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间的对手呈上的驯服恰合酒吞之意,他终于在茨木身上看到了他隐隐期待的样子那个受纳而无所畏惧、绝不躲闪地袒露出汹涌欲潮并接下他一切招数的人类Omega。
“本大爷有一个礼物要给你,”酒吞缓缓捻着茨木被清液打得一片濡湿的茎身,掌根抵在充血的精囊上摩挲碾压,待到选中的铃铛被从一片窸窣间取下来,他的宠物早在压抑的隐忍中裹缠了一身薄汗,“忍得这么辛苦,你需要它帮你。”
话音落处,一缕寒火凝于指尖。随酒吞干脆利落的动作,那寸冰冷火焰朝着精囊后面脆弱的皮肤猛地穿打进去。
茨木惊出一声浸染痛苦的疾呼,异乎常人的力量穿骨而过,他只觉整个下身似被电击般瞬间失了知觉。下意识的挣扎却被湿凉的蛇鳞缠得动弹不得,膝头兀被紧锁着朝两侧撑开,唯有毫无秘密的臀股沟壑中传出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搐。
待到反应过来,胀得发疼的那根已经温顺地软倒在了酒吞掌中。
被百般抚慰、迫切渴求着射精的下体在黑暗中被毫无征兆的击打到软倒,如此愕然的刺激纵是身经百战、开启过一切隐秘欲潮的身体也极难承受。
“乖孩子。”他的鬼王却满意地轻抚掌心疲软的肉柱,这赞许蒙着一层寒火般杀伐果决的凉意。
四散的神魄过了半晌才回到身体,茨木却只闻得一片碎响从幽秘之处传来。一枚与话音同样冰凉的金属环稳稳扣在了软倒的茎身根处。
他徒有一种生杀予夺都被捏握在掌间的注定感。
所幸这人自始至终是酒吞,由他拿去什么都无妨。茨木如是作想,作为心绪缓过来的第一个念头。
在那段被遗忘的过往中,酒吞从不曾表露如此无所忌惮的一面。他与茨木同样渴求彼此,渴求到屡屡失控几乎逾越底线,却只频频悬崖勒马。他为他的每一寸深入循序渐进、隐忍克制,一切皆是令茨木步步沦陷的饵,也同是茨木的于心不忍。
今时今日,如果时局所迫不得不将爱欲勾勒成锋芒相对,那便豁出一切也陪他疯尽一场罢了。
失神间,交付在酒吞掌中的身体重新承受着他的抚摩被唤醒过来。他这一次苏醒得更加彻底,像他每回接受电刑过后,费洛蒙随着身体的反应失禁地四溢,在Alpha面前裸露得如同饥渴至疯魔的性瘾者。
酒吞依旧纵着他,极为自然地回以威压弥漫的妖力。
之前那三天昼夜颠倒的交合于他并非抛却意识的发泄,而是每时每刻都在探索这个珍奇的战利品身体的秘密。他记得他被顶得泄身的时候茎身跳动的节奏,他能在脑海里描摹他生殖腔入口的角度,他更知道他不同状态的信息素是何种信号,也同样明白自己回敬的妖力会成为令他陷进深暗欲望的引子。
他因此胸有成竹地把玩着茨木的身体,指腹顶进冠沟,甲尖厮磨铃口,听着他悦耳的应声,将他全部的性感带焚山般地点燃开来。
除了射精是被禁止的。
瑟瑟颤抖的腿间,铜铃幽秘黏腻地簌簌作响,出卖了牵连其上的铜环束缚着的濒临登顶的地方亟待喷薄的渴望。
这声音往后会时时响起,响在茨木欲盖弥彰的袍衫之下也响在酒吞的精神界中,为他独属的这份掌控时时诠释与证明。
酒吞轻轻拢起茨木艰难蜷着五趾的右脚,从掌心、踝骨一路攀向小腿、膝窝,沿着那片精雕细琢的纹身坏心却又宠溺地爱抚过去。他挑起余下的那串铃铛,以束住心爱之物的姿态将之套在茨木因情潮覆没而翻红的脚腕。
泛着寒光的黑色鬼甲挑开缠绕爱宠眼前的蛇腹,指尖一点,招引其余部分变本加厉地缠紧,令他遍体的束缚皆如铜铃暗喻的那般真切。
费洛蒙与妖力的缠绵愈发升温,他的爱宠隐忍折磨的呻吟中浮上愈渐浓厚的、可以谓之冶艳的病态迷离。他知道,茨木的第一个仅凭精神刺激攀上的高潮即将降临。
蛇腹的绞缠窒住喉咙,茨木在愈发稀薄的空气里撞见笼罩他的那双紫眸中毫不掩饰的侵犯、掌控与吞噬欲望,迷蒙觑起的眼角下,唇边渐渐漾起一抹饕足的浅笑。
光洁的耻骨间,两声清脆鲜明的铃音颤动了四围空气,躺在鬼王掌心的脚踝亦溅落一片窣然。那对金瞳骤然圆睁,旋即泛滥地涣散了焦距,不由自已地觑合,整副身体也随之绵软地放倒下来。
