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染双臂撑在秦方澈腰侧的毯子上,大喘着气,仿佛全身都脱了力。即使是第一次这么真刀实枪地干,颜染的性能力也绝不至于那么不堪,可毕竟交合的对象是他肖想了许久的白月光,后面又有一个不稳定因素在他身体里搅和,整个过程太过刺激张扬,那一股股喷薄的男精几乎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或许需要不短的时间恢复。
但他前后两个人,可都还没交代呢。
何正抽出自己的鸡巴,把颜染半推半就地挪到了一边的靠椅上坐下,对着那刚被耕耘过、还在微微张合的红肿雄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捅了进去。
“!!!”秦方澈的大屌猛地弹跳了一下。
何正随意地脱掉了上衣,左手探出,揉了揉颜染丝滑松软的黑发,随后用拇指和食指托起了男生的下巴。颜大少爷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同时受着精神力量的影响,不久前平和中透着倨傲的目光竟有些罕见的呆滞,红润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
何正的大屌与泳队男神的雄穴早就有了极高的契合度,此时抽插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胯部和饱满的臀肉撞击出不绝于耳的脆响。秦方澈的呻吟几乎在瞬间变成了不知廉耻的浪叫,长臂把着肌肉长腿,健腰难耐地扭动着。
“咱们这个团体吧,大家都是为了爽嘛,所以技术上还是要过关的,虽然我是个打杂的,但他们也都经常找我练手,能力和知识还是储备了不少的,染哥有空也可以多来找我尝试尝试,包教包会,到时候你也能把咱澈哥肏成这样~”话音刚落,秦方澈引以为傲的大鸡巴喷出一股又一股冲天的白色浊液,溅在男人厚实的胸肌和俊美的脸上,还有些沾上了毛毯。
颜染下巴被捏着,那张漂亮中带着冷漠的俊脸微微点了点,平稳地说:“好。”竟带了一丝违和的乖巧感。
何正满意地捏了捏颜染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脸颊,收回手,转而专注在他常用的肌肉便器里冲刺,而就在射精的迹象逐渐探出头来时...
“等等。”颜染一把拉住何正的手。
“票应当还没‘验’完?”何正转头,正对上会长大人严肃中混杂着拘谨的视线他也不确定自己的身体在刚刚的一系列操作中是否通过了检测。
何正从善如流,强忍住在秦方澈身体里释放的冲动,在另一把靠椅上半躺下,对着颜染一指自己笔直朝天的鸡巴,说:“还差最后一步,来吧。”
几次呼吸间,颜染已经胯坐在了同为基佬的低贱性器上,小腿发力,用自己的秘穴一次次套弄着粗大的柱状体。
坐奸的姿势让何正顶得更深,方才两侧受力让一些感知产生了混淆,此刻只有他们二人的交合,那名为快感的东西能够更纯粹地攀附上颜染的脑神经,到最后让他连维持基本的身形都变得困难,上身摇摇晃晃。
“呼”何正蓄势待发,把住男生的大腿根,用力下压,龟头死死抵在颜染最深处的软肉上,为它涂上最新鲜的男种,白浊从穴口边缘不断溢出,滴在政教处庄严肃穆的木制地板上。
颜染彻底脱力,上身一晃,瘫在了何正身上。何正双臂大张,把女生们梦寐以求的躯体抱在怀里,安抚性地一遍又一遍顺着男生的后背,语气柔和且蛊惑:“恭喜染哥,通过检测,正式成为‘何正的飞机杯’团体中的一员!”
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传来一声无力却诚恳的低喃:“谢谢...”
纯种体育生出身的秦方澈的恢复速度显然比颜染快得多,在他俩缠绵的几分钟里,已经处理好了身上属于自己的体液,颇为狼狈地穿好衣服,看向交融在一起的新旧炮友,心中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何正注意到了那道复杂的视线,双手托住颜染的臀瓣,微微一抬,把自己混杂着各种粘液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冲着秦方澈努了努嘴,眼角带着笑。
秦方澈脸上青红交替,看着颜公子一副神志不太清醒的样子,才微微放下心来,走过来跪到何正两腿之间,用舌尖帮男生清理性器上的残渣。
“澈狗~”何正的声音非常轻,像是怕吵醒处在迷糊状态的男生。
秦方澈嘴上动作不停,眼神却在不满中又带着些无奈,那意思大致就是,老子帮你清理干净,就别再追究今天的事了成不成?
何正的笑意更明显了,动了动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却让秦方澈逐渐睁大了眼睛。
随着颜墨的回归,403仿佛又回到了昔日的画风,青春阳光的大男孩们又损又仗义,整个宿舍的荷尔蒙浓度远超体育生寝平均水准,随便哪个走出去都能吸引无数异形流连、同性艳羡的目光,但表象之下的暗流涌动,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
“...爸爸...我错了,慢点儿...”乍一听,绝对会让人迷惑如此富有磁性的声音是怎么泛着一股子骚劲儿的。
“错哪儿了?”与之相对的,是一个中气不足,听来有些肾虚的嗓音。
“呜...狗奴不该背着主人出去偷腥...还...还做了下面那一个...给主人丢脸了...呜...别这么凶嘛,快捅穿了...”
