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青砚,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没有说话,那含着嘲讽的笑意的眼神却让她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恼怒和羞耻。而她居然在那样的恼怒和羞耻下,被狰狞的木势抽插着高潮了,小穴收缩着痉挛,大腿内侧在颤抖,粘液大股大股地涌出来,马背上湿得一塌糊涂。
高潮过后,木势的攻势并没有停止,依靠着更多的粘液顺利肆虐着柔软稚嫩的地方。青云想要挣扎,被束缚在木马上的身体无法顺利挣脱,扭动却让木势攻击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当尿液流出的时候,泪水也流了出来,青云明白青砚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么叫做真正的羞辱。
青砚抱着青云,饶有兴致的问话里全是恶意地调侃:“先生那么喜欢被一块木头干到尿出来吗?”
不想从青砚口中听见他对自己惨况的描述,青云急切的堵住青砚的嘴。她的手被绑住了,所以不能用手,只能用被口枷堵住的嘴去触碰青砚的嘴角。不得章法的亲吻,实在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亲吻,但是很明显的取悦了青砚。
“先生真是爱哭,”青砚抹掉青云脸上大颗大颗的眼泪,“如果先生可以自己坐上来,我就原谅先生。”
青云迟疑了一下。
“或者先生还是更喜欢木头?”
青云连忙摇头,她知道青砚虽然脸上笑着,却并不是在说笑,如果她不肯就范,他真的会让她重温被木马玩弄的噩梦。青云分开腿跪在青砚的大腿两侧,对着青砚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青云的手被绑着,青砚丝毫没有要帮她解开的意思,只自己扶着性器,帮助青云坐了下来。
因为体位不同的关系,青云觉得这次青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进入得更深,完全插入的时候,两人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青砚握住青云的腰:“先生,自己动吧。”
青云有些仓皇地看了青砚一眼,青砚的眼中并没有因为她露出无助的表情而有丝毫的怜悯。青砚正用坦然的表情告诉她,他插在她体内不动也非常有压迫感的性器正等待着她主动的服侍。
青云不知所措地僵坐着,被青砚不耐的眼神一扫,连忙颤抖地移动一下身体,让性器小弧度地抽插了一下,便僵硬地坐着。坐了片刻,又被青砚不耐的目光扫了一眼,又慌忙移动了一下身体,让性器在小穴里浅浅地进出了一下,再次僵硬地坐着。
“先生实在是太笨了,”青砚叹了一口气,翻身将青云压在身下,“不过我现在也实在没有调教先生的耐性,先生让我先好好地干一次小穴吧。”
青云被青砚压进床铺肆意地操干,快速的进出让房间里都是黏糊的水啧声,青云大张着腿被捅着蜜穴,脸颊和身体都染上了潮红。带着口枷的嘴巴无法出声,却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气哼。
青砚抱着青云,轻轻地啄吻她的面颊,面上带了一丝欣喜:“先生也开始喜欢了是吗?”
第6章
6、师兄青檀
门轻轻敞开了一丝缝隙,又很快关上了,闭合的室内依旧安静,如同刚才吹散熏香的冷风只是错觉。
一道修长的身影淡淡的,出现在床前。一只修长莹白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青云犹带着草绳捆绑痕迹的手臂,温柔的男声响起:“青云。”
青云从疲累的沉睡中醒来,青砚加重了熏香的药性,她越发昏沉,又疲累,身体动弹不得,连抬起眼皮子都是累人的事情。青云对上一双满含痛惜的眼睛,分辨了许久才认出来:“师兄?”
青檀点了点头,将一件道袍放在青云手边:“穿上,我带你出去。”
青云还是昏沉的,触碰到久违的衣服却有些意动:“师兄怎么来了?”
“你月前回书山中,言势态不明朗,师父卜出你命中有劫,命我出山接应。我在坝上足足等了四日,未见你如约回来,一路探寻,至今方探得你的踪迹,你受苦了。”
青云摇了摇头,青砚下药太狠,她只是轻轻摇头也觉得头晕眼花。青云歇息片刻,艰难的从床上爬起,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都是青紫斑驳的身体,青檀连忙转身避嫌。
气虚体弱,一套衣服,青云足足穿了一盏茶的工夫。青檀也不催,只极君子地背立而等。
青云穿上衣服,青檀便转身来扶她:“能走吗?”
青云搭着青檀的肩,再三使力也站不起来,还累得浑身冒汗,只能挫败地摇了摇头。
“我背你。”
青云伏在青檀的背上,恍惚回到了年纪幼小的时候。他们一同在山上修习,青檀比青云大两岁,一贯都是个大哥哥的样子,她那时年幼娇气,总赖青檀背她。
时隔多年,再次伏在青檀背上,青云只觉得非常安心。
出了水榭,被深秋的冷风一吹,青云清醒了一些,一眼就看见僵立在门边的青砚,青砚显然被定身法定住了。青云也明白了青檀为何一直没有催她急于离去,青檀并不是偷偷摸摸地来的,以他的武学修为,的确可以如入无人之境。
看见青砚,青云下意识更贴伏在青檀背上。
感觉到青云的畏缩,青檀看向青砚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色,并两指挟风雷之力便袭向青砚颈间。青砚被定住,避无可避,若被青檀击中,只怕要命丧当场。
“别杀他,师兄。”
青云的声音,让青檀的动作一顿,青檀微微侧头,声音里都是困惑:“他这样对你,死不足惜。”
青云被冷风吹着,微微有些清醒,思绪明朗,面上渐渐恢复了从容的样子。她一双眸子极沉,碳色般纯黑:“我有今日恶果,全赖昨日孽因。覆灭凉国,我心中有许多懊悔放不下,放过他,我也就放下了。”
青檀盯着青砚,眼中杀意翻腾,须臾,渐渐都收敛了。与青云给人的感觉很相似,青檀一张脸极白净,也是斯文书卷气极浓的人。他背着青云:“好,我放过他,带你回去。”
语罢,青檀背着青云头也不回地走了。
青云回过头,看着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青砚,没有出声,只用嘴型轻轻说后会无期。
青砚目送着青云离去,心中的困惑渐渐清明,脸上居然露出古怪的笑来。
他一直不懂,明明已经将青云压在身下恣意妄为,心中依旧有没有填满的地方。就算青云在他怀里,浑身瘫软,汗如津出,大张着腿任他为所欲为,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爽极落泪,他依旧觉得不满足。
看见伏在青檀身上的青云的瞬间,他明白了。
他一直仰慕的,是那个明明是一只羊,却让狼恭顺,让老虎倚重的青云。是敢于覆灭一个国家复仇,也敢于救一个敌人赎罪的青云。是面对逆境可以据理力争,面对穷途也能从容就死的青云。是境遇再狼狈,都自有一份游刃有余的青云。
而不是一个迫于药物,神志不清地在胯下求饶哭泣的废物。
青砚笑了,非常愉悦,眼中却尽是残忍的光先生,你不杀我,会后悔吧?
离开水榭数日,青云的头脑渐渐清晰,但身体依旧瘫软不能长时间行走。青檀买了马车,自己驾车载着青云回青门山中。
青云仍做男子打扮,穿了青色道袍,倚靠着车厢夹板:“师兄此次出山可顺利?”
青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若非为我做信使,你也不会离开山门,更不会遭此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