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珠气的想骂娘,升好感升得那么慢,降好感倒是快。
楚渊这个主角简直有病。
他正骂着,又掉了两点,现在只剩一点了。
苗珠无语了,想着外头刁难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他出场帮助了,好歹给升一升。
然而没等他出场,叶云洲先到了。
他一到,也没说话,只站在那里,原本傲慢针对楚渊的长老就点头哈腰,把事情原委全说了,不过没说出苗珠的存在。
简直像顶级领导莅临,叶云洲就说了一句:“人我带进内门了。”
所有在场的人立刻换了张面孔,夸楚渊年少有为,夸叶云洲英明果决,原本一直卡着不给过的流程半刻钟内全数办好,弟子令牌给了,月例待遇改了,交接程序立刻办好,没有半点拖延。
紧接着叶云洲和楚渊就走了。
苗珠刚准备出场,对主角施以援手,就遭到如此打击,气蒙了,叶云洲这炮灰来凑什么热闹,这是他该来的地方吗?还打乱了他的计划。
屋漏偏逢连夜雨,主角最后一点好感,也掉了。
虽说苗珠知道内情,明了叶云洲一定是受主角胁迫,才会来帮忙解围,但这个仇他依旧记在了叶云洲的头上。
书里剧情没记载叶云洲的结局,叶云洲把楚渊关在秘境三十年后,楚渊出来时修为极高,然后直接回凡间斩断尘缘,紧接着继续升级打怪,离开了苍云宫,后来把苍云宫直接整覆灭,也没单独交代叶云洲的结局。
整个苍云宫都没了,叶云洲的结局想必也不会多好,要不怎么是炮灰呢,但苗珠就是憋气,等到时候他把楚渊攻略下来了,他一定要单独报复。
他看着主角“零”的好感,整个人都快气疯了。
辛辛苦苦那么久,现在全没了。
积分也花了那么多,现在就剩三百多了。
苗珠在这边又气又怒,叶云洲却对自己小师妹现在的想法全然不知。
他正垂着眼,带着楚渊进内门,办理收徒手续。
徒弟分三种,一种是嫡传,一种是普通,一种是记名。
叶云洲现在一个徒弟都没有,未来可能也不会有机会有。
“……你想要哪种?”他小声问。
三种徒弟待遇不同,义务和责任也不一样,嫡传待遇最好,但承担的义务和责任也最大,对外要对师尊无比恭敬,得到的东西也必须奉献一半给师尊,类似父子关系。普通和记名待遇不如嫡传,但义务和责任同样也更小。
叶云洲知道楚渊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可能真心拜自己为师,干脆就问了。
楚渊落后叶云洲一步,外表看着极为恭敬的姿态,实则话语极为放肆轻佻:“传闻嫡传弟子可和师尊同进同出?”
叶云洲:“嗯。”
楚渊低声哼笑:“那便嫡传吧,正巧几日没弄师兄了……啧,现在得改口称师尊了,弟子可想师尊想得紧,待琐事告结,弟子便专心伺候伺候师尊。”
现在是大庭广众,叶云洲指尖发抖,耳根也红了,想不明白楚渊怎么如此厚颜无耻,光天化日下说些污言秽语,简直……简直……
然而他也不敢斥责,只默默到了内务堂,对管事长老开口:“我要收他当我的嫡传弟子。”
声音淡淡的,就这么一句话。
管事长老一点不敢怠慢,对楚渊和蔼微笑,将楚渊登记在叶云洲名下,又给予种种特殊待遇,紧接着开口询问:“请问是否要一处独立洞府?”
叶云洲不说话,楚渊开口回绝:“不必了。”
本来事物繁杂,但因为叶云洲立在一旁,管事长老不敢让叶云洲多等,极为快捷地整理完毕,将一应资源放在储物灵器里交于楚渊,又将印了师承的弟子令还与楚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全部办妥了。
这和刚刚在外门完全不同,楚渊当时受了半天刁难,他本不想唤叶云洲,靠自己进入内门,然听见苗珠那邪物的心音,知晓是对方弄鬼,便用传音唤了叶云洲前来。
叶云洲是掌门独子,天赋又好,身份格外与众不同,只需要往那一立,冷淡吩咐一句,原本极为棘手的事物便立刻得到解决。
此前楚渊也是被他这层外皮迷惑,直到秘境那场意外,生生剥开这层冷傲尊贵的皮,才知晓内里的甜酥诱人。
不过他只欲独享,也决不肯让除他以外的人察觉,因此在外做了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不知内情的人以为他受了叶云洲的欺压。
很快到了叶云洲的洞府,洞府里只叶云洲和他两人,禁制一下,外人也无从窥探,楚渊登时抬起眼来看叶云洲,放肆地把人压在玉床上,“师尊好生冷淡,莫非是对弟子不满,抑或是等的久了?”
叶云洲的腰带被他扯下,整个人仰面被按在玉床上,知晓接下来楚渊又要和他交欢,心慌气短,却也因为天道誓言无法拒绝,只能听话地承欢。
“适才发觉,后方有一口灵泉,”楚渊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下叶云洲的衣服,柔声道:“让弟子侍候师尊沐浴,如何?”
他嘴上说着如何,行动上根本不管叶云洲是否同意,把人的蔽体衣物尽数脱干净了,抱着赤裸的叶云洲就往灵泉方向走。
叶云洲的洞府是掌门亲自挑的,一应设施具是最好,灵泉蒸腾出雾气,楚渊脱了衣服,和叶云洲一起下了进去。
他立在灵泉中,把叶云洲抱起放在岸边坐着,狎昵地扫视抚摸着叶云洲如温雪软玉一般的身体,叶云洲垂着睫,热腾腾的雾气在他睫上凝结成水珠,湿漉漉地滴下来。
楚渊轻声笑了:“怎么,弟子还没开始伺候师尊呢,师尊就开始饮泣了,那等会该怎么是好?”
叶云洲听他一声声叫自己“师尊”,却没有半点尊重,全是下流话。
楚渊年仅七岁便被流放边疆,在苦寒的边疆无书可读,否则出身于丞相府,被希冀要考上状元的他估计还能吟几首淫诗艳词。
“鸦发堆鬓,香腮似雪,师尊你生的好生娇艳。”楚渊低低笑着,“弟子爱极了。”
他身量高,站在池子里也能触到叶云洲柔软的胸脯,灵泉里水汽氤氲,一片朦胧,如幻似梦,楚渊除却厮杀争夺之心,倒也多了闲情逸致,靠近咬上叶云洲淡色的乳珠,含在嘴里轻咬。
此时忽的忆起幼年时吟诵过的一首词,其中有句“轻拢慢捻抹复挑”,虽是弹奏琵琶的手法,此时倒也可以用来弹一弹叶云洲这身娇肉贵的雪花似的小琵琶。
他的手抚上叶云洲另一侧雪乳,先是用手掌拢了拢,指尖在乳根处揉捏按压,随后转移到被蒸汽熏湿的乳尖,慢慢地捻,偶尔用满是粗茧的指腹摩擦,时不时用指甲滑蹭勾挑,叶云洲被他弄得气喘吁吁,一头鸦羽似的长发披在背后,随着气息起伏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