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然而就在玉娘怀胎四个月的时候,一次外出上街的机会让她跌入深渊。

新上任县令家的公子不知从哪听说了玉娘的美貌,那日一见便起了贼心,觊着机会将玉娘绑回了县令府。

那恶公子不知她已有身孕,妄图强占玉娘。

恐惧绝望的玉娘抵死不从,为了守住清白,为了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也是为了崔元卿的名声,鼓起勇气冲向了梁柱。

猩红的血液从玉娘的额头蜿蜒而下,原本娇艳白皙的容颜覆上了一层狰狞的红色,美眸中瞳孔逐渐放大涣散,衣衫凌乱的身子匍匐在地上彻底没了动静。

被吓傻的恶公子没想到竟闹出了人命,便抖着腿指挥者下人将玉娘逐渐变冷的尸首裹了草席扔进了乱葬岗。

崔父崔母花了两天两夜才将玉娘僵硬的尸身找到。

二人哭着火化了儿媳和未出生的孙儿,又在外面风言风语中知道了儿媳的死因,便将消息尽数告诉了归家的儿子。

从那一刻,崔元卿便产生了无尽的恨意和悔意,恨那个将玉娘逼死的恶公子,恨自己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她,明明他早些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玉娘那么怕疼,她是如何狠下心抱柱而亡,如何在痛苦中煎熬着死去,崔元卿越想越心疼,可他永远也见不到玉娘了,再也见不到了。

崔元卿甚至绝望的想过,哪怕玉娘被别人玷污了也没关系,他会帮她报仇,只要玉娘活着就好,而不是天人相隔,再也不复相见。

可崔元卿知道,玉娘不会的,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弱女子,是一个外柔内刚,忠贞不渝的烈女。

崔元卿挑起温玉肩上的一缕乌发,勾绕缠在指节上,一举一动极为孟浪。

眯着眼伸出长舌将发尾含入口中,细细品味,痴缠舔弄。

感受着口中冰凉的发丝,崔元卿想起这五年来是如何留住妻子的魂魄,便将实话都吐露了出来:“玉娘可知,在入中书省第二年我便可以为你报仇申冤,却偏偏拖到现在吗?”

温玉一顿,回想起当初自己死后化为怨鬼,跟着崔元卿捧着她的骨灰来到了京城,陪他一起搜集那县令作恶的证据,看他没日没夜地跑前跑后,有时一整日滴水不沾。

温玉看不下去,心疼又难过,偷偷帮他清扫书房,为他烹食,或者将破了的衣物补好。

这细微之处让生性严谨的崔元卿不出几日便发现了。

男人一开始以为是邪祟作怪,可观察之后又发现对方并未伤害他,倒是帮他做了不少琐事,甚至连那饭菜的味道都格外熟悉。

崔元卿怀着难以置信的想法找了精通捉鬼的道士,让温玉现了形。

夫妻二人阴阳两相隔,没想到还能再次相见,相拥而泣,崔元卿甚至还见到了化作鬼婴的小团子。

之后呢?道士说她含冤而死,须得在人世间还个清白,方能解脱,投胎转世。

从那时起,男人便放慢了脚步,她只是一介妇人,将洗清冤屈的事儿全权交给崔元卿便不再过问,如生前一般躲在丈夫的羽翼之下相夫教子。

为了能维持实体,出现在白日阳光下,她听从道士的指点,每月都要吸食两回丈夫的阳精。

不过若是采取阴阳交媾的法子,每月一回便可,但终归对男人的身子精气有所损害,温玉不肯,便采用了让男人将精水射进茶碗再吸食的折中方法,改为每月两次。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

崔元卿拖了五年,才为她和宣儿报了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温玉这才被点醒:“崔郎,你莫不是为了我和宣儿留在你身边,才拖了五年唔……”

温玉被男人捏着下巴承受突然的亲吻,脖颈向后费力仰着,男人的大舌攻城略地,够弄挑逗。

崔元卿知道这种姿势对温玉造不成什么伤害,却依旧怜惜地将背对他的女人正过身子,面对面身子紧贴地亲吻。

“别说,玉娘,别说……”他知道这件事上是他自私了,明知道为玉娘和宣儿洗清冤屈,让她们母子早日投胎才是正道。

但崔元卿舍不得,若是他们自分别后再也不见,便也算了,可偏偏人鬼得见,相伴相随多年,让他眼睁睁看着温玉再消失一次,这又让他如何舍得下?

将院子里贴了禁制符,他便装病将温玉引来,只要她出现在这里,除非崔元卿亲自解除阵眼,温玉再也不能随意穿墙而过,离他而去了。

崔元卿有些激动地禁锢着怀中的女体,放肆亲吻着,他们五年未曾亲近了,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不必忍耐了。

两人口齿交缠,火热的长舌和微凉的小舌搅弄在一起,相接的唇边挂着晶亮的口涎,就连温玉刚才被崔元卿含着的墨发都被急切的混在口中。

温玉注意到了,不过她被崔元卿窒息的拥抱箍得腾不出手去拨开那一缕恼人的发丝。

男人的动作间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温玉有些不知所措,她曾经做人的时候,从未见过崔元卿这幅样子。

男人此时的样子有些陌生,仿佛陷入了执念的泥潭,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的魂体拖上了散发着淡淡余温的床榻。

“崔郎,崔郎不行,这有违天道,快放手!”

温玉发现她好像一点反抗力都没了,这屋子里恐怕还贴了压制法力的符,无论怎样调动意念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动静,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黑色的罩衫和素色的里衣皆被褪去,男人的身躯覆了上来。

最近有点忙,毕设卡,论文卡,码字卡,啥都卡(`⌒′メ)

而且还发现在下初中都比现在文笔好,有点怀疑人生。(▼皿▼#)

第0038章 【偏执人夫×貌美鬼妻】3(end)

娇弱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粗壮的肉棍留着口水抵在那精致粉嫩的花穴入口,蓄势待发。

晶莹的蜜水沾湿了两人性器的交接处,崔元卿太熟悉温玉的身体了,全身的敏感点尽数都在男人的全盘掌握中,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弄得汁水淋漓。

太小了,茎首在那道细缝摩擦了许久也未能进入,崔元卿既感叹又急躁。

温玉在离世之前还未满十六,五年过去,她依旧是原来那青葱稚嫩的少女模样,不曾改变,只是因为多了个儿子,气质又多了一丝成熟女性的温婉妩媚。

可崔元卿不同,他今年二十有二,从昔日的少年蜕变为真正的男人,曾经因为抽条长个儿而有些清瘦的躯体现在蓄满肌肉,身材结实健壮,比普通的文官多了些器宇轩昂,就连那腹下的肉棍也在这五年间粗了不少。

两具身体现在脱光了交叠在一起,对比就格外明显。

温玉也是初次见到崔元卿五年后的裸体,硬邦邦的胸膛压在她上方,铜铁浇铸的臂膀箍着她的身子,温玉感觉下身的水流的更欢了,而且,脱了衣服的崔元卿变得更加陌生了,温玉心中慌张,别过头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