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松开口,放了被他咬破了皮的乳尖,转而挑起叶云洲一缕漆黑长发,极为煽情地含在唇齿间,伸手握住叶云洲的后颈逼他低头接吻,他自己的头发被楚渊含着,顺着唇与唇相贴的部分被推到自己口腔里,被弄得湿淋淋的。
叶云洲不知道楚渊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花招,只是难堪极了,虽然身体舒服,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块重石,胸口闷闷的。
他此刻倒是更情愿楚渊像那日在秘境里那般,少言寡语,虽动作粗暴,但好过现在满嘴胡说八道。
楚渊往两侧分开叶云洲的腿,露出藏在秀气性器下的肉缝,此刻也被热气蒸湿了,伸手插进去,里面高热,却还带着些干涩。
他当然看出了叶云洲的难为情,所以行为举止更加刻意,在他曾经在边疆当罪奴的时候,年纪大的奴仆偶尔会聚在一起,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东西,其中有个曾经是大户人家的管家,唾沫横飞地描述那家千金小姐有多娇艳,多尊贵。
其他奴仆听他说什么“云鬓”“玉臂”“香腮”,什么“酥胸”“纤腰”“玉足”,听得津津有味,偶尔下流地笑上几声。
其中一人开口道:“若让我弄着一个千金小姐,我必得让她知道知道咱们粗人的妙处,那些公子哥抵得什么,不过是些银样镴枪头罢了,咱们这些力气人才能让她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然后是一阵齐笑,话语也愈发污浊起来。
楚渊当时心无杂念,还皱眉嫌他们吵闹,现今不知为何,这句话语鲜明地跳脱出来,他抬头看向叶云洲,漂亮乖顺地坐在池边,颊边耳根具都红了,全身雪白,身段也娇娆,什么云鬓玉臂香腮,酥胸纤腰玉足,样样符合,颜色极好。
奴仆肖想千金小姐,上层权贵肖想的就是神女仙子,楚渊曾是权贵,曾是奴仆,现今弄到手了这么一个出身尊贵的仙子,任他亵弄,腿间的窄缝,腹中的宫腔,具被他插弄了个遍,心下忽觉快意,把人抱到水中,吻了吻眼睫。
“师尊。”他缓缓地开口:“我觉醒了血脉,所以你得辛苦些了。”
有些人身负上古血脉,觉醒后能获得一些血脉能力,但能直接觉醒本体的少之又少,若是有能觉醒一些血脉能力的,都会被当成重要弟子悉心培养,能直接觉醒本体的,即便是苍云宫,也会倾尽全力栽培。
因为这意味着一个能够镇压八方的绝强修士,若是培养出来,宗门会更强盛长久。2?③069%2﹀③9?6﹒日﹕更〃
叶云洲是掌门之子,掌门把他当接班人培养,因此叶云洲知道这意味这什么,诧异震惊,失声道:“你之前为何不说?”
楚渊不愿暴露,因为他的血脉极为稀有,玄墨炽蟒是上古凶兽,曾以仙人为食,且种种手段邪异,若是暴露,是福是祸尚且难料,而况他对苍云宫并无归属之意,更无心开口。
他轻笑一声,也不多说,只现出了长长的蛇尾,黑红色的长长蛇尾盘踞在灵池中,显得格外修长危险,“弟子先这般伺候伺候师尊,待师尊得了趣,再化出全部本体,让师尊细细感受,可好?”
叶云洲听了,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恐怕要受更大的罪,什么血脉不血脉的,都往后放。楚渊的蛇尾极长,眼见着本体是条蛇,而他刚刚说,要用本体……
那与兽类交媾又有何异?
