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的舌肉被含住舔吮,敏感的上颚被滑出酥痒的感觉,唇齿内稀薄的空气被夺取,庄思萱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大脑因为缺氧变得昏昏沉沉。
突然,腰间传来窸窣的动静,一阵凉意袭来,她浑身一抖,猛的把景烁给推开了。
“皇上,不能在这里”骨子里本能的闺阁女子教育又发作了起来,扯住被解开的腰带,伸手遮住散开的衣领,庄思萱连退几步。
“既然不愿,又何必引朕过来。”被推开的景烁瞬间冷下脸来,一次次被打断性致让他十分没耐心。
看着景烁的冷脸,推开他的皇后原本心里百分之三十的后悔瞬间又涨了百分之三十,含着半框眼泪,咬住下唇,呐呐无语。
“哼。”心烦的景烁不愿意再浪费时间,甩袖转身就走。
“不要走,我错了……”看着景烁要走,庄思萱马上慌了,急忙拉住他的衣摆,含泪叫道。
“皇上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臣妾绝不反抗。”那张娇艳的芙蓉面落下一滴泪珠,惹人心怜。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面无表情的景烁缓缓转过身来,用扇柄滑过那白嫩小臂上细腻的肌肤,反问:“什么都愿意?”
看着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皇后迫不及待地点头,景烁才露出笑意,“那要让萱儿再为我跳支舞才行。”
庄思萱愣愣的点头,没一会,景烁的贴身太监走进来,听景烁吩咐了几句,便低头走了出去,不多时,端着个托盘再进来,放在石桌上,匆匆离去。
拉起皇后,让她走到桌前,自己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庄思萱捏起那薄如蝉翼的衣物,两片金丝制成,挂着不少宝石缀饰是布料,和一块完全由宝石混金线连在一起的三角样式的东西,没看出来是什么。
“皇后换上为我舞一曲可好。”景烁凑近美人耳边说道。
“这、这要如何蔽体。”庄思萱面红耳赤,小声问道。
“我来替萱儿换上。”景烁拿起那些东西,提议道。
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庄思萱还是点了点头。
随着身上的衣料一件件褪下,那两块小巧的布料裹住了她浑圆的酥胸,面料极透的布料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肌肤,挂在外面的那一层各色珠宝在晃动的同时,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春色。
纤腰完全露在了外面,三角样式的东西贴上她的阴户,拢罩住了整个私处,两条细链松垮的系上,挂在了腰胯上。又由金纱裙摆在外面掩上一层,半开半合,勾人心魂。
再戴上镂空镌刻蝶翼图的金臂钏,挤出柔软的肉感,添上几分典雅,脚腕上挂上一个轻巧的足铃,又多了几分灵动,挽上金丝纱罗,随风摆动,美得不可方物。
在景烁的推动下,庄思萱穿着这一套开始动作。
这穿了跟没穿似的衣物让她张不开手来,原本衣物带来的浪荡消去了几分,多了含羞带涩的内敛,比壁画里的神女都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
没等她一曲舞完,景烁就上前把这诱人的神女给压在身下了。
上半身被压上石桌,两块布随意一扯,那丰盈的乳肉便跳了出来,嫣红的乳粒引人采撷,单手一握,手指便能陷进那绵软里,景烁把那红豆含进嘴里研磨,很快就看到莹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红。
那块遮住阴户的珠制遮挡物没有解下来,景烁把手放在上面,按住盖在花唇上的那块串起来的红宝石,剥开两片蚌肉,用里面的软肉来摩擦带有棱角的宝石,粗糙的切割角刮过敏感的阴蒂,激起阵阵快感。
早就被填满过的花穴变得空虚又瘙痒,冰冷的宝石顶在穴口,试图挤开弹滑的穴口,把身体给挤进去,很快整个鸽子蛋大小的宝石身上沾满了汁水,硬生生挤进了娇软的穴道。
这一大颗挤进去之后,景烁还试图把连着的其它珠宝也给塞进去,庄思萱不敢再反抗了,红着眼眶羞涩地尽量打开身体,任由花穴深处被冰凉的死物入侵。
撑开穴口,景烁再推了好几颗各色宝石进去,每个不同大小形状的东西在里面摩擦撞击,挤压阴道内每一处的敏感点,皇后仰头吐出呻吟,却又被欺负得更狠。
花蒂已经被摩擦得肿大,两块厚实的花唇都没办法包住,尖锐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她修得漂亮的脚趾疯狂蜷缩起来,僵着身体达到了高潮,花穴内喷出一大股淫液,大理石做的桌面上都溅上了清亮的水渍。
“呼……呼……”潮喷过后庄思萱有些脱力,体内的宝石慢慢被扯出来,切割面刮过软嫩的肉道,激起细碎的快感,又吐出些许淫水来。
把沾了淫水的宝石全部扯出,甩手扔到一边,景烁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性器抵住穴口,用力一顶,花穴内深处的空虚迅速被挤满,狠狠地压向宫颈口。
“啊!”宫颈口差点被顶开的感觉让庄思萱小腹发酸,整个人躺在石桌上不住地颤抖。
景烁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撞上穴壁,穴肉又流出水来,没一会就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庄思萱脑海里闪过声音会不会被宫人听到的想法很快被撞散,穴肉被狠狠地肏干着,胸前的丰盈撞起了一波波的乳浪。
被打开过的宫颈口在不断的撞击下慢慢打开,在被挤开后喷出淫液,含住了熟悉的客人,肿胀的龟头再一次进入这个潮热紧实的地方,接受着软肉的收缩含吮,没过过久,就喷出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小巧的子宫。
生病H
中元节过得太浪了,隔天,景烁就感觉头晕脑热,身体没有力气,太监急忙叫了太医来。
太医号脉一诊,是受凉得了风寒。
不是啥大病,本来就喝点药休息休息就行,景烁头一撑,让人硬是把裴子默给请进宫了。
“皇上这是得了风寒。”裴子默收回号脉的手,语气如古井毫无波动。
用右手撑着头,靠坐在床上的景烁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忽的伸出左手拉住了裴子默的手腕。
那肌肤透出的温度几乎和他这个病人相差无几。
“你也病了。”景烁以一种上扬的语气开口问道。
被拉住的裴子默抬了抬眼皮,他身体比较虚,昨晚河水冰凉刺骨,又吹了一路的冷风,今日一起来就发现自己身体难受,呼吸干燥,是风寒的症状,就没去医馆,哪知待在家里熬药,被强行请进宫了。
“过来坐下。”看裴子默不打算开口的样子,景烁手一用力,让他坐上床沿。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熬好的药汁恰好在这时端了上来,苦涩的味道瞬间填满了整个鼻腔。
“再去倒一碗来。”拿起那一碗,送到裴子默眼前,景烁对宫女说道。
宫女应声低头出去。
“草民只是轻微风寒,这药还是陛下喝吧。”裴子默推开药碗,浓黑的睫羽缓慢地眨了眨,风寒让他有点困顿,头脑都晕沉沉的。
景烁看着他白玉般的肌肤都带上了病态的粉红,整个人像一朵缺了水的水仙花,蔫蔫的。
没开口再劝他,把碗沿压在他唇边,打算直接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