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放过发麻的舌尖,往喉结和胸乳上啃噬,一寸寸劈开李格,终于全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李格难堪地喘息,因为情欲他完全失去惧怕了,两只腿甚至夹着陈随,腰不自觉地往前挺,让陈随也重重喘气,不满地拍了不安分的臀肉。
“嗯……”
李格就是欠操的,陈随轻笑,巨物在穴里抽出,又狠狠进入,他把李格的嘴捂住,楼道里只有耐人寻味的呜咽和肉体碰撞的咕叽声,声控灯还黑着。
陈随拿出钥匙,一手抱着李格,一边打开门,因为对准锁孔,性器在穴口里深入,李格的上衣外套完全松落在手上,整个人全裸着,不安地揪着陈随的衬衫。
第一道防盗门哐当开了,陈随拉开门抽出性器,又把李格压在第二道门上抵进去,李格被动地接受,又抽噎着被进入,他哭得眼睛发红。
终于第二道门也被打开,陈随把李格放在玄关的椅子上,把门锁好。
屋子里黑着一片,窗户微微透着月光,李格从凳子上撅着屁股爬到地上,他没有神志了,被刚刚抵在门上的鞭笞吓得魂不守舍,潜意识让他往里面爬,丝毫不知道圆润的屁股和穴口对准了背后的陈随。
他松松垮垮的外套和内裤被自己无意识丢开,红润的阴蒂被得微微外翻,往下滴滴答答拉丝着淫液,就像是特意勾引陈随一般。
陈随眼眸慢慢发沉,他背着光一颗颗解掉衬衫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和勃起的刚刚把李格干得神志不清的器物,微微上前也不急着抓住往前爬的李格,反而就这他撅起屁股的姿势,狠狠地往穴口里插进去。
“啊!”
尽管插了一轮,里面依然很紧涩,李格害怕地夹着,让陈随差点忍不住,他扇了一巴掌李格的屁股,李格被打得大叫一声,哆哆嗦嗦,前端的性器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滴在地板上泥泞一片。
陈随骑着他,一边斥责道:“这么喜欢吃?是不是幻想很久了?”
李格被他凶猛地进入欺负得泣不成声,脸贴在地上,手想要去拦,只摸到被不断插入的交合处,整个人似乎都没肉透了。
陈随不停地问,李格越不回答他干得越凶,终于猛地一撞,体内粗长的鸡巴抵在了一个异样的地方,李格塌着的腰瞬间一弹,又被陈随按住。
“不能……鸣…再进去了!会被插坏啊啊啊啊!”
陈随眼睛发红,丝毫不听李格的声音,狂风暴雨地疯狂按着那一个点进入,长长的穴口居然真的被他在狂烈的性爱里挤了进去,只是李格已经被肉的眼白上翻,口水流了一地,穴口里热流一阵又一阵,已经操得好无反应地高潮好几次了。
意识到可能玩得有点过分,陈随又插了几次才从宫口出来,他把李格抱起来架在沙发上趴着,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继续进入。
“呜呜,别!呃!别插了!”
陈随的性器过着糜红的穴口,连阴蒂都肿胀敏感了,他埋下身,掐了掐李格的乳头,又去亲李格被快感裹挟,张嘴吐出舌头的唇。
“是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呜…….啊啊啊!”
陈随往前深深一顶,被挤进宫口的恐怖再次浮现,李格怕得腿软,终于结结巴巴道:“是呜呜呜是,是故意的。”
陈随亲了亲他的泪水,满意地冲插了几百下,才对着李格的穴道里射了,一阵阵热流让李格的小腹慢慢涨大,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又麻又爽。
陈随还在他身体里,腿心的缝隙流出许多溢出来的精液,轻轻往前顶,便流出来许多。
03审问
李格从小心眼多,胆子小,他妈还在的时候骂他是“多心虫”,他妈死了,也就只有陈随骂他,但是格子楼里有句话说得好:有些歪脖子树没得改,根儿就注定了的。
他迷迷糊糊地想,觉得自己一定是要被陈随干死了,他又是怕,被逼得不行想往前爬,又被陈随拖到身下,就只剩哭了。
做到后半夜,他晕了一回又醒来,哭也哭不出来,只是哼唧地细细求饶,穴口肿的一碰就疼,身下全是高潮喷的水和流出来精,胸口更是布满青紫不成样子,陈随抱着他早换了地方,李格软在他怀里求饶。
“哥···呜呜,错了,都是我的错···别···啊!”
有水流声细细地流,陈随把李格放到浴室里,才伸了一节手指,李格便下意识求饶了。
这一晚,他把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连偷了超市两包手纸都吐了出来,但陈随不言不语,只是强硬地干他,嫌李格手碍事也用领带栓起来。
热水淋在李格身上,他昏昏沉沉地睁了睁眼,便看见陈随逆着浴室昏黄的灯过来,吓得往后缩。
但陈随一手就把他拎到身前:“醒了?”
李格愣愣地点头,觉得身下被太过欺负的小穴还在肿痛。
“醒了就好,我问,你答。”
陈随当了好几年警察,说话做事也一如既往,若不是李格刚刚被狠狠肏干过,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审讯室了。
“为什么还住这里。”
“不……不用交房租……”李格说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很,应该是刚刚喊得太过了。
“和许伟怎么回事。”
“他看不惯我,咳咳,骗我去火车站卖……碟子,就被讹上了……”
“都和谁干过?”
刚刚还正经的话题忽然撇出去,李格的圆眼瞪大,还没说话陈随的手指就插进红润的穴里,轻轻一挖就流出来许多刚刚的精液。
李格想往后缩奈何后面只是墙壁,他忙着摇头,一边还因为陈随碰到了深出而忍不住低吟,只是刚出声就咬住了唇,他低头看见陈随又勃起的刚刚让他受苦不堪的物事。
陈随压着他,修长的直接不断伸进去,抠挖着穴壁,李格刚刚还能忍耐,后面只能张嘴无声喘气,直到被快感慢慢攀升快抛到顶峰时,那作乱的手指忽然退了出去。
“我之前说过什么。”
李格被戛然而止的快感折磨,他甚至去蹭陈随的腿,急急地答:“说、说第三次……会干、干我……求你了哥呜……给我吧……”
陈随捏着李格早就因为多次射精软下来的阴茎,依然不为所动,李格去蹭着找陈随的嘴唇,因为矮一节碰到了陈随的喉结,就一路蹭着啃上去,才咬了半个唇就被陈随按住,反客为主地纠缠住李格的舌面。
等放开时李格都快哭了,陈随问他:“我是谁。”
“哥……你是我哥,陈随……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