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蒲夏显然不知道自己被看了个一清二楚,半勃起的阳具和他胸口那两点一样是惊人的粉色,出人意料没有半点毛发的遮挡露出干净光滑的会阴处,再往下便是深藏在阴影中的小嫩口,只是不真不切随着角度变化偶尔露出一点嫩粉。
牧北猛地喘了一下,突然将蒲夏举起后翻了个面摁在自己大腿上。
蒲夏被这动作惊动,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姿势限制,他看不见牧北的表情,也不知道牧北扣着他腰间的双手明明没怎么用力弄疼他,手背却像是忍耐着什么般凸起几道青筋。
“牧,牧北?”
牧北低低应了一句:“嗯,后背还没洗。”
感受到他的手掌重新抚摸上背部,蒲夏只好老实低着头继续承受这异样的感觉。
“腰下来点。”
牧北的手心在他腰间两个小小的腰窝上摁了摁,他立刻听话地往下压腰,却不知道因为背对牧北还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像是主动翘起了小屁股,臀缝在牧北的胯下前后磨蹭了一下。
蒲夏实在太瘦,浑身上下即使屁股最有肉,也仍然瘦得不正常。牧北只要张开掌心,便能将半边的臀肉整个拢在其中,白嫩的软肉因为他五指按压从指缝中挤出饱满的肉团,离手时一个硕大完整的掌印便留在上面,可如果不过多用力挽留很快又消失。
蒲夏感觉到他揉弄自己臀部的时间过久,软肉被停玩弄捏出无数红痕,白皙圆滑的小屁股完全染上牧北的颜色后他才总算满意,向两边掰开肉缝,终于露出那隐秘的小口。
因为打湿而晶莹透着水汽的嫩穴每一条褶皱都充斥着娇嫩的气味,在牧北的指尖轻轻触碰便受惊猛地收缩了一下,却差点把牧北的指腹也夹在其中。
他暗骂了一声。
妈的,骚死了。
蒲夏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他颤动的时候小屁股的软肉也跟着翻了一圈浪。
“牧,牧北!?那,那,那里不用洗的……”
牧北没理他,中指又往穴口戳了一下,湿润的小口被硬生生挤进一截手指。
“嘘……里面不洗干净你想当只小脏狗吗?”
蒲夏惊恐地想躲,但他那点力气在牧北跟前完全不值一提,被轻而易举重新往后按回来的时候,手指顺势又往里面捅深了点,微凸的指节被完全吞了进去,直到深入进指根也被没入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蒲夏的呼吸急促,牧北的手比他的要大很多,已经初见少年至青年的影子,手指的长度和粗度暂时还不至于让他感觉疼痛,但是过于诡异的异物感还是让他难受地不断收缩肠肉,像是想要将其挤弄出去般。
牧北只是动了下中指,那骚洞就夹着他不放,内里凹凸不平的肉壁温暖潮湿,他只要想象一下一会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能有多爽就已经开始头皮发麻。
手指耐心地开拓着从未有外物入侵的肉穴,可刚要再挤入第二根手指便已经感觉到了困难。
牧北在臀尖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臀肉不由抖了抖。
“放松!别夹那么紧。”
蒲夏的眼眶红了,无论是自己的隐秘处正在被手指侵蚀,还是这么大人了被打屁股都让他觉得羞耻的要死,可一旦他表现出拒绝的反应,牧北就惩罚似的反复“啪啪”打得臀尖通红,臀肉荡起一层层肉浪,臀尖交错的巴掌印下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点,原本娇小可怜的小屁股快被打烂了,赫然从原本清纯模样变得放荡不堪。
他哭叫一声,本就并不坚固的防御彻底崩溃,牧北捅入第二根手指,紧接着第三根、第四根……
感觉到漫长的扩张已经让蒲夏感到万分不适,牧北转变手指伸张的角度,最长的中指不断调整位置,直到指腹不经意间蹭过一处,原本无声发出微弱呼吸的蒲夏像是濒死的鱼在案板上猛弹了一下。
“啊!”
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冲击大脑,蒲夏来不及去深思那感触,牧北就立刻领悟,指尖扣住那一点反复按压。
延绵不绝地娇喘从蒲夏口中漏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强烈的快感不停歇涌过全身,让他连大腿根都狂颤不已。
“不,不要这样,呜,啊,啊,太,太奇怪了,牧,牧北,求求你,啊……”
蒲夏恐惧着这难以形容或者用自己有限的词汇描述冠名的感受,闭不拢的小口在尖叫中探出一截红艳的舌尖,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已经赫然是一副被玩傻的模样。
牧北也被他这反应刺激得浑身燥热,他俯身啃噬上蒲夏后颈突出的那一节骨头,像是野兽在激动时啃咬伴侣的脖子一般,泛红的皮肤上出现一圈又一圈齿痕。
“傻结巴,这叫爽,嗯?怎么样,手指肏你肏得爽吗。”
蒲夏有点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满脑的疑惑得到了一个答案并顺从地接受,他向后仰起上半身,把自己后背更多的领域送进牧北口中,磕磕巴巴地做出回应。
“嗯爽,啊,好,好爽啊,牧,牧北……”
牧北又凶狠骂了句脏话,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抽出手指,黏腻的肠液从穴中被带出,指尖都被骚汁泡得发软起皱。
蒲夏没来得及从快感起伏后短暂喘气片刻,就感觉后面一阵细碎响动,紧接着再贴上穴口的便是另一个比手指要滚烫、粗大数倍的物体。
他茫然地动了动,沾满湿润透明液体的穴口下意识想离那烫东西远一点,暧昧的银丝刚拉开一段距离,便被强硬地向前一抵截断。
“什么,啊……!”
圆滚滚的大东西一点点挤开被扩张安抚得松软的穴口,可只是刚撑出一个硕大的圆弧,便感觉到了巨大的阻碍,褶皱被撑得消失只剩一圈泛白的肉套子。
蒲夏先是感觉到肉被生生撕扯开的疼痛,刚刚还沉浸在快感中通红的脸蛋瞬间失去血色变得苍白无比,再意识到那进来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更是带上惊恐。
“不,不行,进,进,进不来的!”
因为害怕口吃症状甚至变得更严重了几分。
牧北憋得满头大汗,额角暴起的青筋更是彰显他此时的难耐,可却又觉得蒲夏这样子可怜又可爱,低头在人发间轻吻了一下,声音含糊:“没事,乖,进得去的。”
不等蒲夏回应,他就趁机又是一个挺腰。
“啊!”
伞状龟头终于挤进狭小肉穴,巨大狰狞的前端在肉壁内为剩下还没进入的部分开疆拓土,直到鸡巴被吞了大半的时候,身下瘦小的身体也几乎快哭断了气。
牧北来不及安抚人,只感觉自己捅进了狭窄又紧致的一汪温泉,湿热的肉壁虽然夹得他甚至有点疼,但是这种彻底占有侵入了蒲夏体内的感觉实在太好,他用力叹了口气。
“宝贝,你里面好热好骚,嘶…要夹死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