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眼睫下,无来由地睹见这幕的那双琥珀受惊般地圆睁,旋即无处避逃地宽释下来,他没有什么需要掩藏与辩白。
而他不知,这数月相隔了无音讯,酒吞每每是在梦里撞见这旖旎的片段,醒来枕边的铜铃却不似梦中缠响。
愈渐焦灼的渴求从幻梦深处渡过来,萦绕鬼王的寂夜。酒吞甚至目睹那副熟悉得融进指尖却无法触碰的身体以他熟悉的节律瑟索着脱了气力,隐秘的沟壑里涌现一抹晶莹的水光。彼时鬼王惊醒过来,身下发痛的胀满令他再难忍耐。
于是,之后的一幕他将之同样存放在御妖铃中,只待今日亲手为他的爱宠摇响,以作回应。逃不开的铃鸣在大妖脑海里勾勒出画面,茨木瞪得迷离的双眼前猝不及防地闯入那副朝思暮想的胴体。
Alpha精健的身形裸露在如水的月光下,随呼吸连绵迭起的饱满胸膛散发着他所渴望的温度。狭长的腹沟下,令他最难抗拒却羞于启齿的那根灼烫之物正因目睹他放浪的自我亵玩而挺硬至极。焚身的鬼王甚至褪下化就的人身,以妖堕的指掌稳稳攥握着擎天而起的肉柱,合着忍耐自持的低喘深长地捋动,每一下娴熟的动作皆是他的宠物亲身领受过的,以至于茨木过于鲜明地感同身受。
他情不自禁地跟着低喘起来,窸窣的铃音在癫狂的脑海里化就轰然,终如洪亮的钟鸣般一声巨响。他看见那段精健的下腹猛一颤动,肉冠骤然射出的白浊便翻涌着占据了他放空的意识。
鞭梢便恰在此时抽落,重重亲吻着他瑟瑟酥麻的体肤。那片饥渴的缠痒被锋利的疼痛破开,横陈的身体止不住扭摆着弹起。
一只脚踏进嵌着红绳的下腹,迫使他焦灼的肉体自己平复下来,紧随便是又一阵如雨的鞭挞横抽在袒露的胸前。鞭梢扫过,并列的几道绯红围剿了穿刺着金色蔷薇的胀挺的肉珠。
贴在他下腹的足趾一线挑玩上去,趾腹踩实在挺硬的乳尖上,跟随鬼王的心意缓慢地蹂躏起来。
“戴上束环竟也管不住你,哪怕不让你射出来,都要在那种地方躲着玩自己么?”酒吞说这话时,蓄意的激逗夹着三分较真的怒意,惹得足下爱宠更难自已地战栗开来,他索性俯下身,眸光穿入宠物氤氲着撞破的羞耻的迷醉眼底,一字一字说道,“也只有让本大爷亲手收管你了。”
他踩得那鞭伤痉挛地痛起来,却将滚烫的这句掣进茨木的心窝里。
秘处幽鸣颤响。鬼王闻铃,指尖一动,拨开了那道锁扣。
猝不及防的解禁之下,茨木光裸的臀肉收不住地弹起,禁束过久的精囊不经意识指引便擅自抽搐起来。迷醉的琥珀中被侵吞殆尽的视线在酒吞眼前散作一片恍惚,不可道明的宣泄坦然且轻易地交呈在了主人面前。
“……本大爷还没做什么呢。”足下的蹂躏顺理成章地挪向那片泥泞。踩碾着茨木发泄后敏感得受不得触碰的茎身,酒吞以这动作无声地放大了他在主人面前失控泄身的事实。拦不下的浪潮因何而起,他的茨木心知肚明。
而这并非段落的终点。解下的铜环又经鬼王指尖业火的熔铸,化作了一根修长的细棒。
扯着茨木胸前的红绳,酒吞拎他起身,自己则靠坐进那张久绝人迹的皮沙发里。他将大妖跌跌撞撞地拽进怀中,解了他腕间的绳缚,把弥留烫热的泛着朱红暖晕的铜棒挪向宠物的视野:
“擅自玩弄属于本大爷的身体,现在还这么不听话地射出来,本大爷是该罚你,没错吧?”
