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着护卫就要搜到自己所在的房间,青云连忙躲了起来。
青云刚刚缩进狭小黑暗的空间,房门就被推开了。青云听见护卫粗暴翻找物件的声音,心高高悬起。
护卫翻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青云的藏身之地,领头人便呼喝着去下一个房间。
听见护卫陆陆续续离开的脚步声,青云噗通狂跳高悬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慢着,这个房间,给我再搜一遍。”
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心,因为听见那几乎成为噩梦的声音,再次高高地悬了起来。青云僵硬着缩在狭小的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恐一个不留神就成为被狼狈捕获的猎物。
护卫这一次翻找得更仔细,他们不再顾忌会不会破坏家具装潢,翻找过后的房间乱得一塌糊涂。
领头垂头站在青砚面前:“没有找到,公子。”
青砚摆了摆手:“你们全部都出去。”
闻言,领头带着所有护卫都退出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青砚的声音,明明贵公子般温润华丽的音线,带着极恶意的恐吓,危险地响起:“我体恤先生身体不适,解开了铁链,先生却辜负了我的信任,想要逃走,这件事让我很生气。”
“我知道先生在这里,如果先生现在出来,我就原谅先生。要是先生还要跟我捉迷藏,先生的后半辈子,恐怕都只能锁着铁链在床上度过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青砚打开了衣柜,柜门重重的拍打着柜体的声音,让青云剧烈跳动的心脏一阵阵不堪负荷地收缩。柜门敞开,空的。
“先生里面好紧,又湿又软,不知羞耻地吸着我不放,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我是非常乐意把先生锁在床上用力插穴的。”
青砚掀翻了桌子,翻倒的桌面狠狠砸中了地面,然而桌子下面依旧是空的。
“我最喜欢看先生哭了,”青砚豁然转头,看向整个房间唯一还健在的大型家具,一张实木雕花大床,青砚极温柔地抚摸着床头,“先生千万不要给我这样的机会。”
青砚的声音那么近,如同贴在耳边响起。青云的手颤抖得很厉害,她无法解释自己那种从心底里升起的恐惧,明明她不是这样软弱的人,却生起了跪在青砚面前祈求他原谅的冲动。青云需要狠狠攥紧拳头,让指尖刺进掌心的刺痛唤回自己的理智。
实木雕花的大床,居然被青砚一人徒手掀开,然而床下依然是空的。
青砚盯着床板下空空如也的底板微微皱眉,声音低低的,喃喃的:“难道是真的不在这里?”
青砚静立片刻,走出了房间。
听见青砚的脚步声远去,青云把自己更往狭窄的角落里缩了缩。
果然,青砚去而复返,举目环顾,打量安静的一室狼藉:“看来是真的不在。”
青砚再次离去,青云又等了片刻,外面极静,确认这次青砚是真的离去,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她气虚体弱,又因为缩在梁角双腿发软,顿时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也顾不得休息,青云连忙从柜子里翻找出蔽体的衣服,是宽松的袍子,不是可以外出的常服,但比起一张床单要好得太多。怕青砚再次去而复返,青云草草裹上袍子便推门而出。
一只脚刚刚踏出门槛,却又因为惊讶而缩了回来。
青云一步步地退,看着面前步步逼近的青砚和他身后安静站立的护卫,直退到脊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
青砚搂住了青云的腰,表情和声音都极温柔,掐腰的手却用力到青云生疼:“先生真会躲,若不是先生身上有香,恐怕这次真要给先生逃出去了。”
香?青砚在她身上落了香?青云吃痛,眉头轻皱。她吹了冷风,在水榭里被药物荼毒得迷糊的脑海有些微清醒,但她明明是清醒的,站在青砚面前,被他抱着,却觉得惧怕到浑身都在颤抖。青云咬了咬牙,眼神极决绝:“与其这样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羞辱?”青砚一怔,面上似笑非笑淡了,眼中的恶意却加深了:“可是我不想杀先生,我只想羞辱你。我会让先生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羞辱。”
第5章
5、坐上来,自己动
被放进嘴巴里口枷让嘴唇无法闭合,不能说话,不能求饶,当然,就更不能咬舌自尽。
长时间无法闭合的面颊已经非常酸痛,唾液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流出来。
双手被粗粝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疼痛让青云浑身都是冷汗。然而捆绑手臂的麻绳并不是脸色潮红的罪魁祸首,插入后庭的东西才是。
看见走进房间的青砚,青云下意识往后缩,只是腿微微一动,后庭便感觉到尖锐的闷痛,她只能俯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等待锐痛过去。
青砚端着一杯温水坐到床边,单手把青云搂在怀里。他先掰开青云紧闭的双腿,查看了她后庭里含着玉势的情况,才将水杯递到青云嘴边:“先生口渴了吧,毕竟流了那么多水。”
并不需要青云的回答,她也并不能回答,青砚直接将水从口枷与嘴角的间隙里倒了进去。
青云呛到了,剧烈地咳,碰得温水溅洒在胸口和床上。
青砚眸色一暗,放下杯子,低头亲吻青云的脖子,追逐着水痕,轻啄胸口,在乳房上落下细碎的吻:“先生真不小心,怎么把水碰洒了,不要浪费,我帮先生喝吧。”
修长的手指下滑,到臀缝中心被玉势强迫撑开的地方:“先生这里差不多也可以容纳我了吧?”
反应过来青砚在说什么,青云浑身一僵,脸色惨白着拼命摇头。只是插入尾指大小的玉势已让她痛不欲生,他那么大,如果进去,光是想象那样撕裂般的痛苦就让她无限惧怕。
看着青云摇头,青砚叹了一口气:“先生这里这么小,很容易受伤,还是等换到更大一些的玉势后我再进去吧。”
青云连忙点头,她看着青砚面上隐隐的笑,忽然又是一僵。就在刚才,她居然从心里对青砚生起了某种类似感激的情绪,就因为他将他要加诸在她身上的酷刑的时间延后了,他在奴化她,认知到这一点,青云从心底里升起冰冷的寒意。
她的身体火烫,心却如坠冰窖。
似乎没有看见青云眼中的惊惧,青砚放开探索青云后庭的动作,修长的手指移动到前面的小穴。因为后庭一直被玉势肆虐的刺激,前面也一直是湿润的,青砚的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
“既然我答应不玩先生的后庭,那么先生要用小穴好好地感谢我知道吗?”
被恣意进出过的地方还是肿胀的,手指也让青云感觉到微微地刺痛,她迟疑着摇了摇头。
青砚脸色一沉,嘴角没有了笑意,偏偏声音又似乎极温柔:“不想款待我,先生想款待它吗?”
被青砚指着的,是一具木马,木工极巧,雕刻和上彩都十分童趣。乍一看就是孩童玩惯了的木马样子,如果不看马背上凸起的酷似男人性器的物件的话。
就在方才,青云被强迫坐在这具木马上,没有生命的东西不知疲倦,随着木马晃动恣意进出着下体。明明感觉到恶心和抗拒,被涂抹了催情剂的木势贯穿的身体却分泌出丰沛的粘液,濡湿了大半个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