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青云心中一阵难受,隐隐还带着些委屈和无措,却并不想在这听沈安凡同病相怜般的安慰和自以为隐晦的诋毁,冷着脸告辞离开了临江王府。
沈安凡看着贝青云冷淡的背影,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他今日也不知走的什么霉运,居然平白得了这么多的冷脸,究其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九千岁。
他连上京都没去过,到底是哪里招惹了那位,居然对自己如此不喜,仿佛自己被看透了一般。
可这根本不可能。
他一个王府里不起眼的庶子,与那边不过接触了几次,隐秘到连他的贴身小厮都没发现。
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没做。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在此之前他一件多余的事都不会做,否则他那洞若观火的大哥第一个就能发现。
然而今天九千岁奇怪的表现实在让他不安。
独自一人在亭中坐了一会儿,沈安凡的心渐渐静了下来,他低头看了眼满桌的山珍海味,夹了一块水晶鲥鱼吃了,脑中却慢慢想起之前九千岁那副又娇又美、偏偏又气势慑人的模样。
漂亮得就跟个妖物似的。
难怪他那位大哥这么久了还念念不忘。
沈安凡心中突然生出一抹恶念,指尖猛地一用力,盘中精美雪白的鲥鱼瞬间头身分离,彻底断成了两截。
××
当天夜晚,早就知道两位主子关系的王府管家并没有为千岁爷额外准备卧房,只将浴殿中那足有十米长的浴池注满,撒上荷花精油和蔷薇花瓣,又将一应物事和器件都准备好,便知趣地全都退了下去。
两人虽聚少离多,但临江王倒也并不急着立刻便享用大餐,之前还颇有耐心地为九千岁弹了一会儿琴,此刻搂着人半躺在浴池中,一边抚摸着九千岁曲线分明滑腻动人的身子,一边继续着两人之前的话题。
“你既要发新币,数量不足反而容易挤兑,莫名推高了新银币的价格,便如东海一带,一两白银如今都能换到一千两百铜币了。”临江王手臂微一用力,将人干脆抱到了自己身上,掌心舒适地握在了这人两瓣浑圆肥软的臀瓣上,慢声道,“所以至少需要将二十万两黄金换成现银,闻书,这事怎么绕不过富安银庄。”
“我知道。”夏闻书整个人都趴在了临安王的胸前,指尖轻轻拨弄着男人分外醒目的喉结,懒洋洋地道,“我又没说不跟他们合作。”
“是吗?”临江王笑了笑,“可本王看你今日那模样,好似恨不得将贝青云给砍了似的。”
“那倒也不至于。”夏闻书手指顿了顿,有些茫然地道,“我只是突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又到底是如何看我的”
临江王有些不解,低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追问,转而问道,“那沈安凡呢?闻书似乎极不喜他?”
“不错,是不喜他。”夏闻书今日失控,本也没指望会瞒过临江王,此刻突然支起了身子,颇为好奇地问道,“王爷不是叫人去查了,如何了?”
“什么也没查出来,他的院中再正常不过,今日虽被你这般对待,也并未看出任何怨怼之心。”临江王双眼微微眯起,淡淡道,“他平日还算安分守己,书院中表现中上,性子有些高傲,好友不多,时不时会犯些无伤大雅的错,为人似乎颇为重情,对自己的姨娘很是孝顺。”
“简而言之,”沈洛初挑眉看向夏闻书,“他就是本王最放心的那类人,无论从身份、性格还是做事的方式,都毫无威胁,一眼见底,可以让人轻易掌控,激不起半点戒心。”
夏闻书听着很是惊讶,他之前可真小瞧这人了,忍不住道,“可天下哪有这样贴心的庶弟,既无野心又无威胁,时不时还能给你帮点小忙”
“你说的没错。”临安王眼中渐渐泛起一抹冷意,“所以本王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这位庶弟,十年前可并不是这个性子。”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伸手托起夏闻书的下巴,缓缓道,“他确实有问题。”
“你知道就好。”夏闻书心中大石骤然落地,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一时间甚至有了几分拨云见日神清气爽的感觉。
或许这一回,大渊的临江王再也不会死在自己亲人的算计之中。只要他在,大渊的腹地就绝不会乱,三江水师与定北军镇南军互相呼应,大渊民生经济定可安稳无忧。
夏闻书阴郁了整日的心情此刻终于见晴,他突然仰头咬了咬这人的下巴,目光仿佛带了钩子一般扫过临江王清俊雅致的五官,双唇微开,含住了那被他玩弄了许久的男性喉结,用力一吸。
临安王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口中溢出一声轻笑,低声道,“闻书,想要了?”
