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挂在那儿的鸟笼里的宠物鸟,小小的孟嘉荷对着那只有着漂亮鸟羽的鸟儿产生了疑问。为什么不逃呢?因为被深深爱着,所以不愿逃离吗?!

“孟嘉荷....孟嘉荷.....”孟嘉荷从一片颤抖中醒来,许绯一脸忧色地看着她。“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做噩梦了。”许绯想下床为她倒一杯水,被死死拉着睡衣的衣角。她鲜少见到孟嘉荷脆弱的模样,多数时候,她只会在她面前故作柔弱博取同情。可现在的她,是真正的在害怕,在发抖哆嗦着。许绯疑惑着是什么梦境让她如此害怕,一副被吓破了胆的可怜模样。她展开双臂,让孟嘉荷依靠着,腹中的胎儿不知是否感知到了血亲的恐惧,也在不安的扭动着。“没事的,没事的。天乌乌,卜落雨,海龙王,卜讨某。龟吹笙,鳖拍鼓,毛蟹牵马走横步。”许绯轻哼起歌谣,驱散她的不安。

“只是想起一些早就忘记的事情。”孟嘉荷沙哑着嗓子,她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神态也恢复如初。幼童时的记忆随着心理疗愈的过程,慢慢地摊开,偶尔会闯入梦境中作怪。她本来都忘记了,那段四岁之前的记忆。她害怕开水,恐惧明火。她以为只是天性使然,从来没想过那是因为有人对她施行了以爱为名的火刑。肩头跟背上有烫伤的疤痕印记,即使现在淡化了,但细看还是可以察觉到那些难看的痕迹,许绯刚到她身边时还问过怎么回事,那时她皱着眉头,却想不起来缘由。她摸着肩胛上的伤痕,幽幽道了一句,“这些爱的印记在发烫.....”

“爱的印记,”许绯细细思量着,她恍然意识到了什么,是不是孟嘉荷的扭曲,源头就在这些爱的印记当中。她想着,也害怕了起来。作为孟氏继承人的孟嘉荷,会被谁那样爱着,常年不在家的父亲,疼爱她的爷爷,这两个人除却过后,那么剩下的只有一个人,许绯颤声道:“是谁这样爱过你?”

孟嘉荷疲累地靠如许绯怀中。“我母亲。”她苦涩地笑道:“只是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跟她一样的人。许绯,我以前对你做的事情,与她并没有区别!而我同样告诉自己,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源自于爱,我爱你,所以那样做是对的。你是我的笼中鸟,承受着我的爱意,我深深爱着你,感知到我这份爱意的你,应该会满足,会开心,会全心全意留在我的鸟笼里,不会展翅逃离。因为那时候,我就是那样被爱着的啊...如果不是爷爷发现了一切...我这只笼中鸟会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不对,应该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留在她的笼中,从未逃离过!”她将脸埋在许绯胸前,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被抛弃的母亲,偶尔回家的父亲,那些争执过后的发泄,无法言说的心情全都被小小的她承受了下来,沉重的无法呼吸。

母亲留在孩子身上的印记,不会随着年龄成长而褪色。身体上的痕迹消失了,她只是将伤痕留在了心里。

孟嘉荷的哭声,使许绯手足无措,她本就不善于安慰他人,只能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有话想说,却如鲠在喉,她只能将那些烦杂的情绪生生咽进喉咙里。

“笼中鸟并没有被爱着,只是每次受刑之后都会被喂食,主人会温柔地用舌头舔舐伤口,一遍遍的说爱。久而久之,笼中鸟也会误认为那是被爱着的证明吧。”许绯说着,眼帘轻颤着流出了泪水。“即使被骗,也依然告诉自己那是爱意。疼痛难捱,也无法离开对方名为爱的囚笼。”

孟嘉荷潮湿的脸颊上还挂着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许绯深吸一口气,她向孟嘉荷问道:“孟嘉荷,在你眼中,我究竟是谁?”

孟嘉荷想了很久,才谨慎地交出自己答案。“你是许绯。”

“许绯又是谁?”

