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琅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学长的话,我以后要反着听呢。”

叶翡的心重重一坠:坏了,他叫床的算法被人破译了!他连忙踢蹬着挣扎起来,还没想好怎么反口,便被对方钳住了肋下,抱到桌子上猛操起来。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被冰凉的桌面冻得直往傅云琅怀里钻,一边钻一边呜呜呜:“你好烦啊能不能别说话了……”

他含着泪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控诉道:“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还天天欺负我,又要赶我走,又要曲解我的话,你怎么这样啊……”

傅云琅把他的脑袋按进自己胸肌里,没什么波澜地说:“但凡你有一个字是真的呢。”

叶翡痛苦地把脸埋进对方的肌肉里,打定主意在想好新算法前先不说话了。傅云琅一边操他,一边看着他头顶上的毛,发出一声长叹:“我是想要你开心才放你走的啊,难道学长以为我舍得吗?”

他的嘴唇贴到叶翡的耳廓上,低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难过:“不论怎样,我还是希望学长能过得快乐。快乐是一种很奢侈的情绪,我希望你拥有很多。”

叶翡怔愣一下,被这一记直球打得有些猝不及防,不由得心脏狂跳。原来他不是因为不行了才要赶他走,是因为这个呀……

齿轮咬合到位,牛唇对上马嘴,客观而言,这就叫心动了。叶翡的眼睛热了,他好想说对傅云琅说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快乐,但是显然,对方百分之二百不会相信,还会认为他在讲反话。

思及此,叶翡没忍住哭出了声。试问世上还有比他更赶着往上送的被强制爱选手吗?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眼睛里冒出来,沿着泪沟坠了下去。叶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委屈得要命。傅云琅被他汹涌的眼泪惊了一下,愈发坚定地认为他的斯德哥尔摩已经病入膏肓。他连忙低下头给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道歉:“别哭了,是我不对,对不起学长,我是真的想……”

眼看这场性爱又有往纯爱的方向一去不返的势头,叶翡赶紧止住了眼泪,截住傅云琅的话头,发狠道:“狡猾的男人,别装了,你得逞了,我已经完全离不开你了。要操赶紧操,操完你回去上班,我回去睡觉。”

“。”哦。

傅云琅被他的话煞了好大一个跟头,酝酿起来的情绪散了大半,终于想起刚刚放下的狠话:要让学长不再胡思乱想,得拿点本事出来看看。想到这里,他便再次提枪擎炮,继续埋头苦干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这根棍子还没射过一次,不断地从肉道里脱出来再塞回去,好可怜。

叶翡心情复杂地绞在他身上,摇着屁股吃鸡巴,不愿再想那些烦心事了。他乐观且摆烂地想:这场关系因为种种因素发展到这里,属实也是出乎他的意料;既然掌控不住,那就索性随它去,发展到哪儿算哪儿吧。

别的不说,傅云琅这回确实操得很卖力;切实一点儿说,那就是操得他魂都要飞了。傅云琅无法从精神上得到他的心(自认为),便想采用物理手段,操穿他的阴道,狠狠攫走他的芳心。叶翡给他操得宫腔大开,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顺着傅云琅的马眼塞到了他鸡巴里,在他本人的子宫里撞来撞去,像一把躁动不安的跳跳糖。

他被这个比喻梗了一下,发觉自己跟傅云琅这个该死的文学逼呆一起久了,整个人在奇思妙想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他忍不住又开始反思:我是真的爱上他了,还是被他的话咯噔到了?但他想不出来。爱情是一个玄之又玄的概念,很难用精准的定义去诠释。

他吐出一口长气,将杂乱的思绪尽数丢开,像根菟丝子似的缠在傅云琅胸前,两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腹。无数透明的水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再从脚尖上飞出去。啪啪的撞击力道让实木桌子都开始前后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叶翡的躯体比木桌脆弱多了,过于猛烈的快感让他犯了病似的打着颤,浑身晕上了动人的红,连指节上都染了些许的粉。他抖着手抓住傅云琅结实的肩膀,指头在肩胛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呃、呃……捅烂了……合不住了呜呜……”

被捅得几近松弛的雌穴微微翕动着,再三地被狰狞的肉棍顶来撞去,操得湿泞不堪。傅云琅置若罔闻地在里头横冲直撞,将怒勃的伞冠反复碾进宫腔深处。脆弱的子宫被操成了一团烂肉,颤悠悠地窝在窄道里头,被恐怖的撞击顶得汁水四溅。

叶翡爽得头脑发昏,雌穴、尿孔、屁眼、乳孔一块儿往外流水,要是再口吐点白沫就齐活了。傅云琅往深处狠撞了几下,马眼一张,一股粘稠的凉精从鸡巴里喷涌而出,灌入不住痉挛的子宫当中。叶翡被他射得眼睛翻白,哆嗦着潮喷了一地,像尿流一样的淫液稀里哗啦地泄到桌面上,沿着桌缘滴落下去,流得到处都是。

翻云覆雨过后,高潮的快感逐渐从身体里褪去。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只有胸腔微微起伏,像两个中了石化咒的倒霉蛋。

