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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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男士喝得都有几分醉意,而卓越被哄得有些飘飘然,大胆对着祁寒雨摸来摸去。一旦喝了点酒,接着酒劲发挥的话题就无从追究。

结束后,祁寒雨扶着许绍远这颗歪脖子树上了车。

“你手机一直在震,不接吗?”

祁寒雨看了眼号码,跑去旁边接了电话。回来时说,“许总,我送你到这,我有事先走可以吗?”

许绍远打了个足足的酒嗝,比了个ok的手势。

4 | 4秘书没有私人时间

【许总百无禁忌】

4.1秘书没有私人时间

“老师。”祁寒雨一开口,嗓子里像含了过量的水,带着点不自知的蛊惑意味,在安静异常的私密空间听得格外明显。

“喝酒了?”

“嗯。”

“先去洗洗。”

作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前任秘书,祁寒雨换上拖鞋,去了浴室。

许景山则是给自己倒了杯酒,坐着等祁寒雨出来。他为了远芯离任审计的事情,今天刚从北京赶回来。虽然事情已经打理好了,但形式还是要走的。心高气傲的许景山看到远芯收集整理出来对他在职期间的调查问卷,说一点波动没有是不可能的。

祁寒雨洗完出来,脸更白了点,头发没吹干,还带着点湿。看到许景山正打量着他的眼神,不避讳道,“老师,现在做吗?”

许景山像招呼狗似的,“过来。”

祁寒雨走向沙发,单膝跪地。像无数次的贴身服务那样,解开皮带,握住粗大几把预备开始热身。

许景山忽然推开,强制暂停了他的预热活动。盯着祁寒雨。

小祁秘书有一双看上去就很会爱人的眼睛。

许景山问他,“你也写了问卷,你怎么看?”

“老师很在意吗?”在祁寒雨看来,走个形式而已。跟年年修路一样,面上该处理的人和问题都处理了,伤不到筋骨,只是换汤不换药。甚至新来的领导估计还要接过许景山用利益维系的关系。

虽说许景山的离任并非自愿,底下员工言说难看,但对许景山根本没有影响。

许景山惯会藏着情绪,但祁寒雨贴身跟了他三年。算起在他手底下的时间,近七年。许景山自认远芯是自己的心血,他可以说自己的孩子不好,但别人说那就不一样了。

“远芯是老师亲手打造出来的,顶层规划和项目定位都在那。功过自有人说,事实胜于雄辩。”

“所以我常说,我个人不喜欢H市的环境。到处是人情和关系,最后还要因为这被人倒打一耙。”许景山拿开了手。

祁寒雨则扶着老东西的几把往嘴边送,伸出还带着酒味的舌。残留的威士忌的味道,余韵像是含了一支烟。祁寒雨习惯了做/爱前喝酒。

纤长白/皙的手,放在狰狞的性/器上有一种隐秘的美感。祁寒雨的动作很慢,文明和野蛮的冲击下,眼底是不为人知的隐忍。

许景山抚着他头发的手骤然往前一按,祁寒雨差点被他这一插捅破喉咙。主动权掌握在许景山手里,祁寒雨的喉咙就遭罪了。呛到后祁寒雨本能地要退出来,那双手有意不让他后退。

剧烈的咳嗽被封在了出水口,祁寒雨眼眶湿润,眼泪要一并流出来。嘴唇被磨红了,嘴角不断地牵出丝来,唇的温度似乎也上升了,软热激起许景山的性/欲也勃发了。

他抹着津液在祁寒雨的嘴边涂开,那张白脸上,只露出微醺的淡粉色。那张脸太干净了,就让人想往上作弄出点脏东西来。

许景山拉着祁寒雨站起来,跨坐在大腿上。双腿大敞,两瓣白花花的臀底下坐着一只手。祁寒雨穿的是浴袍,为了方便,内裤也是一次性的。

粗粝的手指掰开臀缝,明目张胆进屋。祁寒雨坐着颤了一下。

许景山虽年过四十五,但是个猛人。就算是忙于应酬,也不忘每天健身学习。以前祁寒雨经常陪他骑马、看电影、打球、游泳,在该死的周末也要当保姆。

祁寒雨被老许总生猛的体力和耐力操得腰酸腿抽筋。一句怨言也没发出。

昨日因今日果,有得必有失。祁寒雨失去了第一次的生涩和羞耻,更多的是身体力行地奉承和迎合。和远芯内部的说法不同,祁寒雨心里,许景山对他的特殊照顾是等额换算来的。

许景山对他有知遇之恩不假,但那也是老男人好为人师的表现。祁寒雨只是在那个时期被选中,换个姓王的、姓李的也一样。

“小祁,在绍远手下怎么样?”许景山对自己儿子的关心,当然比对手下多。祁寒雨不会以为这话在问自己的入职体验。

“小许总比较有自己的想法,年轻有魄力。”

“场面话。” 许景山一笑倒是年轻了几岁。眉压眼忽就舒展了,更能看出许绍远长得像许景山。眉眼锋利,笑的时候几分飒拓。

许景山笑着说,“绍远要像你一样不操心就好了。”

这说的什么话?不过许景山的年纪确实可以当他爹了。许景山习惯以师者以及高位者的角度同他对话,即是脱裤子的时候也不例外。

5许总百无禁忌

凶猛的床事之后,许景山还问了祁寒雨远芯如今的运作如何。

祁寒雨消息灵通,与他说了公司老员工议论到任的新领导班子如何不行的怨言。不过祁寒雨转述得更为委婉,尽量不加上太主观的评价,且话前总要加上一句“听说”。

许景山沉默良久,也没说话。也许是如今的局势是他不乐意见到的,气氛略显沉重。毕竟是亲手喂出来的项目,自希望它越来越好。

论能力,许景山是有真才实学的。起码有魄力拍板,有能力指正。这是大家都信服的。

在一顿历史遗留问题的闲聊中,祁寒雨缓了缓,套着浴袍走出卧室。

“小祁,我忘了问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去北京?”许景山点了根烟,瞥眼望着那个挺拔的背影。过刚易折,可祁寒雨一向很柔顺。

“老师知道的,我家在这,走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