酒吞似觉一股比妖火更加灼热的暖流涌进心怀,带着隔世的恍惚。
第9章零捌·红樱(被手指插入挑逗到情动,主动深喉,咽下主人的赐予) 章节编号:6643092
鬼王的指背触摸着茨木脸颊上蜿蜒的图腾,这人类连眼底都染成了恶魔的黑色,对此间一切毫无畏惧,极不入流俗,若从他们人类的视角来看,他才应是最早被怀疑成妖堕的那类。
茨木觑着眼睛,将脸颊呈给他任由爱抚。
分明被束缚在极其暴露且窘迫的姿势里,酒吞探过来的身体径直压在他分开的腿间,然而,在这个被他唤作“吾王”的存在面前彻彻底底地释放过一次之后,他的眼神变得空灵而肆意,迷醉且痴然。
他在精神的余韵与肉体仍得不到宣泄的折磨中下意识地扭着腰,饱满的臀肉厮磨着洁白的床褥,胸膛高挺,薄汗打湿的两颗乳首殷红莹润。
堪比此间最艳丽的妖鬼,乃至更甚。
“今天还不会解开你。”酒吞抱歉地说道,他要他这锋芒毕露的战利品维持这副迷人的光景。
酒吞知道自己正一步步深入他与茨木的欲望游戏,无所谓掌控与被掌控,因为他们都在逐渐弃守自己的界限。这或许是一个互为诱饵的陷阱,或许是看不见尽头的深渊,这不符合鬼曳城的王应有的从容审慎,或许就如茨木亲口所言“玩物丧志”。
但他此时此刻想拥有的,就是与茨木深掘着彼此的耐心和底线,一同坠落下去。毕竟战俘放浪形骸的胴体呈于面前,已经足够唤醒他的本能。
“你让本大爷硬了。”他一面撩弄着茨木潮红的脸颊,一面直白地陈述。且不必问他“怎么办”这种多余的话,此时面前横陈的胴体最能证明罪魁祸首的责任。
“吾王说过,上次射进来的还没‘吃’完,不可以贪心。”爱宠的嗓音都用得有些哑了,这声线反倒暗示着主人他的身体被进一步使用的潜能。
酒吞垂怜地抚摩他沾染潮润的嘴角与下唇,温声道:“换一个地方也得喂饱你。”
他招引灵蛇卷着茨木的双腿将他缠缚成不同的姿势。
Omega的胴体随一声低呼翻落在褥间另一侧,腰肢折成俯伏,双腿被牵引着大开,臀瓣间曾被使用了三天三夜的秘穴高高展露在鬼王眼前。
酒吞收起尖利的指甲,沾一把茨木自己肿胀的茎身滴落的欲液,并起二指不带任何前戏抚慰地顶开湿软的穴口,轻车熟路地探进去。他抽插着拓开紧绞的甬道,深入那方令宠物浑身颤抖的关窍,在肿胀的软肉上由轻到重无不放肆地摩擦顶弄。
茨木被毫无征兆的突袭进犯得粗喘开来,身体愈发不争气地蒸红一片,热腾腾地笼着整条尾闾与两瓣后臀。
激烈的记忆漾开于脑海,胯下铜铃珠落玉盘似地碎响,锁死的茎身失禁般地汩汩淌着唯一被准许泄出的清液,昭示他乍一突破防线便被激起的本能的饕餮渴求。
“啧,都饥渴成这样,那地方还是关着,果然还没‘吃’完本大爷的东西。”酒吞的指腹粗暴却极富技巧地蹂躏着那块脆弱的腺肉,看似在试探他的生殖腔能否打开,实则单纯引诱着宠物的身体对侵犯的渴望。
茨木微张的嘴唇在染透脖颈脸颊的红晕之中翻搅得愈发晶莹,愈发有了熟透的样子。薄白的气浪溢出口鼻,每一缕都散发着他独有的邀欢气味。
是时候采撷了。酒吞心想。
他毫无征兆地从擅自吸吮得抽搐起来的肉穴中拔出手指,一如侵入时的利落。乍然降临的空虚扯出一声变调的疾喘,但显然没有挽回分毫。
茨木的双脚徒然被紧束分开,饥饿得一开一合的穴口无处隐藏。腿间搅乱铜铃的湿淋淋的肉柱兀自孤单地顶立,十趾勾入脚心,整副早被引燃得情欲高亢的身体却得不到哪怕些微触碰。
此时此刻,他的鬼王一袭朱砂浓墨的身影却挡进了他的视野,修长有力的双腿靠得太近,如同溺进深潭的人挣扎着便能够碰到的粼粼之光。
酒吞比那样的微光要慷慨得多。
“真是让本大爷不忍心。”他捧起茨木潮红熟透的脸,俯下身,头一回主动凑上去,用舌尖挑起茨木释放欲念而半伸的舌头。搅缠,吮吸,破进齿关,他在那即将被使用的口唇上印下一个充满暗示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