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

“有的。”他把手里的新星日报叠起来放到了一边从后面摘来一把钥匙，“每小时六先令，超过两小时按过夜算。先付钱。”

他把钥匙扔到了柜台上，接过哈默林递过去的钱，“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不可以吗？”

“你们两位如果是需要男人的话……”

“拿好你的钱，闭嘴！”

哈默林抓过钥匙拽着我上了楼，进了房间直奔浴室，‘哗哗哗’在浴缸里放起水来。

上一次有人告诉我洗澡是很重要的事情，还是在康斯坦斯的小窝里，从那之后我就已经把接触过其他失忆者的血然后要洗澡当成了自然而然的习惯，不过现在哈默林说要洗澡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快过来！”从浴室里传来了哈默林的呼喊声。

“你先洗就好了。”

“我需要你帮忙。”

“帮什么忙？”

“你不过来我没有办法讲清楚。快点，别浪费时间，伯格娜很可能循着味道找过来的。”

“我好。”我硬着头皮走进了浴室。

哈默林已经光着身子没进浴缸里了。

“你不是吸血鬼的话，身上应该没有味道，所以可能主要是我的原因，伯格娜说不定是顺着我的味道找到米奥斯和你的，所以我就不客气先洗了。”

既然是你让我进来帮忙的，那我也不客气了，我打量着哈默林的身体。

腿比薇薇差远了，胸部和凯琳也完全没有办法比，相貌自然是敌不过康斯坦斯，皮肤也没有雯瑞细嫩……

但是面对一个泡在浴缸里的女人，只要还算是说得过去的那种品相，是个男人也顶不住吧。

我急忙转过了身。

“你看到洗手台上的那瓶药水了吗？”

“是这个？”

“没错，你用搓澡巾沾上它帮我搓一搓。”

“啊？为什么要我帮你洗澡，你自己洗不就好了。”

“那是可以暂时去除吸血鬼身上味道的药水，必须要很用力的用它摩擦身体才管用，其他地方都还好，但是后背我自己没有办法用力搓。”

“居然会有这种东西。”我拿过搓澡巾浸泡上药水，手有点发抖，给女人搓澡这种事情我应该是没有做过吧，至少有限的记忆里没有。

“教会的人都很多事，明明需要雇佣吸血鬼帮他们做事，又觉得我们的味道会污染到他们的身体和圣堂，这也算是妥协的产物，没想到今天为了躲避那个老巫婆用上了。快点吧。”她把手越过肩膀伸到自己的背后轻轻拍了拍。

“那我就失礼了。”我来到了她背后，颤颤巍巍地把套着搓澡巾的手摁到了她背上，原来是这种感觉。

“不是有两条搓澡巾吗？你的另一只手在干嘛？一起来呀，省时间。”

是哟，我是应该两只手一起来，不然另一只手说不定会干些什么呢。

“再用点力好不好，这样不行的。”

“那好吧。”我逐渐加大了力道。

“再用力，再用力一点，求求你了再用力一些。”

身为吸血鬼，她那惨白的皮肤已经在搓澡巾的摩擦下变得通红了，可她好像还是不满足。

搞不清楚是真的还需要更加用力才能让这药水起作用，还是她只是为了让我满足她自己抖M的欲望。

本来只是被她催促，但是渐渐的我也好像越来越投入，沉浸到了给她搓澡的感觉中了。

“呀！”

从我给她搓背开始，她这‘咿咿呀呀’的叫声我已经听习惯了，不过刚才这声不太一样。我用力过大，手从她的肩下滑过滑到了前面。

“那个，再倒手把搓澡巾给你怪麻烦的，不如就都让我帮你洗好了。”

“那记得要用力啊。”

“没问题。”就算你不说，我也控制不住我的双手了。

我们两个都很陶醉在搓澡和被搓澡的过程中，不一会儿就都气喘吁吁了，唯一让我觉得有些破坏气氛和情趣的就是浴缸水面上飘着的那些污垢了。

“你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了？”说实话虽然眼睛和手指享受不小的福利，但是被我搓下来的这些污垢还是挺恶心的。

“多久呢？记不清了，不过应该没有超过一百年吧。”

“什么？一百年？”我居然会对一个一百年不洗澡的女人产生不纯的想法，“也就是说我帮你搓下来了你身上积攒了一百年的泥？”

“只不过是些泥而已，又不臭。”

“好像是呢。”浴缸里的水虽然飘着灰色的污垢，都看不清她没在水下的身体了，但是她身上确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酸臭味儿。

“身体长时间不洗澡会变臭，是因为有微生物细菌滋生，但是就算是这些生物也不愿意附着在吸血鬼的身上，所以这些就真的只是泥土而已。”

“不过身体好像轻了不少，感觉很棒，谢谢您，而且力道也足够，好像让你再狠狠地……”

“好了，可以了吧。”我摘下搓澡巾丢到了一边，再不离开这里管不住地就不止是双手了，“这样那个巫婆就真的不会找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