“是你啊。”

“记住这点,我是许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鸟,不是玩具,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类。”剩下的话,许绯没有说出口。如果孟嘉荷能牢记住这一点,那么她或许会愿意考虑跟她重新整理这段感情。

盥洗室内响彻着媾合时的皮肉拍打声,女人的轻喘与压抑着的呻吟也堆积在里面。镜子里,霍黎面色潮红地咬着唇,魏寄商站在她身后,挺腰撞在她的臀部,肉棍在湿润不堪的小穴不停穿梭。

明明昨天还厌恶着这样的性事,今天就已经沉浸在这样的肉体交欢中,霍黎将脸埋在臂弯处,为自己身体的欲望感到羞耻。但与心违背的肉体像是找到了归宿感一般,被肉棒填满时,会有一种满足的充实感,粗壮的肉棒有节奏地挺进最深处的花心,想要被加倍疼惜的欲望,也一点点升腾起来。

“魏寄商....嗯啊...”她呻吟着,身体不经意调整了角度,无师自通的学会怎样迎接肉棍更能使自己舒服。她仰着头,不自觉发出舒爽的呻吟。“就是那儿,快,用力。”那硕大龟头不停地捣弄着脆弱柔软的花心,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但还是差一点,徘徊不前的欲望,让她躁动起来。肉棒的脉络刮擦着花穴薄薄的肉壁陡然变得鲜明无比,她忘情的扭动腰肢与其抵死相撞,放任理智短暂离开,耽溺于这样的肉体之欢中。

啪叽啪叽,黏腻的水声不断。两人的爱液在股间沿着交合处流淌。

魏寄商压低身子,将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她的手掌紧紧搂住霍黎的腹部,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霍黎在她怀中颤抖呻吟,她吻着霍黎的侧脸,急促喘息。

性就是这样的一回事。

即使再不对付的两个人,一旦做起爱来,就会如此亲近。

发丝乱了,湿了,有几缕黏在汗津津的脸颊上,霍黎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另一只手扣在了魏寄商纤细有力的手臂上。肉棒深陷在湿漉漉花心里,圆滑的前端不断撞击在子宫口戳刺,手指成勾抓在魏寄商牛奶般细滑的皮肤,她呜咽着,受不住的摇着头。“魏寄商...够了...不要了...”从牙齿与手背的缝隙间,泄露出呻吟声。她身子颤抖着,在高潮来临时泄了,小穴痉挛着咬住魏寄商还在抽插着的肉棒。小腹抽动着,有一块地方随着每次抽动微微鼓起,强烈到产生痛意的快感,让她受委屈一样的抽泣起来。魏寄商倒吸了一口气,那种被小穴绞紧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她细细感受着那温软湿穴里抽搐吸允,放缓了力气,一边轻轻抽插着,一边调整自己乱了的呼气。

霍黎的腰已经软了,魏寄商放开揉搓着的柔软乳房,下移用力把住了她的腰,肉棒在花穴里抽插不停,不断涌出的爱液随着肉棍的进出动作糊成白沫堆积在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落在盥洗室的地面上。

肉棒毫不留情地在身后快速抽插着,她的身体像是变成了容器,盛满了魏寄商的欲望,高潮过两回的身体,再度贪婪的享受起性爱的欢愉。

霍黎低着头,她不敢看镜子里自己淫乱的模样。

身后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如此有力又持久,亚麻色的发丝落在她背后的肌肤上,像是一条条丝线将她紧紧缠绕住。

握在腰部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臀肉,用力把她往后拉扯,肉棒抽插地越发用力,仿佛整个都撞进了她的身体。

进得太深了。

深到让人产生了恐惧感。

霍黎害怕的想要逃离,她有种整个人被贯穿了的感觉。“出去....出去....不准...不要....射...在里面....”她哭喊着不要内射。那人轻声呻吟着,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猛操着花心软肉,肉棍在花穴中如打桩机般抽插着。突然胀大,深埋在她体内跳动着喷射出来。那东西在她身体里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抖动了几下,直到把充满生机的种子全部倾泻在她子宫口,才一点点抽离出。

霍黎哭红了眼,她觉得魏寄商太过分了。明明自己几次喊了停下,她都充耳不闻射在她身体里。腿心处有污浊的白液漫流,她觉得好脏。本来就爱干净的她,哭得更凶了。

魏寄商把抽泣着的人公主抱到床上,她跪在霍黎腿心处,一点点将肉棍压进花穴里,然后在霍黎诧异的眼神中再次挺弄起来。“乖霍黎,我们多做几次,总是哭啼啼的,我必须得尽到妻子的责任,让你尽早习惯我才是。”

:不是每一个被家长虐待的孩子,都会变成孟嘉荷那样。她可怜也可恨,不值得人同情。

魏霍那对:霍黎你别跟你老婆讲道理,老婆这种生物不是用来讲道理的。况且,论讲道理,霍黎你也不行啊,你说了一堆,你老婆一句话就制住你了。

第0022章 想不出章节名

霍黎跟她八字不合,赵温宜呕着气想。明锦心被她闹了一宿,实在爬不起来床,工作又不能不盯着,把赵温宜从床上踢起来送她来片场。她窝在车里睡觉,赵温宜无聊,就支着下巴看剧组人员忙碌。她眼睛转啊转,瞄到了穿着一身黑裙的霍黎,一琢磨,这次电影的主演是魏寄商,那个刚跟霍黎结婚的女演员。整了整裙子上坐皱的折痕,她昂着脖子去找霍黎打招呼。

“霍黎,你这是又准备悼念谁啊?”

