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又怎么了？”
“帮我把衣服找回来。”
“你居然一下在就能找到。”穿上衣服的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把人迷晕扒光了在身上涂鸦是她一贯的恶趣味，整个流程我都清楚得很，被扒下来得衣服会丢在哪儿当然也知道了。”
“你也被她这么弄过？”
“没有，我参观过整个流程，还为报社写过一篇伦敦城内神秘医生的都市传说类的文章，内容可不止是扒衣服涂鸦这种恶作剧还有很多更可怕的事情。”
“更可怕的事情……”我紧张地吞了下口水，“那岂不是会砸了她的饭碗？让人知道她这里是个可怕的诊所，恐怕没人敢来找她看病了吧？”
“怎么会？文章不禁没有对她的诊所产生不良的影响，反而吸引了很多好奇的人趋之若鹜般地找到她这里来，因为文章没有直接点名是她这里，那些人可是通过各种线索才找来的，你知道这世界上总有很多人喜欢作死，说得好听点是冒险。而且她的诊所本来就不是靠接收普通的患者赚钱的，她有一些固定的特殊群体的客户。而且迫于有些客户的权势，也没有人敢对她怎么样，就像一直对她的黑科技垂涎三尺的德里克伯爵也拿她没辙。”
我们两个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手术室。
“麻烦你把衣服拿给雯瑞。”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虽然该看的也都看过了，但是我还是少招惹雯瑞的话，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我可不想自己睡觉的时候被她报复什么的。
凯琳拿着雯瑞的衣服进去没有几秒钟的时间就说道，“没事，你可以进来。”
“你骗我的吧，穿衣服怎么可能这么快？你是故意想让我被雯瑞打吧？”
“如果你现在不能进来，这个平胸萝莉会说的吧？她不是也没有阻止你进来吗？”
说得也是，雯瑞也不是没有嘴。可能是里肯来给她包扎的时候拿了毯子或者其他的衣服给雯瑞吧，里肯这人虽然很怪，但可能确实是个好人。
“我要进来了？”我又确认了一下，雯瑞没有说什么，才走了进去。
“呜……呜呜……”手术台上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在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那是什么？
“已经包扎好了，让这孩子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来谈谈大人们之间的事。”里肯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果然适合穿女装，如果不是亲手确认过，我真不相信你是男人。”
“呜……啊嗷……”我居然能听懂这呜噜呜噜没能吐出词句的声音的意思，“我可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被人说成是小孩子雯瑞当然会这么说了，没错，那个扭动着说不出话的白色物体就是雯瑞。
“这是什么？”我紧走了两步来到手术台前。
正在上面扭动的雯瑞只有两只惊恐的眼睛露在外边，身体的其余部分都被白色的布条紧紧裹着，完全变成了一个活着的木乃伊。
“不是你让我给她包扎的吗？”
“她只是手指划破了而已啊。”我动手扯起雯瑞身上的白布条。
“我劝你还是不要拆开的好，刚才她是手指划破了没错，但是现在我可不保证拆开之后你会看到什么。”
“呜呜呜……”雯瑞听到里肯的话被吓得也又是一阵挣扎。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们也不用那么担心，说不定等可以拆开的时候这孩子就有了丰乳翘臀也不一定，就像茧中的肉虫子破茧而出变成美丽的蝴蝶一样。”
“嗯？”雯瑞哼了一声之后居然不在挣扎了，你是不是对这个怪医生抱了什么不该有的期待啊雯瑞。
“她本来就很漂亮不需要破茧而出好吧？而且你说的丰乳翘臀根本就不适合她，她就现在这个样子最可爱了。”
“这种肉麻的话等没有人在的时候你单独对她说好不好？反正如果你现在坚持给她解开绷带后果自负，这是医嘱。”
我抓着绷带的手停了下来，还是照她说的做好了，这个怪人不知道对雯瑞到底做了什么，贸然解开可能真的会伤害到雯瑞。
“这样就对了，让她在这里慢慢羽化成蝶。我们先出去聊。”
我看到雯瑞用依依不舍的眼神目送着我被里肯拽出了手术室。
“所以你真的是男人吗？”带着我和凯琳来到了一间小房间里之后，里肯问道。
“你刚才不是说你已经亲手确认过了吗？等一下……”我刚反应过来，“亲手确认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用手确认是医生必备的一项技能。相比于通过询问和观察，用手是最直接最确实的。”
“那你还要问我是不是真的是男人？”
“也有例外，比如你之前做过变性手术，而给你主刀的人有着和我一样超高的技术的话，只靠手是摸不出来的。所以你真的是男人吗？”里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结果我被她搞得也犹豫了起来，“大概是吧……我是失忆者，我没有以前的很多记忆，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做过你说的那种手术，在我的印象里我就是个男人，我也喜欢女人，而且……我也有男人的生理反应。”
“一个对我的身体无动于衷的人也敢说自己喜欢女人？”
“凯琳，谢谢你的证词，不过现在还是让我和病人直接交流好吗？”里肯对凯琳说话倒是挺客气。
“好吧。”凯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病人？我是病人吗？”
“喜欢女人还有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并不能证明你就是男人，或许正是因为这两点原因你才做的手术变成男人的。生理反应也不能，只要手术的技术够高超的话。”
“是这样的？手术可以做到这么神奇？”
“当然，要不然我把你变化女人你感受一下女人的生理反应？”
“不！还是等搞清楚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再说吧。”
“你看你现在又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怀疑，那就是病人了。”
“哦。”我点了点头，“那有没有办法能证明我到底是不是就是男人？”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