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谢亦先硬/挺的几把跟早晚班倒的环线似的,不知疲倦地抽/插。因为插得太深,被几把捅到了肠道极为脆弱的深处,祁寒雨从紧咬的牙关泄出几声闷哼。

“许景山在床上会怎么叫你啊?小祁秘书?”谢亦先拿许景山、徐明阳之流当作床上激烈战事的擂鼓。

他是看不上这些人的。可提起这些人能让祁寒雨认清自己的位置。能把祁寒雨所剩无几、摇摇欲坠的傲气给逼出来。看着小祁秘书易碎的信念感在自己眼前崩塌,再继续被他重塑,摧毁。这个过程让人上瘾。

他的矛盾和别扭,藏在皮囊下,扒了衣服能看得更露骨。

“许景山在床上不爱说话。”时间教会祁寒雨躺得更彻底。“更不会想要怎么叫我。”

话多了就没时间做了。小祁秘书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嘶”谢亦先射在他身体里面了。

套用完了,谢亦先也没去别的房间找。祁寒雨坚持,谢亦先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去拿套。

谢亦先压着祁寒雨,汗湿的身体趴在他的背上。像情人在耳语,“是不是非得用药才能让你射/精?”

“我射不射有那么重要吗?”前后干了两小时,祁寒雨累得不行。

这时候,小祁秘书才是只玩累了的猫,任人揉来揉去也不反扑,摸得舒坦了说不定还会顺势蹭一下毛。谢亦先嘬了几口,继续加深他脖子上的吻痕。

“当然,我想听你叫。”谢亦先觉得那声音好听得要命。压制不住的低吼,和射出来之后舒爽的、带点哭腔的喟叹,性/感死了。

祁寒雨仰着脖子,体力消耗让他懒得动弹,伸手够着床头的开关。掀开一条缝,想看眼外面雪下得大不大。

谢亦先捉着他的手,不让他往外面看。活像个野人,把人翻过来时,几把还没完全熄火。祁寒雨闭眼缓了缓,谢亦先在旁边点了根烟。干得太狠,谢亦先失了力,把烟头掉在祁寒雨放床沿的胳膊上。

烟灰也是烫的,被烫的人还没谢亦先反应快。谢亦先熄了烟,那表情估计是想骂他,但看了看略带倦意的祁寒雨,没说话。

“你射出来,我早点放你回去。”

这些人总喜欢给祁寒雨找难题。而要祁寒雨正常对着谢亦先射出来,就算谢亦先愿意帮他舔,他也不一定能跃过心理障碍。

祁寒雨一反常态,讥笑他,“你不是喜欢人多,上次不是叫人一起把我干射出来的?”

19 | 19秘书的工作

【和保姆没区别?】

18.2秘书的工作

这句话在谢亦先听来,就是祁寒雨宁愿被一群人干到屁/眼烂掉,也不想被他抚慰舒爽得射出来。就这么恶心他?

擦掉的烟头烫在他手上,让谢亦先心火更旺,一把打在祁寒雨臀上,骂了句“贱/货”。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再硬起来,把半耷拉头的几把往祁寒雨濡湿的臀缝里送。

没滋没味插了几下,祁寒雨感觉到谢亦先没了动静。开口,“就到这了吧?”

祁寒雨像个初拿到游戏版本内测资格的玩家,不觉得出现bug有什么奇怪的。还淡淡地贴了一句类似连续在线3小时以上就会弹出的温馨提示,“我没别的意思。”

祁寒雨这会儿没想着故意恶心他。不过,男人怎么能在床上说不行?小祁秘书开的省电模式也累得半死,可想谢亦先再年轻力壮、龙精虎猛,也架不住这么玩。

谢亦先让过劳的几把等在一旁,玩弄起小祁秘书的。正常男人的尺寸,小小祁像霜打的茄子,被他抓在手里丧失了兴趣。

小祁秘书自从被男人操以后,已经很久没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了。他好像真的少了性/欲,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祁寒雨对着谢亦先半点也硬不起来,而谢亦先想看祁寒雨纵欲过度属实“报国无门”。