“嗯。”夏闻书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伸手搂住了那人的脖颈,不知死活地又含住了沈洛初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
齿尖磨过柔软的皮肉,带来酥麻的刺激,临江王咬牙轻吸口气,将怀中的美人猛地翻了个身,放到了浴池中供人玩乐的刑架上。
夏闻书顺从地任他摆弄,他的双腿被架在了两侧的支架上,打开到了最大,下腹被裹着软垫的木柱支起,后腰却被下压,双臂被拉向后方,正好锁在了后腰的木枷处。
他的身体半没在水中,臀眼却刚好露出水面,身子被迫弯成了S形,前胸高挺后臀撅起,修长的手指遮盖在自己的臀缝上,羞涩又色情地挡住了淫荡的穴口。
沈洛初欣赏着眼前这一副美艳之极的肉体,随手撩起一些带着花瓣的池水浇在这人凹陷的后腰处,笑着吩咐道,“来,闻书自己把洞打开对,手指插进去,两边一起开大些,棒极了,就这样”
夏闻书的脸渐渐红了起来,觉得自己这副打开穴任人享用的模样实在是有些羞耻。随着水波的晃动,后穴中时不时会被热水灌入些许,微凉的空气也跟着吹了进去,让他觉得越发空虚,恨不得立刻就被炙热的肉棒狠狠填满。
可这家伙却并没立刻就进的意思,反而转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捏开了他的嘴,将勃发的肉棒直接放入了他的口中,大掌固定住他的后脑,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闻书乖,放松为兄可不想伤了你。”临江王抽出些许,反复进出了好几次,直到确认九千岁的脖肌彻底放松,喉道张开,才慢慢捅到了最深处。
“唔”夏闻书艰难地挺直了脖子,整张脸几乎全都埋入了那人的下腹,因为窒息开始了轻微的挣扎,脖颈腰身全都在扭动着。
嘶临江王轻轻地抽了一口气,只觉后脑一阵阵发麻,性器无比舒适地被按摩着,在那火热湿滑无比紧窒的肉道中缓缓滑动轻轻绞弄,简直人间极乐。
他垂目看着身下这具雪玉般娇美的肉体,看着闻书含着肉棒后穴大开的淫荡模样,说不出的爽意不断从全身汇聚到下体,性器不由得再度充血,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唔!”埋头吃着肉棒的九千岁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他的身子向后仰了仰,勉强将口中的巨棒吐出一半,赶紧吸上几口气。可养尊处优的九千岁后腰力量实在不足,身子很快又伏了下去,再一次将男人火热的肉棒全吞了进去。
临江王双眼微眯,垂目欣赏着身下男人的美态,就这么任由九千岁来来回回地用喉道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的喘息渐渐变得有些急促,待到登临绝顶,这才伸手猛地压紧了九千岁的后脑,插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很棒。”沈洛初射得极爽,低声夸了一句,探指到九千岁那被自己拉开的后穴中摸了摸,轻笑道,“这么喜欢吗?居然湿成这样了。”
夏闻书后穴早就空虚得不行,被他一摸,立刻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催道,“沈大哥,快点操进来”
声音又软又媚,伴随着穴中粘腻的水声,听得沈洛初脊椎一阵发麻。
临江王感受着性器舒适地再度勃起,却并没急着满足眼前这磨人的妖精,反而舒舒服服靠坐池边,拿起一杯暗紫色的美酒喝了一口,笑道,“闻书这穴孔可是极品,最是好玩不过,不如自己试试,玩给为兄看看?”
“沈洛初!”夏闻书原本插在自己后穴中的指尖顿时一僵,双耳瞬间就红了。
“快点。”临江王目光微闪,酒杯轻碰了穴口一下,慢悠悠地催道,“不然,本王喂它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