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翡闷哼一声,额发湿润了些许。傅云琅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进去大半只手掌的雌穴,无声地示意道:会撑坏的。

“喜欢被老公撑坏。”

叶翡看懂了他的意思,脸都不带热一下,完全放飞自我了。他紧抓着傅云琅的手不许对方抽走,喘息着上下摇动着屁股,吞吃着穴眼里的手指。傅云琅的思绪散了一瞬,心想:谁才是被强制爱的那个啊?

这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叶翡的穴里很湿很热,里面的褶皱层层吸绞着他的手指,被操得熟烂软媚的肉壁触感极好,不断地往外流出透明的淫水。傅云琅走神时,指骨已经完全没到了阴唇以内,将窄小的洞口撑得大开,连边缘都变成了近乎透明的嫩粉色。

叶翡流了满身热汗,飞快地摇晃着沉甸甸的肥臀,表情又痛又爽,一滴水珠沿着颈子滚下去,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傅云琅将那滴水抹掉,埋在雌穴里的那只手开始动作。灵活有力的手指在湿嫩的唇缝里捅入拔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清亮声响。指关节有技巧地磨过肉壁上的敏感点,让叶翡毫不掩饰地放声浪叫起来。

“呃、啊……被老公的手指操了……好舒服好喜欢……”

肉洞被手指操得发软发颤,被撑得愈发开了几许。肉壁上的敏感点被准确无误地一一亵玩过去,整条肉道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挤出黏糊糊的液体。细长白皙的手指在红嫩洞批肉中进进出出,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刺激。

傅云琅始终不开口,梦游似的在穴眼里出出进进。叶翡的雌穴在傅云琅的指掌上轻而易举地达到了高潮,无数的水液沿着指缝滑落下去,流得满手是水。

叶翡脱力地趴到了傅云琅胸前,把脑袋贴到了对方的心口处。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兜兜转转了十几分钟,想说的话忘了大半。他只好闭上眼,真真恳恳地说:“老公,晚安。”

【作家想说的话:】

三次好忙,有点受不太住,更新频率大概会调成一周两三更这样子,抱歉抱歉!!

ps,无虐,he,放心,,

第章 抓着攻口来口去,在攻洗漱时骚扰攻,用攻的指尖玩批

次日一早,傅云琅毫不意外地被口醒了。

他躺在床上,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叶翡的口腔中直挺挺地立着,硬热的龟头顶在喉咙深处,随着舌头的动作不受控地抖索。叶翡用湿热温暖的唇肉缓慢地裹弄着茎身的皮肤,连囊袋也被无微不至地轻舔着,铃口不断地渗出丝丝腺液,洇出晶亮的水色。

“唔……”

柔软的喉头被龟头撑开,黏膜上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叶翡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他张开唇瓣,将伞身更深地纳入口腔里,乌黑的睫毛上蹭了几滴泪水,微微地垂落下去。

他们蜷在被子堆成的小窝里。七点钟的阳光穿过橄榄色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一片绿影叶翡已经从地下室搬到了主卧,活动范围也进一步扩大,再扩就扩到门外去了。而这显然不是叶翡乐意见到的。

单 美 下 载 w ww.yikekee.top

傅云琅掀开眼皮,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叶翡乌黑的发顶看。叶翡跪趴在他胯间,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往后翘着,随意地缠在一处。漂亮的蝴蝶骨在肩背上凸出分明的形状,像白船上的桅杆。

傅云琅垂下眼,伸手拈起叶翡的一缕头发,又松手让它掉下去。叶翡发觉他醒了,便舔得愈发认真。水红色的唇舌被阳具撑得满满的,几乎变成了鸡巴的形状,望上去淫靡又绮艳。

傅云琅很快被他口射了。硬挺的阳具在出了精后便软了下去,他把软塌塌的肉具从叶翡口里抽出来,轻柔道:“好了,起床吧。”

叶翡咽下傅云琅的白精,舔了舔脏污的唇角,委屈巴巴道:“你把我当泄欲工具是吧。”

“。”

傅云琅一窒,不是很懂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他吐出一口浊气,缓缓道:“学长不觉得你把对象弄反了吗?”

“啊?”