叶云洲不愿意,又慌又急,摇头拒绝:“不……不要,楚渊,你……你怎么能……”
楚渊把人抱起来,分开腿就重重插进去,叶云洲剩下的话被截断在喉头,化作一声尖利的哀泣,楚渊握着他的腰动作,慢条斯理地开口:“可是师尊,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的蛇尾用力动作,出于循序渐进的考虑,他暂时没有直接用蛇类的性器,之后也不打算用,否则容易把人弄坏,只是让性器染了点蛇类的特征,譬如多了些粗粝的凸起。
暂时也只现出了一根,待之后破了叶云洲的臀缝窄穴,再二根齐入。
叶云洲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他现在就已经受不住了,他的阴阜被楚渊用力地插干,之前就受不了,现在不知为何,楚渊的性器还多了许多凸起的颗粒,叶云洲哭着想逃走,腰却被扣住,腿被抬起,挽在楚渊的手臂间,欲逃不能,只能承受。
水声淋漓,叶云洲被压着在池边进出,楚渊狠狠地干他,一边还在他耳边低声笑,说他太娇,像个千金小姐,又那么爱哭,和从前威风的样子半点不搭。
“我还记得,师尊曾斥责过弟子,说弟子是下等人,师尊说得极是,像弟子这类下等人,别的本事倒不多,只有一身力气是十足的,弟子可是卖力极了,师尊别只顾着哭,倒也体会体会其中妙处,或许久了也会欢喜呢?”
叶云洲悔得不行,恨不得时光倒流,回过去给自己一个耳光,但现在被人抓着,只好哭着道歉求饶:“对不住……对不住……楚渊……我……”
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大半都在哭。
楚渊化为原型交媾,双穴尽入(肉)
叶云洲伏在白玉砌成的灵池边,一头乌发被水蒸湿,有些散落在池边白玉岸上,有些顺着雪白的背蜿蜒而下,还有些飘在池水中,随着叶云洲身体被迫起伏的动作沉沉浮浮。
楚渊在背后按着叶云洲的腰背,他上身赤裸,肤色苍白,匀称的肌肉覆盖在骨架上,既不显得孱弱,也不过分壮硕,肌肉线条优美,十分均匀。
他和叶云洲相比,身量高了许多,骨架也大了些,小腹处往下是一条修长的黑红蛇尾,细密的蛇鳞覆于其上,蛇尾有力且极长,盘绕了大半灵池,支撑着他在池中立起,下腹耻部鳞片微微裂开,露出粗长且带着细密凸起颗粒的性器,正压着叶云洲这个人类修士交媾。
叶云洲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挽在手臂间,另一条腿被困在蛇尾侧边,因为被入得太狠,踢蹬着水面试图挣脱,然而也不过是徒劳挣扎。他的上半身被压在岸上,虚弱无力的伏趴着,腿间的肉缝被一次次狠狠贯入,宫腔支持不住,淌出清黏的爱液,楚渊的阴茎顶端狠厉顶撞,硬是破开细窄的裂口,闯进了宫腔。
他喜欢全根尽入,无奈叶云洲的窄腔十分短浅,插到底也不过入了半,为了尽兴,每次楚渊都会插开藏在腹中深处的宫腔,把剩下的半截性器全数捅进叶云洲的身体里。
宫腔口紧,不适合被进入,第一次在秘境里,楚渊花了好长功夫才弄进去,叶云洲第一次落在他手里,就被粗暴地插入宫腔进行宫交;后来在树林里,楚渊依旧是进去,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但叶云洲还是受不住,柔嫩的宫腔内膜被粗粝的凸起摩擦顶撞,他当即被送上顶峰,湿漉漉的瞳眸上翻,双唇微张,哑声尖叫,整个人颤抖无比,被插入的肉缝窄腔也一阵一阵紧缩,宫腔入口的软环更是试图重新闭合,但被楚渊性器上的凸起扎着,让叶云洲抖得更厉害。