被渴求支配的情欲侵蚀的勇气无以复加,大妖酥软的左手鬼使神差地乖顺地伸过来,却不料,鬼王轻轻地将之拍开。
“用右手。”酒吞吩咐道,并非不知这条手臂此时强压着暗涌的杀机,眼见大妖狂乱的眸中涌出一瞬理智回返的犹疑,酒吞循循引着他冰凉的机械臂接住那枚铜棒,捏着他的指尖为他攥紧,“怕什么?本大爷在呢。”
他说着,托起大妖压在自己胯下的臀瓣,将早就为之烫硬的那根深深顶进了暗中早已濡湿绽开的穴口。
【作家想说的话:】
吸溜吸溜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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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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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陆拾陆·焚噬(放纵地做回他天赋异禀的宠物) 章节编号:7196426
径直透顶的深插剿灭了茨木残存的理智。
生殖腔的肉壁传来胀满的快感,本无知觉的机械臂竟也跟着瑟索起来。他将铜棒的一端胡乱地对着乐此不疲地再度立起的肉柱,末处铜铃一串凌乱的碎响下却始终找不准入口。
酒吞没再去握他的手,而是朝温暖紧致的甬道里专注地深顶了两下。他轻轻释出一声长叹,是对被使用的肉欲容器毫不掩饰的称赞。
交融的欲念相灌一处,茨木得了鼓舞,重重将股间的烫物坐进后穴深处。被熟悉得可以描摹形状的冠首顶紧宫口,腰肢竟情不自禁地拧转半圈,使之重重地厮磨上去,喷薄的快意合着前所未有的放浪使他迷醉到极致。也是这一下,才堪堪压住了身体里激躁的火尖。
“现在可以了么?”酒吞轻声问道,唇角徘徊在着爱宠伸长的脖颈旁,描摹出危险的诱惑,“要是做好了,本大爷就操进更里面,一滴不剩地射给你,让你像从前那样挺着肚子走出去。”
致命的画面彻底蛊住了茨木的心神。
他长舒一口气,只觉体内激躁泛滥的妖力心猿意马地撤出嗜杀的右臂,朝下腹那方同双生之魂交合的地方乱涌过去。合着肉穴深处一阵几欲将入侵者绞毙的狂乱收夹,泛着寒光的指尖终于顶着铜棒填进了吐露清液的铃口。
酒吞强压着突如其来的快感,扶着茨木肿胀的茎身,以无言的注视作不容退转地鼓舞。他目送大妖粗长的指节捻着那跟过细的棒身,一毫一厘艰难地朝深里顶进。
细嫩的肉壁间自是满盈着新鲜涌出的爱液,焦渴的肉体绝不至于因艰涩而划伤,但用于射精的甬道即便在过往三年全心交付的调教中也鲜少被这样使用,惯常都是激烈没顶的游戏或刻骨铭心的惩罚才能深入那里。
茨木思忖他今日的一切一样会被深深铭刻,他会记住这被他认作主人且托付灵魂的男人如何以没顶的贯穿掌舵他失控的力量,使这条杀意浸润的右臂能攥着如此细滑的物什承下自我惩罚的艰巨任务。
铜棒一贯到底的时候,末梢的铜铃叮铃一声脆响,颤得整根肉柱复又膨大了一圈。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玩具’,茨木,”酒吞不掩得意地赞叹道,“你比上回插这里的时候更兴奋了,那些Alpha奴隶也很少被开发得这么透彻。”
大妖的脸颊如同浸入染缸的白绢般胀满潮红,却在鬼王掌心里诚实地再硬了三分。他的眼中却无闪躲,只任由滑向深渊的堕落将他吞食。后穴毫无保留的深纳已是他交付身心的证据,圈禁他的这方赤裸的怀抱是他唯能恣意沉浮的池沼,他何不为之丢盔弃甲。
酒吞奖励意味地扳过茨木的脸颊,在那唇上印下一个绵长的深吻。
他知道怀中这副对一切都不止矜重而可谓不逊的身体独独在自己的闯破与入侵下才会连绵无尽地迭起峰浪,独独与他共赴情色之深、欲潮之暗,为他滑向万劫不复,也因此,他才将性命与宿命之解无所保留地托付与他。
如是一吻于茨木眼中却似一个单纯的鼓舞。
金属的指节顶住细长的铜棒,缓缓抽离寸许,然后深长地捅回尽处。他接连这般做着,冰凉的机械臂罔顾一切温度,如一架往复的刑器,只是“酷刑”之下传来的并非痛苦的哀嚎,而是压抑着极乐的间断的喘息。
横跨酒吞身上的两条颀长的大腿紧绷着,坚实的肌肉难耐地抖了起来。妖化的小腿蜷曲,脚踝索性回缠酒吞的脚腕。被茨木隐忍却不免勾人的反射惹得心有怜惜也更加烦热,酒吞干脆将一切波澜宣泄在挑弄那根肉柱的指尖。
内外夹击的“取悦”引来大妖失声的喘呼,挺坐的腰身一瞬脱力,如瀑的猩红绵软地仰进鬼王的肩窝,金瞳的余光正对上半张威严冷峻的鬼面,引得浑身一个激荡的哆嗦。
茨木在这倏然一抖下,后穴不能自制地涌出一片粘腻的清液,打湿了鬼王的下襟。
然他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宠物,合着泄身那阵凌乱的心跳,牵引细棒的右手更加迫切地顺从主人的心意在茎身深处抽送起来。他要主人看见,满意于他自我惩罚的一举一动,肉体愈是失控,这颗渴求驯教的心愈是鲜明且浓艳。
如他所愿,鬼面之下燃火的左眼专注地凝视着他的动作,这对交付身心的宠物是莫大的奖励和鼓舞。
然而遍覆潮红的胸膛之下,心头泵出的每一寸血液都绞缠着鬼族深暗的执与念。它们突进在大妖的脉息里,散发着旖旎气息的汗液渐渐渗出锋锐幽寒的意味。鬼王无声地释放出自己的妖力,其间暗涌的梵咒传透过去,笼罩住茨木光裸的体肤,渗进每一寸化实的红绳,侵入湿润的毛孔将他填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