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顾自被爽得弄射的蒲夏脸整个陷在贺柏肩头出神,没注意到那只握着自己阳具的手带着满手白精不知何时伸到他身下,掰开臀缝就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当润滑,一点点往更深处的密闭口伸去。
直到异物感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就被捕猎技术精湛的猎人撬开了小口,黏腻的手指钻入紧致穴中,每一处肉壁都能清晰感觉到那手指的粗糙。
“小色鬼,”贺柏侧头亲了亲他耳畔,胡渣搔痒着他耳垂,“你爽够了也该让我爽爽了?”
美术生下乡被野汉子们强取了
第51章50、强制开苞被猎户糙汉射大了肚子/哭着被迫承认自己是媳妇儿
【价格:1.04494】
蒲夏当然是想跑的。
但是就算不论他刚射了后疲软无力的双腿,已经挤进穴内扩张的粗糙手指,单论他那点力气在贺柏面前就根本不能看,被大掌压制的身体几乎动也不能动弹,只能在人怀里被手指弄得浑身乱颤。
知道溜不掉,那一刻他有想自暴自弃地强迫自己忽略体内的异物感,可贺柏的手指存在感实在过于强烈。干了一辈子粗活的手从来也没做过如此细致活,被温热的肉壁夹着却只能一再放缓力度,总是如此,指腹擦过那璧上无数凸起时,总让他觉得脆弱得这么几下就被蹭肿了。
草草扩张了几下贺柏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挺立已久的大东西掏出,姿势受限蒲夏只感觉一个滚烫的物体抵在了被折腾好一番的穴口,却没看到身下的那东西是多么丑陋。
茂密的黑色卷曲耻毛或许因为天生自然卷的原因还比常人要卷上几分,粗硬的毛发下竖立着儿臂大小的紫红色鸡巴,硕大的柱身上布满了狰狞凸起的经络,随着难耐的压抑还在一跳一跳,明明不久前才半夜耍流氓对着人屁股好好蹭了一顿,下面垂着的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却重到下坠得变形,迫不及待想要在柔软的穴中喷发。
龟头一点点挤开湿润的穴口,青涩的肉穴从未被如此粗大物体侵入过,纵使已经做了前期扩张工作,但身体被撕裂般的剧透还是从如此隐秘之处传来。蒲夏也不知是痛得还是太过害怕,哽咽一声便哭了出来,明明该逃离这个强迫者,手臂却因为恐惧而不住收紧搂着他宽厚的背以此缓解快速起伏的情绪。
可在贺柏看来,这就是怀里的人主动献上的拥抱。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蒲夏脸上,粗硬的胡渣尖端将他脸上蹭出一道道红痕。贺柏似乎以为这能缓解他的紧张,却只是让蒲夏更烦了,不住往后缩着脖子想躲避他这“带刺的吻”,可一但他露出点避让的动作,就会被贺柏不满地重新压回来,一只手挤着他的脸颊两侧的软肉逼迫蒲夏做出嘟嘴鸭子脸的表情,低头便恶狠狠含吻上那对翘起的唇瓣。
钻入口内的舌尖终于不再像他本人一样那么惹人烦,适时停在穴口只塞了半个龟头的鸡巴也多少给予了蒲夏放松的时间。好骗又没什么主见的城里人就这么随波逐流被按着又吻了半天,湿粘交缠的唇舌松懈了他的戒备,竟然不知不觉放软身体,那挤了半个龟头进来早已忍得肿胀充血的鸡巴顿时长驱直入。
”唔!”
蒲夏感觉自己的身体生生被一柄肉刃穿透凿开了原本不适合被外物进入的部分,强行容纳了巨物后整个人都被牢牢钉在上面。
他下意识向后仰起上半身,纤细的身体线条弯折出一道如紧绷的弓弦般的弧线,原本圆润挺翘的两瓣面团坐在贺柏大腿上压成了两瓣椭圆,正中分开臀缝的下面却坠着根粗大肉尾巴,将原本漂亮的白嫩屁股染上情色。
在剧痛过后是更加难耐的肿胀感堆积在体内,蒲夏难受地向后倒去,贺柏便被带着一同压下,两人身下的木架床生生承受了这一下,竟真隐隐有被撞塌的可能性。
当贺柏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在此被凸显得淋漓尽致。从上方看贺柏的身体完全罩住了蒲夏的身形,被陷在他双臂之间围成的小小空间的蒲夏就像是他手中能尽情蹂躏的可怜小妻子,只有颤抖着架在贺柏腰侧的两条白嫩细腿随着体内那庞然大物跳动的频率跟着微微抽搐时,才能看清他身下还压着个人。
贺柏的手指捏着蒲夏的下巴,指尖大力揉捏着他嘴角那颗艳丽的小痣,没几下便把那块皮肤都揉红了,可他却笑得很是得意:“小少爷里面被我这乡下莽夫肏得怎么样?”