他神志昏沉,身体酥软,已然成为楚渊手中漂亮的牵线傀儡,楚渊在他腔内射了,这刺激更大,叶云洲实在受不住,挣扎着撑起手臂,想往外爬,逃离身后半人半蛇的徒弟,可惜只爬离了几厘,就被拽着膝弯拖回去,下体肉缝再度被深深贯入,宫腔内膜被顶插到变形。
叶云洲低声哭泣,原本白皙的脸现在一片潮红,一双上挑凤眼的翘起眼尾通红一片。
尽管他不堪忍受,依旧逃不脱,只能生生受了,被他名义上的嫡传徒弟掰开腿,用柔嫩的宫腔接了浑浊的精元,还被迫运行功法,吸收了徒弟的精元双修。
他半躺在池边,下身还被握在楚渊手里,只是太疲乏,不动了,偶尔颤栗几下,楚渊垂眸看他,雪白的皮肤因为热气和情欲染上一层粉,圆润的肩头连接着漂亮的手臂,正无力地软瘫在池边,手指曲着,像是希图抓到些支撑,助他逃离,可惜池边空旷,什么也没有,叶云洲只是虚虚地探了几下,握不住什么。
楚渊从叶云洲身体里退出来,俯下身翻过叶云洲的身体和他接吻。
叶云洲从第一次就被楚渊弄得很怕,开始还敢抗拒,后来吃够了苦头,也不敢抵抗了,就怕被弄得更狠。楚渊低下来吻他,他湿着眼睫,模糊的视线中楚渊的面庞渐渐放大,随即是略带冰凉的唇,他的唇被顶开,口腔被探入,舌尖被挑起玩弄。
叶云洲没有力气抵抗,也不敢抵抗,只是眨了眨眼睛,顺服地接受了这个吻,几滴眼泪从眼角滑下,被楚渊用指尖勾走。
他还叫了几声“师尊”,只尾音拉长,毫无尊崇之意,仿佛在唤他的情人,叶云洲暂时缓不过劲,闭上眼睛休憩,楚渊把他搂在怀里,爱抚他的身体。
楚渊之前说要“侍候师尊沐浴”,此刻倒也假模假样地开始了,手里捧着水,顺着叶云洲修长的脖颈洒下去,粗粝的掌心磨过锁骨胸乳,往下到腰腹,叶云洲一身皮肉尽被他揽着把玩揉捏。
叶云洲恢复了一点说话的力气,求楚渊不要弄了,哭着道歉提出补偿,楚渊只是笑,不回答,叶云洲于是知道他不肯答应,又悔又怕,抽泣着掉泪。
他又被楚渊翻过去压在池边,只是这一次楚渊用手插入他两瓣臀肉中央的细缝,缓缓进出,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些滑腻的脂膏似的东西,进出的速度加快,逐渐往里探入更多手指。
叶云洲没想到楚渊还要弄他那里,又怕又无可奈何,楚渊弄了一会,觉得够了,便抽出手来,换了下身性器插入,肠腔没有宫口的阻碍,楚渊一下便全数进入,顶端压着前列腺不断碾磨,叶云洲前端颤巍巍地立起,被楚渊捉在手心把玩。
他一边插弄着叶云洲的臀缝窄腔,一边用满是粗茧的手掌圈着叶云洲的前端上下滑动,前后双重刺激之下,叶云洲很快就泄了,点点白精落在灵泉里,一点一点漾开。
楚渊俯下身,下方入得更深,鞭笞地更狠,在叶云洲耳边低声道:“师尊,你看你,把灵泉水都弄脏了。”
“不过应该也没有关系吧,这里是活水,一段时间后就又能变的干净。”
他在叶云洲耳边喃喃低语,半是调笑,他似乎很喜欢叶云洲“师尊”这个身份,一声声唤,跟在“师尊”这声称呼后边的尽是些低俗不堪的话语,什么“牡丹滴露”“花蕊尽开”,什么“玉体酥骨”“雪丘红豆”,声音低醇,吐息的热气在叶云洲耳边徘徊,叶云洲侧头想避,却无法避开,只能被迫听这些淫句艳词,难为情地皱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