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近就传出不少流言蜚语,说是这位五小姐对三王爷一见钟情,非卿不嫁,求着丞相父亲让自己嫁给王爷,还寻死觅活,闹得不可开交。
要说贵为丞相嫡女,身份上嫁给王爷做正妻是没有问题的,但问题是,这城中百姓谁不知道,五小姐是天下第一丑女,那张脸丑得胜过夜叉,能吓得小儿啼哭。这哪配得上英明神武的三王爷。
百姓们大多是嘲笑这五小姐自不量力,痴人说梦。
流言传的没错,剧情快要开始了,丞相还唉声叹气地向景烁提起过这件事,被景烁给婉拒了。
躺在床上又回到只能用轮椅行动的穆景澄更是对这件事嗤之以鼻,拒绝得干脆利落。
“也就是说,这是场无妄之灾。”除了骨折的手脚,其它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的穆景澄坐在景澄身上,穴肉含住那根熟悉的性器。
漂亮的蝴蝶骨顺着电流般的快感舒展开来,上面有条刚愈合的肉色疤痕,如同精美的瓷器上多了条碍眼的裂痕,没受伤的右臂借力绷起薄薄的肌肉,往上提,再松手,更深处的肉道被粗大的阴茎撑开,深得让他大脑发颤身上泛起薄汗。
“刺客是要去杀掉丞相家嫡女的,你误入其中了。”掐住穆景澄精瘦的腰身,那上面原本明显的腹肌现在只有个隐约的轮廓,和青紫的吻痕,景烁享受着绷紧的肠肉裹住阴茎的快感,摸着穆景澄汗湿的散发,说道。
“嗯啊……那些刺客呢……”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被抽出来的龟头挤压刮过,穆景澄呼吸变得急促,嗓音变得粘稠,过量的刺激让他满足又恐惧,桃花眼里雾气朦胧,亲吻上景烁的唇角,试图缓解这种刺激。
“还留了几条命,择日你自己去审问一番。”被送上来的吻堵住了唇,景烁说的话有些含糊。
看穆景澄有些没力气了,景烁提起他的腰,九浅一深,捣进艳红的穴口,臀肉和大腿根被拍得发红,伤处都生出了痛意。
“嗯哼……嗯……”但快感比疼痛更强烈,穆景澄扬起了头,露出了凸起的喉结,大脑一片空白,混乱的吐出呻吟。
他身前毫无用处的阴茎又一次射出了精液,射在了景烁紧实的小腹上,流下去,混进早就被淫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交合处。
这个姿势没法进得更深,景烁抱起穆景澄架在轮椅两边的大腿,让他换了个背对自己的姿势,后入式让景烁把还留在外面的一小节肉棒给完全挤了进去,挺翘的臀肉都被挤瘪了。
抓起绵软的臀肉,往上抬,抽出只留下龟头被撑圆的穴口含住,再松手整根没入,近乎反胃的快感在体内爆炸开来,穆景澄爽得翻起了白眼,身体痉挛,等到精液射入体内,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理智。
无用善意(纯剧情章)
“王爷需要好好修养,尽量减少剧烈运动。”裴子默给躺在床上的穆景澄换上新的绷带,出声提醒道。
刚才的性爱对受伤的穆景澄来说太过头了,等两人清醒过来之后,就看到刚长好痂的伤口绷开了,包好的绷带里也隐隐透出血色,连忙叫了裴子默过来。
“多谢神医。”靠坐着的穆景澄身上还残留着情欲之色,脸上带着几分尴尬。
做完自己该做的事后,裴子默就提着医药箱走了,景烁也紧随其后离开。
他出来慢了几步,正好跟在裴子默身后,对方脚步加快,出府之后急忙上马车,景烁开口把人叫住。
“近日怎么不见神医泛舟赏月了。”
听到声音,裴子默不得不停下动作,站在马车前,转过身来。
“近日天色转凉,并不适合赏月。”行过礼后,裴子默略低着头,墨发垂下,语气冷淡。
“原来如此。”景烁点头,“那神医今日可有时间与朕再约一局棋。”
“草民还要出一趟义诊,恐怕无法应约。”回话的裴子默把目光落在地上的青石板上。
他其实不太记得那夜酒后发生了什么,这是他的一个毛病,难以保留醉后的记忆,那时次日醒来,他已经换了一身新衣,睡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之所以抗拒和面前人接触,只是一种直觉,在让他提防这个人。
看着每一根头发丝都在透露出防备的裴子默,景烁上前两步,黑袍金丝衣袂随着动作翻动,透出几分尊贵风流。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那正好,朕打算微服私访,体恤民情,不如就随神医一同前去。”景烁的眼睛就像埋在冰山深处的矿石,不笑的时候直视他人会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势。
语气虽然还很温和,但周遭突然一凝的气氛让裴子默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了,捏了捏医药箱的带子,走向了景烁的马车。
随着裴子默所指的方向,这架豪华的马车一路驶进了格格不入的小道里,路边污水横流,走过的人大多都披头散发,满身脏污,面瘦肌黄,再往里走,道路就变得更窄了,马车无法过去,只能下车步行。
地上的尘土在鞋底刚一落地的时候就沾上了精致的衣摆,路边挤着几个瘦骨嶙峋的孩子,看过来的眼神恐惧中又带着贪婪。
“工部侍郎实在是办事不利,城中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挥了挥萦绕在鼻尖的异味,景烁皱眉嫌弃地说道。
看景烁的态度,裴子默的表情冷了一分,没有开口,提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啊”转过一个街角,面前出现了两个小孩,略高一点的男孩搀扶着另一位瘦小的男孩,一时没留意地上的碎石,不小心被双双绊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裴子默急忙上前把人搀扶起来,“你们没事吧。”一边问一边查看两人有没有受伤。
“我们没事,谢谢谢谢。”两个男孩很快站了起来,灰一块白一块的脸上扬起了笑脸,道了谢后就赶快跑走了。
经过了这段小插曲,他们总算到了地方。
刚推开破旧的木门,在一片灰暗的屋内就跳出了一个小女孩,女孩看起来身量不足三尺,扎着两条小辫,面色有些蜡黄。
女孩跳到裴子默面前,激动地含着哭腔开口,“神医神医,你终于来啦,快来看看我父亲,他病得越来越重了。”
一件狭隘的老旧木屋内,角落里还架着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位头发稀疏,脸色青白的中年人,呼吸声里夹杂着浓重的沙沙声,一看就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看起来裴子默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了,避过地上散落的杂物,走到中年人身旁把脉。
闲来无事的景烁打量了一番这个高危房屋后,和小女孩聊了起来,女孩颇为机灵,言谈吐字思路清晰,景烁问什么都能很快回答,三言两语就说出了她是怎么把裴子默给请过来的。
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幸事,她在摘草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山坡,好在遇上了正好在采药的裴子默,裴子默救了她,还随她回家帮忙救治她的父亲,这已经是第五次来了。
“小茵,你按照这些药方给令尊煎上几服,这病很快就能好了。”递过药方的裴子默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好,谢谢神医。”接过药方的小茵一脸喜意,向裴子默鞠了一躬,又转身向景烁鞠了一躬。
走出药味浓重的房间,告别了小茵,景烁和裴子默并排着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这里住的人也太多了。”在一次差点被跑过的小孩装上的时候,景烁开口道。
“这里住的人,有父母双亡的孩子,也有缺手断臂的大人,更多的是穷困潦倒的穷人,患病死去都是常事,更多的是没有粮食活活饿死的人。”一路上都冷着脸的裴子默终于开口了,语调带着明显的愤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