蒲夏哭着抬手就打他,可那软绵绵的拳头落在贺柏厚实的胸膛上简直就和棉花落下一般,丝毫没有影响鸡巴开始在他体内缓缓抽动的趋势。
初次开苞的肉壁还在适应他的尺寸,鸡巴往外抽时能感受到强烈的阻力,四面八法紧紧贴着鸡巴表面的肉壁几乎也要被他的抽动一并吸附出体外,贺柏低头时能看见一圈红嫩的肠肉向外泛着晶莹的水光,在他挺腰向深处送去时又被飞快收了回去。
蒲夏双眼挂着泪,向上直视贺柏的眼睫轻颤,眼眶都红了一圈像是被染上的胭脂。
“强,强奸犯,你是,啊!”
明明被骂,但贺柏却难掩兴奋又往深处顶了一顶,撞得他话都要不会说了,断断续续的字句组成哽咽的哭声。
“说错了吧,我肏自己媳妇儿怎么就是强奸了?”
蒲夏简直被他的不要脸程度震惊,漂亮的桃花眼瞪得滚圆:“谁是你,媳妇……啊!不要动,不要动!”
显然对这回应很是不满,贺柏挺腰的动作加快。单身了几十年的农家汉子肏穴丝毫没有技术含量,只知道遵循本能不断抽插着那饱满含载汁水的肉口袋,单纯的蛮力和速度将穴口肏得大开,碾压式的快感终于取代原本的异样,冲击着同样不经人事的城里小少爷。
“再说一遍,是不是我媳妇儿?”
蒲夏哭得声音都变形了,死咬着最后一点理智:“不,不是!啊!”
可这残存的理智也因为贺柏的下一个挺腰,硕大龟头擦过一处软肉,无形的电流从紧密相连处穿透浑身的神经,蒲夏的哭叫声不受控制变了个调,整个人都因为陌生而强烈的快感颤抖,夹着鸡巴的穴肉被明显点了开关大力绞紧粗硬的东西,仿佛想要借此得到抚慰,却不知道这只是在讨好行恶的罪魁祸首。
贺柏也被夹得呼吸一滞,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不知道什么前列腺处,只知道顶这儿时身下那小少爷腰都快拧成了麻花,越往这儿肏那本就湿润的穴内更像是发了大水,一波一波热烫的汁液被肏出了浪花,穴口边缘都泛出白色的泡沫。
蒲夏显然也终于得了趣。
他一片浆糊的大脑一时也无法理解现状,只觉得自己是汹涌大海上一舟摇曳的小船,被浪潮无数次送上顶峰,随时在摔落时摔得粉身碎骨。
身体遵循本能下意识也配合着插穴的动作主动摆腰,那细得晃眼的腰肢只是轻轻动起来便看得贺柏血脉偾张,青筋从他额角、用力抓握蒲夏腰窝膨胀的肩颈肌肉、挺腰的后背暴起,蒲夏原本扁平的小腹被这越发粗暴的动作顶得痉挛抽搐不停,表面更是每当深入便凸出一个可怖的圆头,好几次那力度几乎要顶穿他肚皮有一般隐隐透出鸡巴的轮廓。
“是不是我媳妇儿?嗯?是不是!”
蒲夏只感觉自己快被撞散了,双臂只能徒劳抓着贺柏的肩膀试图稳住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过于激烈的运动中谁也没注意到他好几次收紧五指不受控制在那宽厚的肩背上落下的爪痕。
耳边咄咄逼人的逼问显然没有放过蒲夏的意思,口中不断发出甜腻的哭叫,蒲夏终于被糙汉子肏服了脾性,像是不断挣扎的野兽为了求生抛弃自尊匍匐在猎人的脚下,哭得沙哑的嗓音顺从说出施暴者想听的话。
“是,是,我是你,啊,我是你媳妇……唔嗯!”
蒲夏没听见那刻贺柏脑内最后一根维持理性的弦断裂的声音。
他只知道在自己模糊话音未完全落下的时候,体内那本就足够张扬的惊人东西居然又胀大了几分,随即便是一个狠狠地凿入,蛮力顶得蒲夏整个人都向上颠了颠,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农家汉子往日干活积累下来的力气全发泄在他这娇嫩的身躯之中,猛干起来的力度几乎像是想将他整个人贯穿,内脏也搅得一团乱,每一次整根被吞入到极限时下面坠着的两颗肉球也恨不得一并钻进这温柔乡中。
蒲夏感觉自己应该是生生又被肏射了一两回,但接连不断碾过的鸡巴让他几乎丧失了除了承受快感的所有能力,自己也分辨不出来如今小腹泥泞一片是射过的精液还是上方笼罩下阴影的身躯滴落的汗水。
炙热的炎炎夏夜,两具身躯却像是感觉不到升温的热度紧紧相连。
“不要,不要别再往那里肏了,呜呜,不是都承认是你媳妇了吗?”
“嗯,宝贝媳妇儿,老公的大不大?”
“……啊!大,太大了,别肏了会死的……!”
蒲夏实在是兰~生~柠~檬~再承受不住,呜咽着什么讨好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却不知道这幅臣服的模样只能激起雄性本性中凌虐的极恶本能,甚至他每说一句就能听见贺柏兴奋地粗喘一声,被鸡巴钉死的肉穴所有权早就不属于他,而是完全变成了贺柏专属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