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川的上身几乎被摸了个遍,胸肌前的两点被搓得发红,他的脑袋微微晃动,本能地想从赵英那硌得慌的肩膀上挣脱,却被一把搂住了脖子。

“行了,帮赵主任准备准备吧。”张志德在江驰结实的腰侧来回抚摸,这是他在队长身上最喜欢的一个部位。

江驰吐出队友的大屌,眼神清明地看向赵英,竟盯得他有些发虚。

“赵主任是想操他,还是想用这根东西?”在做准备之前江驰得问清楚,毕竟上次郑谨那老东西可让他舔了半天的屁眼。

“...前者。”赵英吸了口气,才不至于磕巴。

江驰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麻利解开赵英的腰带,主任的性器完整暴露在视线里,他只瞄了一眼,那玩意儿比张志德的稍微好点,但也仅限于拿得出手,尺寸中规中矩,硬度却绝对无法和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小年轻相比。

江驰正准备动嘴,后面突然飞过来一件东西,不偏不倚地落在他面前,是一粒真空包装的白色药片。

“一起吧。”即便是这时候,张志德的声音还是那么和善,就好像他还是那个关爱晚辈、心系学子的副校长似的。

江驰拆了包装,把药片放在赵英的柱端,随后张嘴,把那颗能助他暂时解脱的“珍物”连同丑陋的男根一起吞到喉咙深处,药片被湿热的涎水和前列腺液化开,一点点流进他的肚子里,十几分钟后,药力就会随着血管游遍他的全身,把他变成一具随时可供发泄的欲望容器。

江驰运用着张志德训练出的技巧,为赵主任等会儿用来给他兄弟开苞的作案工具调整到最佳状态。赵英一边搂着阮凌川,一边按着江驰的脑袋,享受篮球队长的卖力服侍,顿时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和姓张的隔着一只公狗的距离,相视一笑。

单单准备好作案工具还不够,江驰嘴上功夫不歇,转而去脱阮凌川的裤子。可刚刚还没什么动静的男生突然起了反应,伸手拽住运动裤的边缘,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怎么样?够不够劲?”张志德嘿嘿笑道。药效这东西毕竟不是单纯的数字,只能描述个大概,具体还得因人的体质而异,张志德这次用的东西虽说不会让人完全昏迷,但能做出如此反抗的,绝对是少数。

“妈...的...老...东西...等...老子...缓...你...你好...死...”阮凌川半眯着眼睛,视线越过跪在下面的队长,直勾勾锁定着张志德。

张志德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对谩骂不以为意,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刺激。只是阮凌川的措辞让他有些意外,和以往那些猎物张嘴就来的“死基佬”、“恶心”、“变态”不太一样。

阮凌川还没来得及多骂几句,嘴就被堵上了,话音瞬间一滞,他试图抵御入侵的体液,却因脱力而使气息更加紊乱,喉结迅速滚动。

“乖,别吵了,马上就给你开苞,好好享受享受。”赵英掰过阮凌川的侧脸,用嘴挡住了那些有气无力的话语。与此同时,江驰也化解了阮凌川那根本使不上多少力的所谓抵抗,顺利脱下他的下身衣物。

赵英微微用力,往身侧压过去,阮凌川的上身被他轻易放倒在了沙发扶手上。

张志德从江驰体内抽出鸡巴,掐了一把肉感十足的翘臀:“小江,扛你队友去洗一下吧。”这里能扛动一米八八个头健壮男性的,也就同为篮球体育生的江驰了。

“欸,不用不用,不必这么麻烦。”赵英劝阻。

张志德心领神会,有时候,这种直男体育生身上最原始的纯粹味道,才是对基佬最致命的诱惑。

江驰被派了个相对轻松的活儿,他绕到阮凌川的脑袋后面,接过赵英艰难扛起的两条长腿,阮凌川全身上下只剩下这双红白色的高帮AJ,江驰清楚地记得有次比赛,他在激烈对抗中被踩裂了鞋跟,还跟阮凌川借过这双鞋。这种关键时刻,他但凡还有一点良知,也会愿意抛下那些所谓的声名和尊严,至少保护他的队友不受荼害,毕竟以他的身材,制服这一胖一瘦两个老头易如反掌,再不济,也可以冲出去呼救或是报警。

但一楼大厅几乎已经清场,留着几个后勤部的在善后,楼道和各个角落全只剩下两人的保安和眼线,江驰硬着来的机会极其渺茫,再加上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了并非没了力气,而是无法完全按照他自己的心意行动。

江驰勉力抓住阮凌川的脚踝,将人折起,把他队友无人问津的秘地暴露在赵主任的身前。江驰身上的火以胃部为中心,烧向四肢百骸,当然也包括他的脑袋,他觉得喉咙干涩,双目灼痛,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阮凌川两腿间粗大笔直、却又因过重而贴在腹肌上的大屌,如果他命中注定要被同性侵犯,对象要是阮凌川这样的,也比这姓张的狗贼好上千倍万倍。

可“狗贼”一点也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已经来到他身后,环抱住他精实的腰。江驰现在就像一个溢满热气的蒸炉,任何带着旖旎意味的触碰抚摸都能让他燃得更旺,只有异物的捅入可以帮他破开积热散逸的口子。很快,他的独立思考能力也将被夺走,只要能让他再次体验被贯穿的感觉,他愿意服从任何事情...