傅云琅不想说话了。他腰酸背痛地从床上起身,被叶翡眼疾手快地追上去,捏了捏胯下的蛋蛋,试探对方余粮几何。傅云琅截住叶翡的手,正色道:“去换衣服吧,一会儿医生就过来了。”

叶翡露出失望之色,情绪不高地点了点头,随手弹了一下,聊作赠别礼物。傅云琅被弹得闷哼出声,脸色变化莫测,最终一言不发地进了洗手间。

叶翡躺在原地翻腾了许久,才从床上爬起身,从傅云琅的衣柜里翻出了几件日常风的衣服。今天医生要上门问诊,他总不可能穿着蕾丝睡裙去见人。何况医生给他看完病后他就要被扫地出门了,总得穿得板正一点,以免引起不良的社会影响。

傅云琅的衣服对他来说都大了好几个码,不过也还能将就着穿一下。叶翡把奶子裹起来,将长裤和上衣套在身上,又将裤脚挽上去,对着穿衣镜照了照,美滋滋地钻进洗手间找傅云琅。

傅云琅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一脸严肃地盯着镜面,下巴上满是泡沫。叶翡慢腾腾地踱进来,把下颔搁在傅云琅的肩头,道:“我看不见,你替我看看,我穿你的衣服好不好看。”

傅云琅握着剃须刀的手顿了顿。镜子里,身材纤长的青年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穿着一件领口较低的灰色针织衫,下面搭了一件纯白的阔腿裤,衣服里散出熟悉的木质香气。叶翡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却藏了一点笑意(被自己好看到了),乌发拢在耳后,露出雪白的肩颈,让人联想到昂贵的瓷釉。

傅云琅张了张唇,哑声说:“学长穿什么都好看。”

叶翡不满道:“你有没有觉得你敷衍得很经典。”

话音未落,他先被自己话语里的撒娇意味恶心了一下。不过怎么说呢,能做到相互恶心也算是谈恋爱了。

……所以傅云琅什么时候才肯和他搞对象呢。

叶翡怅然若失地靠在洗手台上,盯着镜中的傅云琅。傅云琅被他盯得浑身发热,好几次差点刮破自己的下巴。不出一分钟,叶翡果不其然地又伸出了手,探上了他的腹肌。

鸡巴突然逃过一劫,傅云琅由衷地松了口气。现在他已经不觉得叶翡是患上性瘾了,而是觉得他被狐狸精上身了。

叶狐狸精在他腹肌中间那道缝里摸索了一会儿,手掌又缓缓上移,捏揉起傅云琅的胸肌,还在乳头上弹了两下。傅云琅被摸得有点受不了了,耳尖涨热得几近冒气,忍无可忍地抓住叶翡的手腕,命令他老实一点。

叶翡笑了笑,反握住傅云琅带着水汽的手,熟门熟路地往自己的批上摸过去。傅云琅的手刚洗完,凉凉的,叶翡忍不住舒服地喘了一声,脚趾微微地蜷了起来。

傅云琅猝不及防地触上一片湿热,眼睛骤得睁圆了。他的指骨被叶翡紧握在掌心,一点点揉捏着湿滑的批肉。柔嫩的雌穴在他的指尖下流出滴滴水液,变成一株淋满雨露的水培植物。

叶翡急促地喘息起来,眼尾的颜色愈发艳丽。傅云琅缩起手指,虚弱道:“学长,别玩了,快放开我。”

叶翡勾起唇角,握着傅云琅的手指富有技巧地玩着批,像个久经沙场的流氓在调戏纯情男大,一边喘一边冷酷道:“就不放,你去告我吧。”

傅云琅恍惚了。他将叶翡锁起来的那一刻,绝对没想过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怔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飘飘忽忽道:“学长,饭做好了,我去看看。”

他把手从叶翡的批里拔出来,胡乱冲了冲,转头仓皇离去,去厨房逃难了。叶翡回过身,将眼睛贴近镜面,看着自己欲求不满的面容,发出一声长叹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他一脸恹色地理好领口,把满背的吻痕藏起来,又用冷水冲了冲脸,勉强找回一点正常社畜的状态。一缕饭香顺着门缝飘进来,他用毛巾擦干脸,去吃最后这顿断头饭。

吃完这顿饭,医生差不多也就到了。他那破破烂烂的谎言也会一戳即碎,变成满地泡沫,把他推回工作的漩涡。上班也就上班吧,叶翡本来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逃避下去。他只关心一件事。

“老公,你愿不愿意操我一辈子?”

叶翡坐在餐桌边,突然开口道。傅云琅被他粗俗且直白的表白哽得差点呛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近乎茫然。

叶翡挑了挑眉,察觉到自己的言辞似有不妥:对于这些文学逼来说,他们通常更偏爱那些文艺且婉转的暗示。于是他搜肠刮肚地想出了一个书面一点的措辞,郑重道:“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无论发生什么,您是否希望与我交媾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