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还能再做一章

观众老爷们大家平安夜快乐,都平平安安昂!

小可怜结巴今天在校园左拥右抱了吗?

第6章6、男高开荤操穴,内射高潮

蒲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混沌的大脑被疼痛刺激得难以思考,却隐隐还是知道这可不在正常的洗澡环节内。

牧北好像总是这样,每当他对蒲夏露出一点温柔的影子,下一秒那影子掀翻便露出猛兽的全貌,让蒲夏从期待的希望跌落深渊。

他不明白牧北这么对他的原因,只能囫囵匆匆都归为“他讨厌我”“他在欺负我”一栏。

牧北没察觉身下人的想法,他光是强忍着不狠狠贯穿这口嫩穴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直到粗大肉棍被整根完全吞入,牧北结实有力的腰腹肌肉贴上红肿的小屁股,两人间再没有任何空隙,他终于长长叹出一口气。

原本还想再等人适应一会,但鸡巴被从头到尾包含在又紧又湿的肉穴中感觉太好,牧北急躁地忍不住很快动了起来。

他往后拔出一点肉棒,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便紧跟着往外带出一点,逼得他不得不又再次往里贯入,逐渐加快的速度终于彻底撞开紧致肠肉,肉*05-13-06*壁上的小凸起像是无数小口吸吮着鸡巴表面,不顾蒲夏本人的意愿带给牧北疯狂的快感。

他调整角度不断试探重新寻找着那个之前被手指临幸过的骚心,鸡巴操穴的闷响混合蒲夏可怜兮兮的哭声在浴室狭小封闭的空间形成回音,越发刺激得牧北理智流失。

“啊,不,啊……呜呃!”

哭声突然变调,肉壁猛夹了一下鸡巴,还没等牧北意识到自己肏对了地方,这突如其来收缩的巨大冲击就夹得牧北不受控制松了精关,大股大股浓稠的液体喷射向甬道深处,在滚烫的肉穴内稍带凉意,但蛮狠的力度往内部狠狠灌注,射得蒲夏明显感觉到一阵怪异的膨胀感。

“……”

牧北沉默了。

第一次开荤的男高中生突然面对还没把老婆操射就先被老婆夹射的尴尬场面,一时无言。

蒲夏倒是没寻思出他复杂的心情,也没有嘲笑人的意思,只是感觉后面的人好像不动了,便赶紧挣扎着一扭一扭小屁股想逃走。

穴口脱出鸡巴的禁锢,白色液体便滴滴答答从里面流了出来,沾上牧北的大腿和他自己的腿根,就黏开一道道丝线勾缠。

这画面把牧北看得又是眼神一暗,蒲夏刚挣出来一点,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捞住,湿滑轻盈的身体落在他手中就像条热烫的鱼。

他怀抱着手中准备下锅清蒸的鱼,起身将浴室洗手台上包括自己和其他人的瓶瓶罐罐扫落在地,几个质量堪忧的塑料杯被摔裂了痕也毫不在意,将牧北放在空出位置的洗手台上,按着他两腿打开朝向自己的方向。

这次,没给蒲夏任何抗拒的时间,就重新提枪挺腰直入那处还残留牧北温度的穴内。

“呃啊!牧,牧北,轻,轻一点,呜呜……”

就是动作多少带着那么点恼羞成怒掩饰的味道。

正面面对的姿势终于让牧北能清晰看全了蒲夏的样子,也看见了他喊自己名字时再一次颤抖努力微微撅起的软唇。

这回牧北终于遵循自己内心的意愿,埋头狠狠吻了上去。

毫无经验的两人接吻不讲任何章法和技巧,唇瓣互相摩擦磨蹭着,将每一口吐息吃进彼此,再试探用舌尖勾勒软唇的形状后一点点啃噬下唇,那一片饱满的软肉被又咬又含得通红发烫,蒲夏难耐地张口低喘一声后,牧北像是才发现深处还有更值得探寻的宝地,立刻钻入口齿的缝隙,粗糙舌面勾得他的小舌不得不与其共舞后又强硬占领口腔内所有空间,恶狠狠舔舐着蒲夏的上颚。

蒲夏迷失在这强烈的深吻中,发软下滑的身体让他不得不两手抬起勾在牧北的脖子后面固定自己,这一迎合的动作似乎也终于让牧北想起两人相连的下体,一边吻他一边抬腰撞向肉穴深处。