这也并不能怪江队长,这类违禁药本就常用于一些风险行为,保险起见,剂量都是微微过量的,生物攻击可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分辨什么善恶,谁来了都一样。

江驰长腿分开,胯部下沉,把自己的洞口精准抵在了张志德冰凉粘腻的鸡巴上自从某次被张志德顶在墙上肏干之后,他对老头裆部的海拔就越来越有数,为此受过张志德几次“表扬”,但那对他来说,无疑是钉得更深的耻辱。

有了烈药的辅助,原本让人不适的单纯物理作用彻底转变成迅速传导的生理刺激,饱经风霜的老年性器在市体大篮球队长的体内横冲直撞,偶尔整根拔出,又蛮横捅入,像是在宣告它轻而易举的胜利。

“啊......”江驰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呻吟。他的双腿不住颤抖,意识逐渐淹没在药物催化的情欲浪潮中,他清楚不久后自己就将彻底沦为一只享受被人奸淫快感的雌兽,但在最后残存的理智中,他仍想通过转移视线来减缓他堕化的速度,可在他视野里的也并非什么有益的画面赵英终于摘下了他的眼镜,把脑袋埋在阮凌川抬起的臀瓣之间,舌尖在嫩肉上舔舐的呲溜水声毫不掩饰地传出来。

江驰在一瞬间失神,屁股又被突然狠狠撞了一下,差点两腿酸软跪下去,他的视线愈发模糊,双臂却还是本能地把着阮凌川的腿,为赵主任提供方便。江驰曾用来和女朋友增进感情的大屌不断受到来自老男人顶撞的刺激,屈辱地高高立起,随着张志德肏干的节奏,在他队友那张睡颜的正上方来回甩动。

阮凌川像是在刚刚的挣扎中暂时耗光了力气,进入了间歇性的深眠,乌黑笔直的眉毛皱得明显,即便被抬起双腿,仍处于紧绷状态的剩下的躯体依旧挤占满了大半张沙发。

“欸?”赵英发出一声轻轻的惊疑。

“怎么了?”张志德又缓下动作,满心都在劝阻自己克制发泄在江驰身体里的冲动,于是转而从后抓住江驰的两块胸肌,借此转移注意力。

“里头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赵英怕自己看花了,重新戴上眼镜。

“哈哈,赵老弟,你非懒得洗,舔到点不干净的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张志德幸灾乐祸。

“不是...是有些太干净了,而且...”而且稍微往深处看,还有点颇为反常的红肿,不像是刚刚造成的,更像是从原本更为严重的状态慢慢恢复成现在的样子。

“怎么,帅哥爱点干净不正常么?帅哥就不能长那啥么?”某种因久坐、上火造成的常见疾病,在这些中老年人口中成了烫嘴的词。

赵英点点头,按理说这种症状在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还坚持运动的体育生身上并不多见,但个例总是有的。

“不过那你可得悠着点了,别搞出血了,万一起了疑心,还得麻烦找补,不过照你那尺寸...“张志德欲言又止。

“行了行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埋汰我。”赵英放下心。

“拿事实说话,你瞧瞧咱们江队长,多享受。”张志德单手扣住江驰的下巴,两根粗短的手指探进人嘴中,逗弄他柔嫩的舌头,口水顺着指缝流下来,甚至滴了一些到阮凌川的额头上那上面原本就零散点着江驰大屌漏出来的粘液。

赵英一边往自己的鸡巴和阮凌川的洞口抹油,一边灼灼地盯着江驰意乱情迷的俊脸:“等会儿小江...”

“别着急,等你给面前这极品开完苞,小江随你用。再过两三个小时,这小子身上的药效就该衰退了,不好动,小江不一样,陪咱们一晚上都没事。好了,抓紧吧。”张志德托起江驰的一条肌肉长腿,让人踩在沙发上,双腿大幅度分开后,从赵英的视角,就能看到江驰的股间被鸡巴来回进出的画面,像是肉便器所有者在宣誓他毋庸置疑的主权一般,可越是这样炫耀,就越发说明张副校长对赵主任此刻所处位置的艳羡,江驰再怎么优质,也是用惯了的二手货,哪比得上新鲜可口的体大万人迷。

赵英扶着自己开垦过不少处男体育生荒地的男根,对准体大篮球队主力的洞口,大概是人到中年,纵欲过度,东西硬度大不如前,也可能是没处于完全昏迷状态下体育生的屁眼太过紧致,他又有些紧张,蹭了几下,竟怼不进去。

“这也太...”赵英忍不住吐槽。

张志德在对面看笑话,嘴角刚略微扬起,却在瞬间凝固背后毫无预兆地窜来一阵凉风。

“啪嗒”一声,会客室从外部锁好的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一个年轻,却明显中气不足的声音从门口突兀响起,带着股毫不收敛的咬牙切齿。

“张校长,您这主菜选得好啊!”

一刻前,何正循着识海里的那点线索,拨通了周虹的电话。

“他刚刚被张副校长叫上去了,说是怎么了?哦,就在金铭酒店,一楼大厅这儿,我们还没撤,到底”电话被突然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