谢亦先真有一瞬想过把他舔嗨,但这次不想给他口。一想到要吞着自己的精/液,这荒唐的想法就作罢了。

谢亦先用手指捅进服务区,毫不怜惜在里面搅动云/雨。他已经探到了祁寒雨的敏感/部位,屈指的角度刁钻古怪,他手指又长,叫祁寒雨蜷缩起来。

一张白脸上,汗都出得更多了。

谢亦先瞧他那隐忍的可怜样,心情才好了些。但祁寒雨那句嘲讽太刺耳,他还没那么容易过去,捏着祁寒雨的乳/头,道,“我是不介意叫人来一起干,不过,你还受得住吗?许景山走了,要爬的床是不是更多了?所以才这么没羞没臊提议要群批。”

“祁寒雨,我还真小看了你。年岁长了,脸皮也厚了。”谢亦先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床上,拍了拍他那红白相间的屁股,“坐上来。”

祁寒雨沉着脸,抬腿的时候僵了一下。谢亦先裆里的玩意儿又立起来了,身上像火炉似的。忙于解决自己的问题,他也不说要祁寒雨射出来的话了。只让祁寒雨坐着把几把吞下去。

祁寒雨刚一虚跨坐在他的腰腹,几把怼到屁股缝找洞,谢亦先猛地抓着他的腰坐下。如临大敌,被顶开了的洞也禁不起这么突然的一下。撕裂的感觉直击天灵盖,睾/丸抵着臀缝,深入得叫祁寒雨失了神。像是骑马行到山路崎岖,被颠得吐出来。被含咬着的龟/头忽然拔出,谢亦先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许景山能给你的,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还没懈开呢?”被热雾如丝如缕地缠住了脖子,祁寒雨偏开了脸。过去没法改变,未来…他只想给祁钰存够钱。如果医疗进步到能让弟弟正常生活,他有条件和能力去弥补遗憾。

一想起祁钰原本鲜活的人生,祁寒雨再难沉住气。“我想再也看不见你,你能满足吗?”

谢亦先倒没生气,毕竟祁寒雨今天的表现令他感到满意。他捏着祁寒雨的耳垂,安抚性地循着耳后根摸了摸。衔起那片薄肉。玄学书上说,厚耳垂是福相。显然祁寒雨不是。

细密的咬痕蔓延到耳垂,再高的毛衣领也遮不住那块。谢亦先终于放开祁寒雨,其实是祁寒雨先挣开的他的手。

“在我还没玩够之前,我们会常见面的。与其想着逃跑,不如想想我有什么可图的。享受这个过程,会让你舒坦些。”

祁寒雨把房子买在西山林语,不就是因为那的别墅私密性高,人员进出管得严么?想过没人打扰的日子…也太异想天开了。

祁寒雨没立刻下床,张开腿,随手拽出件衣服,擦了擦留腿间湿哒哒的精/液。他极不喜欢走路的时候,精/液失禁般从股缝腿间流下。赤条条地往浴室走。

谢亦先回消息的间隙,祁寒雨已经走了。

进门脱得够迅速,祁寒雨穿的还是自己干净的衣服。下到地库开车,迎面一阵冷风吹得他一哆嗦。

抬头看,真下雪了。

风口处又阴又冷,祁寒雨除了脸热屁股冒火,哪里都觉得冷了。

祁钰断断续续发了几条消息,在阳台拍的几张雪景,吐槽猫还不睡的。猫才4个月大,本应该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年纪。

祁钰忙着跟教授沟通,白天没时间逗猫,就把猫放窝里,任他睡觉,睡得昏天黑地。晚上猫玩累了,刚安静了一会,一睁眼又开始鬼鬼祟祟偷袭人。祁钰哪能跟上他的动作,随他满客厅跑,到他跟前了再挥着逗猫棒。阿饼活像只灰扑扑的大老鼠,调皮好动,脾气也不温顺。

祁寒雨看到那一串对方正在输入,叹了口气。

祁寒雨:我开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