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肉棒破开水润的花穴口,有了开头便容易多了,男人腰身下沉,粗壮的硬物长驱直入顶到了尽头。
“啊!”久旷的身子突然被填满,温玉控制不住尖叫一声,可随之而来便是木已成舟的绝望,白皙柔软的颊边淌着眼泪,少女的啜泣声惊醒了崔元卿。
“玉娘。”
男人忍住那蚀骨的欲望,欲根在花穴内纹丝不动,为温玉拭去粘在眼睫上的泪珠,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崔郎,轻皱着眉头,眼神充满怜惜和疼爱。
少女在身下哭哭啼啼,打着哭嗝谴责他:“都说了不行,你偏要不听,这样做,只会损了你的元阳,少不得会折寿,以后我若离开,岂不是一场空。”
不知怎的,温玉感觉她刚才的那番话仿佛点燃了什么,男人将方才刚挂上的一副如沐春风的温和表情转瞬撕破,换作了一个阴戾偏执的冷漠面孔。
室内静悄悄的,温玉以为男人会像生前一般掏心掏肺哄着她时,男人动了,却是暴风骤雨的抽插。
崔元卿对温玉刚才的指责避而不谈,只专注于少女花穴内的滋味品鉴:“放松些,怎么还是这么紧。”
少女被入得咿咿呀呀,男人腰臀挺动的频率不是很快,却回回都是力道十足,肉体的拍击声啪啪作响,宛若在上什么酷刑。
以往的房事崔元卿从来都是极温柔的,处处照顾着她的感受,而不是现在男人粗鲁肆意地蹂躏着她,在行房的风格不同上,让温玉感觉到了不小的落差,未干的眼泪又接连掉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婉转吟哦。
崔元卿也不好受,少女非人的体质温度微凉,青筋环绕的肉棍泡在那汁水泛滥的花穴内,简直是在考验他的持久力。
最关键是他已经许久未曾发泄过,只好锁住精关放慢速度去缓解下腹酥麻致命的快感。
男人咬着牙摆动腰胯,采用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下一下将少女钉在床榻上,如玉的娇躯呈现在他的眼前,随着撞击,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团也跟着甩动,荡出一波波的乳浪。
崔元卿看的眼热,一手握住一团,指节用力,抓捏着那软绵绵的乳肉,用掌心的粗糙纹路去搓弄那如同井水洗过的鲜嫩樱果,只是这么一想,男人干脆捏住其中一侧的乳尖,直接含入了口中细细品尝。
“啊……崔郎……”温玉被身上身下的快感刺激的淫水直流,花穴内的嫩肉仿佛好久不见那狰狞可恶的肉棍,争先恐后地迎合着,将温玉的拒绝搞得仿佛在欲拒还迎,面子丢个尽。
男人不理她,顾自吃着那妖艳勾人的雪中一点红,两个奶团上都染了不少晶亮的口水,也添了不少齿痕和指痕。
果真是变了鬼都是专门引诱男子的艳鬼,望着自己的杰作,崔元卿忍不住赞叹,玉娘是他的,便是人鬼殊途又如何,他生前是她的丈夫,死后也要她做他的鬼妻,生前被他肏,死后还被他肏。
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肩上,男人不再忍耐,温玉的体温始终热不起来,只有崔元卿一人单方面的体温升高,两人似乎都发现了,冷与热的碰撞为这场人鬼性事添了不少刺激,男人也因为忍耐许久的射意汗流浃背,只退一步想着先射一回,等交付了元阳让玉娘好受些,总归夜晚还长。
下了决定之后,崔元卿便不再拖延,架着少女两根笔直的玉腿,捧着那丰盈软弹的圆臀大力肏弄,在少女腿间款摆腰身,奋力顶撞那深处的花宫口。
两人交合处的白沫混着体液流到了温玉身下的衣物上,水多的吓人,崔元卿动作激烈,只觉得和少女久违的欢爱格外畅快,毕竟以往他在房事上从未用过粗暴地方式对待温玉,还以为这次少女得哭好久,但以他的观察来说,小娇娇倒更像是享受居多。
蓦地,崔元卿感觉到自己的龟棱仿佛嵌入一个逼仄的入口,紧得要命,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男人心中一喜,玉娘的子宫这么容易进入的吗?
