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了多久,蒲夏的视线隔着满屏水雾看见贺柏紧锁的眉心,插穴的动作快得几乎摆出了残影,下垂的囊袋抽搐着上抬蓄势待发,随着一次深入到蒲夏喉口都感觉被堵塞的进入,浓稠黏腻的白精在他体内深处爆开。
“射给媳妇儿了……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唔呃,啊,啊啊!”
蒲夏被射精的力度激得整个人弓起身体,快速起伏的胸膛下那凸着硕大一个鸡巴头轮廓的小腹颤抖不止,隔着肚皮似乎都能听见里面源源不断射精的声音,身前颤颤悠悠的通红肉柱竟在此冲击下生生又吐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
贺柏只是在他体内内射就让他又一次泄了。
最后一滴精液也送进去,蒲夏沉浸在最后的余韵之中瘫软着身体,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迷迷糊糊之间几乎快要就此昏睡过去,半阖的眼帘缝隙间,却看见贺柏伸出双臂将软成一滩烂泥的蒲夏又从床上捞起扣在自己怀里。
紧塞在肉穴之中的鸡巴抽出来一点,精水便争先恐后从缝隙中流出,两人双腿上都是一片湿意,那大量流出的液体几乎让他产生了失禁的错觉。
即使此时让他依偎的胸膛来源正是施暴者本身,但筋疲力尽的蒲夏实在没精力想去想太多,放任自己整个人靠在贺柏怀中意识下坠。
……直到他感觉体内的鸡巴过了半天也没有软下,更没有抽出穴口的意思。
“……?”
和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快要累死的气息不同,抱着他的贺柏双眼发亮,除了出一身汗外看上去可以称得上是精神奕奕,胡渣还蹭在他脸颊边刺挠得生疼。
“媳妇儿,再做一次成不?”
“……”
成个鬼!
然而不给蒲夏任何抗议的余地,贺柏直接就这么以怀抱他的身体的姿势直接缓缓抽动仍然埋在穴内的鸡巴,大量精水的润滑让他在这个被自己彻底肏开,第一次开苞承受就已经记住如此粗大鸡巴形状的肉穴中进出顺畅,被完全压制在贺柏怀中的姿势让蒲夏只能陷进两只有力的手臂中,在他能触碰到的所有范围颤抖不已。
而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天边亮起一抹光,蒲夏已经在床上死去活来无数次,好几次他都生生晕了过去,但没多久又被在他身上疯狂动作的人激醒,过度的快感超过一个度后击垮了他的所有防线,蒲夏都记不清自己在晕厥和清醒间被逼着说过什么,最后意识残留时看见的是自己如怀胎五月隆起一个半圆弧度的小腹。
贺柏和他那不只疲倦的鸡巴蛮干一夜后却仍然没有半点疲色,低沉的嗓音带着笑,这人还伸手轻轻抚摸着他鼓起的小腹,明知大掌隔着肚皮摸到的全是沉甸甸的精水,却偏要调侃他。
“媳妇儿不愧是长了这么好生养的骚屁股,这就怀上了呢,城里来的小少爷看来也只能给我这个乡下农夫生崽了,嗯?”
“……”
很难说最后合眼时蒲夏是被累晕的还是给他羞辱厥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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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生下乡被野汉子们强取了
第52章51、不是老流氓也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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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夏睡了整整一天。
醒来时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几乎让他产生时间倒流的错觉。可浑身上下的酸痛,后面强烈的异样感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都提醒着他一切并不是一场难言的噩梦。
贺柏不在身边,但蒲夏抬头就看见不远处那个高大的背影正在厨房前料理着什么,听见床上传来的动静后转身,面上挂着风轻云淡的笑容。
“醒了?”
蒲夏面色苍白,一时想不出说什么。
好在贺柏也知道他情绪不稳没让他一定要回话,而是端着手中热气腾腾的碗蹲在人床前,以往常难以想象的耐心勺子舀了勺碗中的食物,甚至还吹了吹热气送至蒲夏嘴边。
“张嘴。”
蒲夏闻到嘴边的粥味道格外鲜香,但对贺柏的抗拒让他下意识往后缩脖子:“……不要。”
贺柏挑眉,没因为他的态度生气:“昨晚说不要的结果不还是老实‘吃’下去了?张嘴。”
见人这么态度自然提起那荒唐一夜,蒲夏脸色又差了几分。他此时根本顾不上什么没画完的画了,满心只有从这里逃离的意图,可他动了动脚脖子,便仿佛能听见身体在叫嚣的声音,光是从床上爬起来这么个动作就几乎耗尽他的所有力气,更别说逃走了。
于是最终,他还是沉默地张嘴吃下了那口已经放温的粥。
至少养好身体,再找机会溜走。
察觉人不想和自己交流,贺柏也没有强迫他的意思,毕竟这是蒲夏如今唯一反抗自己的手段。一口一勺喂完了粥后还抱着人去洗漱过,才重新塞回被窝里。
蒲夏的身体自从与贺柏接触就一直僵硬着表示自己的排斥,可贺柏就像没长神经似的完全没注意到,最后蒲夏被迫以一个格外亲密的姿势被贺柏压在怀中又重新睡上同一张床时,他终于只能出声:“别抱我!”
可贺柏这不讲理的流氓根本不听他的,还亲亲热热地将脸埋在他的脖颈细嗅人皮肉间散发出来的丝丝甜味儿,如今这味道有充斥被填满后的餍足,像是鲜嫩的花朵开得烂熟了。
“别闹,你身体没养好,多睡会儿。”
“……”
蒲夏愤愤屈服了。
而他又在床上瘫了一天才总算能自己下床。
这辈子的 运动量恐怕都没那晚上的多,蒲夏揉着自己还在隐隐酸痛的后腰,浑身只穿了一件贺柏宽大的上衣和短裤,光着脚小心翼翼从窗户往外看。
毕竟是忙碌的猎户,虽然蒲夏在床上躺着的这两天贺柏对他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可手上的活也确实不少,不久前在确认蒲夏已经睡熟后就抽空去了院子后面,大概是又在劈柴,蒲夏还没看见人就已经听见响亮的声音。
确认人此时并没注意屋内的动静,蒲夏也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便偷偷溜出了屋子。
可等他光着两条大腿站在院子门口前,望着眼前一片茂密的绿意,交错的枝丫树干间不管从哪个角度望去都是一模一样的景色。
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认识上山下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