一架迷彩直升机。

明显就是来接应的人手了。苏韫想的也不错,直升机停在港口外划出的空地上,陆熠立身抽了支烟,身后几名武装守在他身后交谈,一根烟抽完,陆熠踩灭,才看向站在原地的苏韫。

“走了。”

苏韫怔怔,犹豫几秒还是上了直升机。

丰沙里立城于半山坡上,这里位于老挝最北端,毗邻中国西双版纳与红河为邻,也接壤越南的奠边府及莱州,位于夫法山主峰西南坡处,相连区皆是群山环绕,郊林陡坡密集,放眼望去灌木丛生,是个地势险要绝佳的位置。

跟随上来的共有3名武装,陆熠吩咐几句后坐在苏韫身侧,瞧她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手指勾勾她下巴,“怎么了?”

没得到回应,才想起她少了点装备,陆熠顺手替她带上防噪通讯耳机,还贴心摁下麦:“怎么不开心。”

还能怎么不开心,现在她又累又困只想睡觉,苏韫心中烦躁,抿抿唇还是不讲话。

苏韫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即便是微妙变化都能被人轻易捕捉,比如此刻,陆熠从她微颦的眉头就能瞧出,她在烦躁,明明烦躁又不肯说只让人猜,女人就是难懂的东西。

陆熠好脾气地替她开了瓶水递过,苏韫没有矫情,仰头喝了两口才算恢复点面色。

得了,喝了点水浇灌完,脸色都滋润了,陆熠靠着机舱翘腿瞧她,看着她温温吞吞的柔弱样,忽然想到什么。他一招手,说了句什么,最侧的覆面武装点头,起身往最前头翻,从里掏出罐饼干。

武装伸手递给陆熠,男人转手就送到她手里,抬抬下巴示意接着,苏韫瞄一眼,黄色包装上的英文赫然写着“压缩饼干”瞬间明白这是陆熠拿给她填肚子的。

不提还好,一提确实有些饿了,6点起床到现在连一粒米都没进,在船上时又光顾着睡觉,中途陆熠叫醒她,没用,还是倒头就睡,导致苏韫现在胃里空空荡荡。

不过这饼干……苏韫倒不是真挑,而是吃一口脖子能伸到天上去,犹豫的几秒,陆熠开口了:“不想吃?”

“没有。”

苏韫哪敢说什么,当着他面要拆开,有句话说饥不择食,虽然不是什么好词,但苏韫觉得此刻恰恰适合她。吃奶的力气,拉环拽了几次没成功,嘭地一声,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她将拉环拽断。

气氛泛出股淡淡尴尬。

苏韫面红耳赤,“不吃了,不吃了。”

陆熠轻嗤一声,“这么大个活人在这,不知道喊人呢。”

他看了半天,还以为苏韫这性子又该使软喊人了,没曾想倔得像头牛一样,力气也挺大,等了半天看她费劲样,活生生撬断钢制得拉环,该说她是力气大还是傻呢,有人都不知道求帮忙。

手上东西在下一瞬被抽出,苏韫愣一下,陆熠从下身舱口掏出把军刀,朝罐头边缘用力一撬,罐口立马崩开。

饼干的香气弥漫整个机舱,陆熠将东西递过,好半晌苏韫才接,“你不吃吗?”她问。

“我吃过了。”他将军刀擦了擦收回。

“哦。”

果然跟她想的没错,饼干吞下脖子能伸到太平洋去,苏韫憋得那双漂亮眼睛瞪大,身侧人早有所料把水拧开递上,陆熠觉得好笑,看她吃东西挺有意思,脖子一伸一伸地,还强压端庄,整张脸比军艺表演还要精彩。

他替她拍背顺气,“多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