崔元卿也不去想温玉是因为化作厉鬼才变得这样容易打开宫口,还是少女原身本就如此,总归没有意义,喘息着加快速度,次次尽力顶到子宫内,臀肌紧绷,打算插个几十下便将阳精灌进去。
男女交欢的喘息娇吟声越来越大,两人都全神贯注投入在了欲望之巅中,丝毫未曾察觉床榻顶的暗格内,用来滋养温玉母子二人的玉佩散发着暗淡的微光,缩成一个小团子的崔翰宣正悄咪咪从暗格中的玉佩里溜出来,对着黑暗中不知在做什么的爹娘大喝一声:“爹爹娘亲!”
崔元卿本就难捱射意,被这气沉丹田的一吼,温玉也跟着缩进了那湿滑的花径,将他缠缴得进退不得,只来得及将锦被遮在交叠的身上,便受不住地精关大开,存了许久的浓精一滴不漏地灌进了温玉的子宫,体温差把少女烫的一个激灵,也跟着泄了身子。
被两人的动静吵醒的小团子此刻朦胧着一双圆眼,傻乎乎的对着自己崔元卿问道:“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啊?”
这边的二人兵荒马乱的收拾好,确定没让小团子看了去才稳定情绪,温玉倒是松了口气,甚至不自觉吸收起男人刚刚射进来的元阳,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惬意。
但崔元卿的脸却是彻彻底底地黑了,两人的衣物纠结在一起压在身下,此刻盖着被子也摸不出来哪件是哪件,双方僵持着,更何况他现在还在玉娘的体内,当着儿子的面肉棍还硬邦邦的杵着不肯软下来。
崔元卿庆幸自己没被吓出个阳痿来,但男人还是心有余悸地吼了儿子一句:“崔翰宣!”
小团子崔翰宣还是第一次被爹爹这么郑重严厉的喊了大名,顿时小嘴一瘪,又怕又委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温玉最是宠爱小团子,儿子一哭心都碎了,顾不上赤身裸体作势要去哄他,崔元卿察觉到了又连忙去拦她,一边哭一边闹,男人手忙脚乱,其中的滋味更是不必说,但瞧着总归是像寻常人般的一家三口了。
崔元卿眼中不自觉又染上了以往的温度,如此便好。
鬼妻篇结束!
第0039章 【沉闷将军×内向公主】1
在接近悬崖的官道上,一队伤亡惨重的人马正在负隅顽抗,被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盗匪埋伏围攻,双方陷入僵局。
只见几名穿着统一盔甲的侍卫形成一个圈,提着长刀护着圈内一男一女。
男人身着玄色盔甲,乌黑的发丝被束进高高的银冠中,长眉斜飞入鬓,面容刚毅,鼻梁高挺,星目灼灼,端的是一副阳刚男儿的气概,圈在怀中的少女娇小纤瘦,衣着华贵,气质独绝,只是双眼被一缕浅色丝缎遮盖,露出小巧的鼻尖和粉嫩的软唇。
荀之昇护着怀里的少女不断后退到悬崖边,眼见身后已经无路可走,荀之昇便下定了决心,这些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偏偏连累了公主。
绝对不能败,如果他败了,他不敢想象公主会被这群丧心病狂的人渣怎么对待。
不过之前对方占据人数上的优势,现在剩的和他们也差不多了。
盗匪眼看同伴骤减,不免有些慌乱,气势颓靡,给了荀之昇可乘之机。
“程维,保护公主。”
“诺,将军。”
荀之昇将岳栀姮交给程维和剩下的侍卫,自己突入敌人包围圈,用极快的剑法破了阵,一招一式都直击命脉,狠辣果断,片刻间的过招就已经了解了那些人的性命。
在那群盗匪只剩下最后一人时,那贼眉鼠眼的盗匪似是知晓自己是斗不过荀之昇的,便将目标转移,撩起袖口,露出了手腕上的铁质弓弩,用仅剩的一口气对准了站在保护圈内的岳栀姮,按下机关。
荀之昇目眦欲裂,朝岳栀姮扑去,以肉身护住她的身形:“殿下小心!”
只听闻锐器嵌入血肉的闷响,便看见泛着冷光的弓箭插在荀之昇的锁骨下方,几名身上带伤的侍卫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幕,那盗匪见荀之昇中了招,便恶意地嗤笑一声倒地没了声息。
“荀将军。”
岳栀姮透过眼前的丝质缎带望着转过身的男人,脚下微动,却被那看不真切的丝缎影响,一脚悬空,尖叫一声跌落悬崖。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