霍黎是黑色的,她碰见霍黎的时候,总能看见她身上的黑,有时候是黑裙,有时候是黑宝石项链,又或者戴着黑色网纱帽,手腕上缠着的碎晶黑手链。她总是优雅又漂亮的,但又很讨人厌,穿得有多漂亮,嘴就有多毒。

霍黎听见她不客气的调笑,对着她微微一笑,“赵小姐,我如此装扮,当然是为了悼念你啊。”又看了看赵温宜的四周,没找到人,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死鬼呢...”

赵温宜要恼了,听见霍黎无聊道:“这里挺没意思的,跟个荒地似的。莉莉,你肯定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吧。”她用亲切的语气唤她的乳名,顷刻间化解了她的恼怒。“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能如此称呼我...”

“有什么的,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还需计较吗?”

“那倒也不是..”赵温宜嗫喏了一句,见她目光注视着摄影机围着的魏寄商,问道:“婚后生活还适应吗?”她们从小一起长大,霍黎自幼便不喜热闹,也不知道霍家长辈怎么想的,给她挑了个在公众面前露脸的女演员成家。

霍黎明了她的关心,笑了笑说:“不适应也无计可施,木已成舟的事情,再去讨论其他可能,也没有意义....”

剧组里乱糟糟的,到处都是人。有负责服装的,搬道具的,给演员补妆的,坐在摄影机前的摄像师,发号施令的导演,还有乌泱泱的群演围绕。见鬼,人已经够多了,但就像是不嫌多一样,参演的演员们也有着自己的工作人员,有的自带了化妆师,有的好几个助理围着服务。喂水的,擦汗的,揉肩捏脚的,这些就算了,居然边上还站着等着伺候的。霍黎觉得那人恐怕只能再生出几对手脚来,才能让自己边上等待着的助理不至于无事可做。她跟赵温宜躲在一个角落里坐着说话,聊着她那遣词用句不太通顺的新诗。赵小姐不服气的囔道:“我的诗作再差,也不能跟你家的那位女演员比啊。”霍黎一怔,她虽然早就猜到有人拿魏寄商来堵她的嘴,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嗤笑道:“你若是真要把自己跟她放在一个称盘上称量,还有脸敢自称作家?你可是出诗集的人,读者看你的东西是花了钱的,跟那边那个写着玩的能一同比较吗?”

“我写东西没你那么斟字酌句,我的想法跟你不一样。我总觉得写作时一气呵成的东西,才是最为贴合我本人的心境。若细加琢磨,虽添了雅致,但总觉得失色不少,平白少了几分文气。”

“那就该去写散文,别出诗集。诗词本就要押韵平顺,用字要雅俗同赏,遣词通顺流畅不拗口。”霍黎诚心建议,她知道赵温宜应该比自己更明白这个事实,要知道有人追捧,就有人诋毁,虽然她很少去看读者评价,但也知道赵小姐此前因读者差评饱受困扰,几度崩溃。

“我干脆跟你一样,去写小说好了。我的编辑这几天又催我稿子,我头疼着呢。”赵温宜指着自己的头,无奈地笑。

霍黎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咧嘴笑道:“你可以试着写啊,我们不是经常在群里讨论故事灵感这类的东西。”作家们也有个社交群,里面不乏现如今正红火的作家,每每争论起来,聊天界面根本不能看,基本都是彼此攻击谩骂的语录,但吵完之后,也总能神奇的握手言和。

有人牵了一匹精神抖擞的马走进来,那是一匹精瘦的红色骏马,毛发红如赤血,垂长的鬃毛仿若燃烧烈火。只是看着,就有种让人不敢呼气的野性特质隐于其中。霍黎注视着那匹马走入拍摄的场地当中,有工作人员走过去跟魏寄商商量什么事情,她留意到新婚妻子眼中的犹豫,但只停滞了一下,便见她爽快地点了头,然后抚摸着马首与马儿低语了几句。镜头开拍,魏寄商利落地上了马,她两腿一夹马腿,催动红马奔跑起来。身着红色胡服骑马装的她跟那匹马十分相称,两旁的工作人员已经散开让出了道路,镜头紧紧跟随,她沿着路跑了两圈。

意外发生的突然,红马突然发起了狂。马儿嘶鸣着到处乱撞,马背上的人几次差点被颠簸着甩下去。剧组的人围着转圈,但没人敢上去控马,因为谁都知道,被疯马踢一脚,不死也少半条命,有人喊着快去找骑术师父过来,只能把希望寄在女演员能撑到专业人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