叶翡身体累得要命,精神倒是还行。他趴在傅云琅胸前,突然一脸认真地开口:“我说真的啊,不骗人那种,”他深吸了口气,忽尔感觉有点羞涩:“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傅云琅闻言低头,深邃的眉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变动,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玩笑(比如狼来了的冷笑话版):“……笑死我了。”

叶翡发出“草”的声音,抬头吻住了傅云琅的双唇。

趁攻装睡时骑到攻的手掌上自慰,将大半只手掌塞进批里 章节编号:6868

叶翡垂下眼,将舌尖探出来,缓慢地舔吻着傅云琅的唇缝。

这个动作他已经做得足够熟练,毕竟每天都要练习几十遍。而现在的他却有些紧张,喘息时轻时重,将他的心境暴露无遗。

叶翡不由得心烦意乱,干脆屏住了呼吸,全心全意地吮吻起那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薄唇。傅云琅的心比他更乱,见他屏住了呼吸,也跟着不喘气了,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几乎要把他活活憋死。半晌过后他被憋得受不了,两唇间掀开一条小缝透气,却被叶翡的舌头见缝插针地钻入其内,勾缠住缩在口腔里的舌尖。

傅云琅像被电了一下似的直起腰背,而叶翡也跟着直起了身子,紧追不放地缠上去,在他口腔里来了个有条有序的DFS。他的舌尖在傅云琅的口中一层一层地遍历下去,每寸皮肉都不肯放过,直到牙龈、黏膜都被一一访问,才心满意足地收了回去。

叶翡亲得心跳不已,舌尖也微微泛起一层麻意。他看了一眼傅云琅的反应,不由得大翻白眼显然,傅云琅有一颗坚如磐石的心脏,并不能指望一个吻就让它消解成岩浆。

傅云琅神色自若,似乎对于他来说,这个吻和之前的上千个吻没有任何区别。可事实上,他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他被吻得浑身僵硬,连睫毛都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恍恍惚惚地想着深度优先搜索的代码,不能不说是心有灵犀。

“我先去上班了,给你叫了外卖,晚点就送到了。”傅云琅将叶翡放到沙发上,故作淡定地开口。

“哦。”叶翡冷漠地点头。

“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打给我,我电话号码你知道的。”

“哦。”

傅云琅有气无力地站起身,看了眼一脸恹色的叶翡,提起电脑包落荒而逃。叶翡失望地看着他离开,闷头躺进了沙发里,四脚朝天地摊开来。

……烦死了他妈的!叶翡恼怒地挠了挠布艺沙发的表面。

他知道,傅云琅很快就会约医生上门给他看病,他那拙劣的谎言百分之九十九是骗不过医生的,到时候他还是得该上哪上哪去。叶翡心乱之余,隐隐品出了一丝冷冰冰的幽默:至少等他回去以后,他就不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前端开发工程师了,还有了给领导当小蜜的工作经验。

遗憾的是,这种经验没法往简历里写;更遗憾的是,傅云琅根本不相信他真心实意地爱上了自己。也就是说,等他出去以后,这份关系也就无从延续了,两人大概率会变成纯洁无比的上下级,以后恐怕连见面都嫌尴尬。

晚上,他们躺在床上,彼此都有些失眠。医生明天就会上门给叶翡看眼睛,叶翡清楚地知道他已经无法再留下去;傅云琅的呼吸同样时缓时急,明显也没有入眠。

叶翡摸了摸傅云琅露在被套外面的手,那只手下意识地蜷了一下,又慢慢放松下去。傅云琅的手背很凉,手心却热烘烘的,指尖上残留着烟草的淡淡气息,细闻还有些香水后调的绵长香气。他将手指伸到那只手的指缝里,用大拇指搔了搔对方的掌心。傅云琅没什么反应,大概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索性开始装睡。

叶翡挑了挑眉。他意识到,心情复杂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傅云琅大概比他更恐惧面对明天的到来:他们两个都对他眼睛的问题心里有数,只等一个局外人前来挑破。

他翻身坐起来,傅云琅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地躺着。叶翡抓起了那只苍白细长的手,突兀地插进了自己的腿缝之间。傅云琅似乎是被他胆大放荡的行为吓了一跳,眼皮重重地抖了一下。

叶翡的嘴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他慢腾腾地跪下去,骑到了那只骨骼修长的手上,将批肉贴上了对方宽阔温暖的掌心。

傅云琅的整只手开始变得异常僵硬,像是得了某种病症,连弯曲都变得困难。这让叶翡感觉自己正在拿着一根新生的柏树枝自慰,用嫩生生的树杈子捅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水批。

不过树杈子也有树杈子的好处,从形状上来说,莫名有种人外感。叶翡无声地笑了起来,然后并拢起傅云琅的五指,对准坐了下去。

傅云琅的呼吸都停了一瞬,手指直挺挺地捅进了潮湿温热的穴眼中。叶翡被这奇妙的感觉弄得小声惊叫,湿淋淋的水液顺着傅云琅的指尖滑下去,一直流到了手肘上。

叶翡慢慢地坐了下去,一直往下坐了十厘米,才被指骨堪堪卡在了穴口处。他握着傅云琅的手腕,尝试将指骨也吞下去,却感到阴道里的手指倏地动了起来,准确地捏上了穴壁里的敏感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