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司谕根本慢不下来,他近乎贪婪地追逐着那蚀骨销魂的剧烈快感,昨夜才刚破处的巨棒食髓知味般地在那蜜道中反复摩擦狠狠操干,任由自己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巨浪推上那无比美妙的最高潮,阳精伴随着巨大的快乐激射而出。
“夏闻书……”明司谕紧紧抱着怀中的九千岁,只射得畅快淋漓通体酥麻,再被夏闻书肠内同样喷涌而出的火热淫液透体一浇,龟头瞬间爽到了极点,全身炸裂般地僵在了原地。
“好棒……”夏闻书舒服得全身轻颤,同样抱紧了眼前的男人,在他耳边喘息着道,“明司谕,好喜欢……”
明司谕全身一震,虽然明知这话不过就是这小狐狸用来引诱自己的甜言蜜语,但还是忍不住一阵心醉神迷,恨不得将这周身的精血,一滴不剩全都给了他。
××
地牢内,轩辕落华被整整审了一夜。
他没有再给这些人对他用刑的机会,面无表情地几乎回答了所有的问题,满眼讥讽地看着眼前这些审讯者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害怕吗?
终于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敌人吗?
轩辕落华很清楚千峰山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的真正实力。而他的父亲,是真正的执棋之人。若不是为了顺应天道修取功德,好真正踏上长生之路,他父亲早就成了天下之主。
就算是明司谕,也不过只是颗棋子罢了,实力再强,也依然在父亲的掌控之中。
只是没想到功德这么难修,害得他一时不查着了小人的道,受了这么大的苦楚,他这大师兄简直白带了!
明司谕,这回是真的惹到他了。
轩辕落华很清楚,以明司谕的实力,就算是昨夜那般情形,也绝对能瞬间杀了那神箭手和九千岁。玉石俱焚之下,自己或许会受伤,但总比被抓强上百倍!
可这优柔寡断的家伙就是不肯下死手,害得他被那九千岁如此羞辱,自己却半点事没有,甚至还若无其事地看着他被鞭打!
他过去还顾念着同门的情谊,觉得父亲的计划实在太不近人情,如今才知道果然还是父亲看得准。
明司谕既然对他无义在先,就别怪他不念旧情!
至于自己的处境,轩辕落华倒并不担心。在真正了解千峰山后,那九千岁只要不是蠢货,就绝对不敢跟他们作对。他如今倒真的很想看看,当那人知道自己招惹了何等强大的敌人时,是否还能像昨日那般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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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地牢中的轩辕落华并不知道,他惦记着打脸的九千岁,此刻早已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说实话,就连夏闻书也很意外,不过是抄个太傅府,居然得到了这么大的惊喜。
不但抄出了大量金银,还让他们终于知道了贤妃的下落。
没想到,当年在先帝驾崩后突然发起暴乱,之后又莫名停歇的西蜀国,不但收容了贤妃,甚至还将这女人奉为国母!
本该早就被吊死的贤妃娘娘,这些年居然一直在西蜀当她的皇后,荣华富贵,鲜衣美食!
夏闻书看到奏报和那些信件的一刻,差点就想骂人了。
说实话,相比六皇子的凶残,生了一副绝美模样的贤妃,才真正是李景川幼年时的噩梦。
以至于直到现在,李景川都对女子极为排斥,根本不愿靠近任何一个女人。
与凶残的六皇子不同,贤妃最喜欢的,是折磨人心,让人日日惊恐,夜夜噩梦。
为了让四皇子听话,她会让人不停地把幼小的李景川按入水中,让他害怕得连喝水都不敢。会让人用针刺他,会将他关在黑屋子里,身边只有同伴日渐腐败的尸体……
夏闻书刚开始照顾四皇子时,李景川几乎已经不能说话了,吃什么吐什么,就连水都是他硬灌进去的。
若不是皇子死亡会有专人敛尸,贤妃觉得死的不如活的方便,夏闻书也没机会去照顾四皇子。
“穆柯,”夏闻书手指近乎筋挛地捏着手中的信,一字一顿地问,“你的父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穆柯嗤笑一声,淡淡道,“他是一个……让人恶心的人,当然,也够狠。”
“若千岁大人西征,”穆柯躬身施礼,认真道,“穆柯不才,愿为先锋。”
23臣想用她的血和心,来贺吾皇的成年礼(京城卷完)
竹影斑驳墨香浮动的书房中,穆柯话音刚落,不仅夏闻书,就连一旁正在整理奏报的洛子卿和萧见渊都转头看了过来。
夏闻书有些惊讶地看向自家的大公子,眼中隐有光芒闪动,问道:“你的伤好了?”
“好了大半,只需再过些时日,定能痊愈。”穆柯挑眉一笑,本就浓艳的五官比往日更多了几分神采,缓声道,“还要多谢夫主赐书。夫主当真天命之人,梦中游历异世,居然会得到如此精妙绝伦的功法。”
说着,他目光看向另外两人,微笑道,“子卿和世子爷想必也深有所感,获益匪浅。”
“不错。”萧见渊点点头,“不仅是我,就连我营中几名亲信部将,进益也堪称神速,不日即可大成。”
洛子卿放下手中的青玉紫毫,对上自家夫主莫名有些奇怪却又带着期待的目光,唇角微扬,“子卿也受益良多,这几日左腿酸胀,经脉骨骼似在恢复,身体也觉得轻便了不少,体能大增。不仅如此,子卿修读夫主所书之地理、化物、数理等篇,知晓万物之神秘莫测,更是大开眼界,以往所学融会贯通,收获之大几令子卿夜不能寐。”
夏闻书轻嘶了口气,惊喜之余,忍不住又有些不服。
他的天赋真的这么差吗?就连学文的子卿都有这么大的好处,自己怎么就练得这么费劲呢?
“夫主这番境遇当真神奇。”洛子卿难掩好奇,问道,“是在那异界过了一世吗?体验生老病死?”
“哪有机会活到老,我那一世倒霉得很,还没到二十六就……”说到这里,夏闻书脑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整个人骤然愣在了原地。
对了,他上一世坠落山崖时,还差一天就到二十六……而若按书中所说,这一世的夏闻书死于惠元五年春四月二十四义军破城之日,算起来竟然也是差一日到二十六生辰!
夏闻书突然一阵心悸,冷汗透体而出。
怎么会这么巧,仿佛命中注定他就只有二十六年的命似的。
穆柯皱了皱眉,突然伸手按住了夏闻书的脉,细细一探,只看出这人突然心脉震动,身体却并未出什么问题。
“夫主怎么了?”穆柯心中一动,轻声问道,“可是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