被肏开的身体在疼痛过后是比痛感更加强烈的快感,蒲夏刚学会如何称呼这种感受,却还没学会享受和承接,他只感觉自己浑身像是在电击下煎熬,每一次电流的涌动都将他变得陌生不堪。

娇嫩的叫声全被牧北吞吃在嘴里,他一边吸着蒲夏又湿又滑的小舌头,精壮的腰一边像装了马达,肉穴内没漏完的精液混合分泌的肠液刚被鸡巴带到穴口就再下一次狠撞中飞溅开,套着鸡巴表面一圈的肉套子边缘泛起层层白沫。

密密麻麻不给人呼吸的快感笼罩中,蒲夏终于被送上顶峰,从头到尾都没被抚慰过的可怜小肉棒颤颤巍巍抬头射出一股象征主人甚少自慰的浓精。与此同时牧北只感觉鸡巴抵着的深处突然像挖凿到了一口喷泉,热呼呼的暖液批头便浇了整个鸡巴。

牧北被爽得呼吸发紧,他竭尽全力克制再次射精的欲望,嘴下没轻没重咬了蒲夏舌尖一口,两手按着人的腰间把他往自己鸡巴上送去,龟头抵着翻涌的淫液不给一滴流出来的机会,硬是骚水给肏得逆流回去。

他粗重的喘息也发着颤,放过蒲夏的唇舌逼伏在人耳边,如温柔的情人与他耳鬓斯磨,说出的话却下流肮脏。

“第一次就被男人操射了,小屁股里面还发大水了,噗噗宝贝是不是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操穴的小骚货,嗯?”

射精后的不应期已经被牧北强行操得失神,蒲夏闻言如此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整个人的皮肤表面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意,如同两坨红云烧着的脸颊上湿润滚动水光的眼睛更是羞得不敢直视与人。

“呜,不,不是!”

牧北笑着应了:“好,小骚货不给别的男人操,只给老公操穴,对吧。”

蒲夏实在没懂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怎么能在强奸了他还说出这种话,可不等蒲夏又哭哭啼啼地挣扎起来,牧北就按着身下的人开始新一轮的操动。

青涩完全被脑内兽欲掌控的男高中生不知道什么技巧,只有每一次操穴的力度都是不带任何松懈的狠力,光是靠如此堪称粗暴的蛮力便把蒲夏撞得七零八碎,在失去全部抵抗手段的情况下他只能像个破布娃娃,承受牧北给予他的全部感知。

不光臀尖,蒲夏的大腿根也在数次冲撞中被打得通红,牧北抓着他的小腿在白细的腿上留下一道道比腿根颜色还要艳丽的吻痕,直到把他整个人都染上情欲的痕迹,原本瘦瘦小小的清纯少年在肿胀的乳尖,泥泞泛红的下体,和无数来自另一个男人给予的烙印下,看起来竟真的和牧北口中的骚货无二。

又是数百次的挺腰后,牧北低骂一声,鸡巴操进深处的肉壁。

“射了……!把东西都射给噗噗宝贝,给老公生小宝宝好不好?”

“不,不要,不,不生宝,宝,呜啊,啊啊!”

蒲夏胡乱回应着,下一秒精液便碾压着他穴内的骚心灌了进来,喷射的力度和浓稠液体浇得他视线泛白,浓精和鸡巴主人一样强硬不容反抗地填满他的整个甬道,直到蒲夏颤抖的肚皮都被射得微微鼓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线。

肉穴疯狂痉挛收缩着,蒲夏夹在人腰间两侧的大腿不受控制抽搐往回内折,腿侧的肌肉弹动抽出一道道浪痕。

牧北叹着气,吻轻柔地落在蒲夏湿润的眼角,情动吻着光是被内射就几乎死去活来一遭的人,直到吻着吻着那根堪比钻石坚硬的鸡巴又再次硬了起来。

浴室内的水汽早已散去,洗手台上的镜子被水雾盖住完全是由于两人交叠身体升起的温度。牧北不舍得把鸡巴从温暖的穴中拔出,就这么保持仍然紧紧相连的状态,将人抱在怀中出了浴室。

可是刚走两步,吸附着鸡巴的骚肠子就被蹭得又有了感觉,蒲夏意识模模糊糊,脑袋柔弱地靠在牧北肩头发出两声轻轻的呻吟,这声音顿时将本就并未满足的鸡巴激得更加兴奋,不等牧北将人放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已经在短短几步距离来回狠戳了几下嫩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