秦方澈双手被捆在床脚立架上,双眼被一块黑布蒙住,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嘴唇,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修长健壮的四肢大大张开,正有个矮小瘦弱、一脸阳痿相的男生勉力把着他的腿,毫不留情地往他股缝间打桩。
其实那晚的事情早翻篇儿了,何正没追究他也不可能追究,秦方澈在情场和修罗场来来回回趟过很多次,也没太放在心上,此时拿出来说道,只是为了那享受屈辱的氛围感。
“怎么这样说,我顶的难道不是你最喜欢的位置吗?”何正很是“委屈”。
“呜...喜欢的...好喜欢...”泳队男神的淫叫越来越没有节制。
萧允宸前段时间手臂受了伤,这几天除了一些基本的复健训练,大部分时候在宿舍里“打坐冥想”,大概是愈发忍受不了这个浪货的吵闹,随手从迷妹送的慰问果篮里抄了根香蕉。
“唔”秦方澈的嘴被柱状物粗暴地堵住了。
何正觉得好笑,把秦方澈的双手从床架上解放出来,依旧捆着,背在身后,随后躺了下来,让将近一米九的健硕男躯在他的性器上蹲起,即便上铺的床板足够高,秦方澈也得时刻注意磕到脑袋的风险。
何正把香蕉取出来,剥了,又送回到人嘴里,说:“好了好了,别打扰人宸哥休息。”可谁知秦方澈竟直接用舌头将香蕉卷进嘴里,含到很深的位置,嘴唇在可怜的香蕉上来回刮蹭,穷尽媚态。
“骚逼!吃吧!”何正笑着掐了下男人的屁股,秦方澈这才一口一口把香蕉咬进嘴里。
这一幕被萧允宸瞧得清楚,这对以往的他来说就是眼里揉进的沙子,不拿拳头招呼一通决不罢休,无奈小何还在这里,只得梗着脖子骂了一句:“真该让颜墨瞧瞧你这副吊样!”
或许萧阎王本命是属乌鸦的,话音刚落,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响起,细小的声音却如同在空气中炸了颗惊雷,秦方澈连腰都不动了,僵着蹲在半途的动作。
“吱呀”这熟悉的一幕恍惚就在昨日,一切都是那么似曾相识。
“卧槽!操操操”比起那天,颜墨这次看得真切,他那曾在无数鲜花丛中徜徉的直男兄弟,正蒙着眼睛,用他傲人的肉体坐奸那个面熟的小个子男生,第一次这么实在地见证他舍友口中的“那些事”,颜墨的脸色一瞬变得青白,又迅速涌上了玫红,一路骂着脏话,一路冲进了卫生间。
秦方澈看不见,他室友的声音却是无比熟悉的,当下背上透出一层冷汗,小腿肚子都在微微打颤,而站在一旁支楞着一只伤臂的萧允宸,也非常罕见地,摊开另一只手,无辜地撇了撇嘴。
自从颜墨对他室友们小众的“寻欢方式”表示谅解后,他们便约法三章,不在寝室里干这种勾当,给纯种直男颜二少爷留个面子。但他们体育生,几乎每天的训练安排相互都知根知底,什么时候谁在寝室,谁不在,都是可以提前预知的,秦方澈又是个忍不住的主儿,偶尔在寝室里偷男人,只要阮、萧二人不透露风声,在拘留所和家里荒废了个把月,而被田径队教练拉去加训的颜墨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颜墨今天被情敌准确来说是他其中一个迷妹的某位舔狗摆了一道,训练服上被泼满了油漆,不然也不会急匆匆回来,也不会撞见这令他炸毛的一幕。
何正搂住秦方澈光滑结实的后背,按着人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轻轻叹了口气:“唉,怎么受伤的总是你。”随着字句从口中吐出,那顶在秦方澈深处的小口也不断往外喷着些什么,秦方澈本几乎想要落泪,又被体内敏感处传来的精准打击搞得晕乎乎的。
颜墨把还带着他体温的短跑队服扔在马桶盖上,换好衣服,又在卫生间里纠结了许久,才推门出去,而始作俑者,受害者,以及受不了这尴尬到窒息气氛的旁观者,都早已一并没了踪影。
这件事,没有人向阮凌川提起过。
几天后的晚上十一点,体院403寝。
恰逢泳队和散打队的两位不在,篮球校队的主将在球场上往返跑了一整天,回宿舍畅快地洗了个冷水澡,此刻已躺在床上,准备美美的睡个好觉,忽然听见上铺传来翕翕簌簌的响动,有人从梯子上爬下来了,是颜墨。
虽说教练明确规定少喝饮料,但像他们这种练体育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大的运动量总伴随着水分和盐分的迅速流失,这种时候,一瓶冰镇饮料往往是抚慰他们燥热身体的最优解,起夜上厕所是家常便饭,也只有阮凌川和萧允宸这样要么极度自律、要么没有兴趣的,才会成为队友中的“楷模”。
阮凌川没有多想,正打算合眼,却感觉到那人摸索着凑到了自己的床沿。
阮凌川:“?”