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看又没操你!贱货!”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什么药片,掐着李格的嘴里喂进去,拍了拍李格的脸:“一会你就得求着……”
“许哥,许哥别玩了!”
叫许哥的男人正饶有兴致摸着李格光溜溜白细的腿,被陡然打断十分不满。
“许哥条子来了,是那个姓陈的!”
许伟往前边一望,就觉得眼前一花,肩膀一阵剧痛,接着胸口又被踹了一脚,呼吸都带着血味。
两个男的早就跑了,这片区没有看见陈随不绕道的,许伟裤子松松垮垮,腰带也不系就跟着跑远。
陈随并不去追,这些人都是耗子,拿不住命脉就逮不住,他看着地上的李格,全身上下只有自己给的外套被他死死拽着,裤子落到腿弯,一条长腿在路灯下照着过于白皙,四角裤包裹着的里面被挡住,露出不合时宜的旖旎。
他目光从脚到脸一寸寸望,李格爬不起来,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身体的秘密也被一手之隔,硬是咬着牙哆哆嗦嗦起来。
陈随的目光放过他,把他扶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李格被他拽起来走,也不敢说话,一边把裤子拢起来。
车就停在不远处,这里是离火车站和天桥不远的垃圾场,倒是没有多少人。陈随沉默地打开副驾驶,李格上车,车门嘭地被牢牢关上,他掀起圆眼,目光跟着车窗外的陈随绕着道坐进车里。
关上门,阻隔住冷气,黄色灯光被黑色车窗隐去颜色,留下黯淡的灰。
“他喂你吃了什么。”
没有任何氛围,空气中只有秋末的冷,陈随的目光像刀,一寸寸刮下皮面,李格的躲闪的目光像细雨,湿漉漉地淋着,哆哆嗦嗦退避着。
李格的衣服还是陈随的,皱皱巴巴沾着泥,裤子松松垮垮,露出一节腰,不很白,很适合握上去,随着略略呼气起伏。
欠操。
陈随捏了捏车钥匙,忍耐地问:“刚刚吃了什么?”
“啊?啊、我我不知道。”
李格面对他,总是气势矮,没办法,他低劣,挨着陈随,都怕沾脏了陈随。
陈随收回目光,发动车:“那就去医院。”
“不!不用!”李格吓了一跳,甚至想要扯陈随的手,但是终究不敢,只是去拉衣角他没有钱去医院,更怕陈随帮他付。
陈随不看他,手指在方向盘上敲,车驶过天桥个垃圾场,很快就再次停到一个露天停车场里,那是李格的家的地址。
李格在车上收拾了一下,好歹没有那么狼狈了,但是腿被许伟踢了一脚,痛得冒汗,开了门下车,还没给陈随道别,陈随便一同下了车,把钥匙放进兜里,细细卷起袖子。
“麻烦陈警官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李格微微瘸着那条痛腿,一个人往破旧的格子楼里走,走了几步,黑色身影就追上了,双手钳着李格的腰,把人一把抗在肩上。
02检查
李格短促地叫了一下,身上不断冒汗:
“这、不要这样陈随!”
陈随毫不在意李格的拒绝,他跨大步进了楼,这破楼房没有电梯,楼道是声控灯,走一层响一层,刚开始李格还揪着他拒绝,后来不知怎么也不出声,腰腿抖着。
走到三楼口,陈随把人放下来,李格站也站不住,被陈随托着靠在墙上,脸脖子红了一大片。
“就、就是三楼,你回去吧……”他扯着裤子,眼睛都发红了,呼吸出来热气洒在
陈随的鼻腔里,他猜到那是什么了。
他伸手扒开李格捂住的裤子,果然湿了一片,这让他对许伟生出怒气,又感觉到难以遏制的欲望攀升。
“是那个药,对吗。”
李格点头,希望这个让他惧怕的警官放过自己。
“我需要检查一下。”
陈随一只手托着李格,另一只手不容置疑地强力掰开李格的手,松松垮垮的裤子往下掉到腿弯,露出湿淋淋的四角裤,包裹着地男性性器已经勃起,陈随细长带着青筋的手伸进去,果不其然在性器之后,
他找到了湿了的来源,那道狭窄的缝隙因为情热一翁一张,陈随轻轻往里面深入半指,李格就哭着推他。
“不要…..
楼道的声控灯因为安静已经熄灭了,李格的声音又细又轻,浑身哆哆嗦嗦,眼睛闭着,嘴里不断呼气。
陈随看着他这幅模样,恶劣地掐了一下阴蒂,李格果然声音也不敢出,脸上湿了一片。
“不要在这里…..
“还需要检查吗?”陈随凑上去,李格的下唇被他咬住,舌尖轻松推开牙齿,长驱直入地掠夺,身下的手慢慢往里推,李格没有神思了,他甚至不敢想正在侵犯他的人是陈随,意识在情欲里逃避着,但是快感默默攀升,他忍不住了。
“进去好不好……不,是进屋……唔!”
陈随放开李格红润的唇舌,点头说好,把手指从穴口里抽出来,李格发出一声难言的喘息。
他松了一口气,把钥匙给陈随,神志慢慢回归,刚刚的侵犯让他害怕,想着进了屋就不能再这样,但是一声解开皮带扣的声音令他回过神。
陈随的衬衫解了两颗扣,露出健壮的胸腔,高高地挡住光线,下身的工装裤被解开,露出已经勃起的阴茎,李格甚至看不清尺寸,就被陈随牢牢抵在落白灰的破败石墙上,丝毫挣脱不开。
“你邀请我的,李格。”他的声线也不稳,带着重欲的沉,一只手扯下李格的四角裤,那难以想象尺寸的东西就抵在刚刚才被手指玩弄了的湿热穴口,似乎还微微吸附着。
“我不是!呜……”陈随寻着他的嘴堵住,撬开去品尝,浓重的热气和药物作用让李格渐渐说不出拒绝了,身体被温和地侵犯,下身的穴口被破开,慢慢而坚定地进入,李格的呜咽和挣扎都被陈随吞进去,只有一双手软软地推,因为穴口被撑地发麻而使不出力气。
越往里进,李格的眼泪就不断线地流,他脖子高高扬起,嘴也被陈随含着大张,涎水顺着往下流进光裸的胸上,划过乳头,滴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太大…….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